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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趕上你們的殺青宴?” “……” “別了吧,那怪想您的?!?/br> “陳導(dǎo),一日不見如隔三九,你回來就別走了?!?/br> …… 盡管沈言禮和陳元青都有劇組冰山之稱,但相比較有冷和更冷之分,陳元青偶爾還會開玩笑。特別是對經(jīng)歷過前幾日的人來講,陳元青簡直是慈眉善目!現(xiàn)在都可以改名陳暖氣了! 總之,他回歸以后劇組的氣氛歡快起來。 …… 為慶祝陳元青出院,晚上有聚餐。 沈言禮不去,收工后直接回酒店休息。 聚餐地點離片場不算遠,安排好車輛后便直接過去。 包廂提前訂過,里面放了好幾張圓桌,進去后隨便入座,許聽和江迎綠坐的那桌全都是女生,還挺有共同話題的,聊衣服聊化妝品聊八卦。 江迎綠好幾天沒見許聽了,和其他人聊了幾句后,便和許聽單獨聊天。 她關(guān)心道:“聽崽,考試怎么樣???” 許聽正提著熱水壺倒水:“還可以,應(yīng)該能及格?!?/br> “也是,你天天在片場不是看劇本就是看課本,怎么也不可能掛科。”江迎綠感慨道,“謝謝我終于畢業(yè)了,我上學(xué)時候看見字就頭暈,如果不是還要拍戲,我連劇本都不想看?!?/br> 許聽笑笑:“哪兒有這么夸張。” 江迎綠證明自己:“真的有!我小時候,我爸是準備把我往才女方向培養(yǎng)的,想讓我以后考研考博再繼續(xù)深造,但是我太不爭氣了,屁股都坐不到椅子上,要我爸拿皮帶在后面站著才會好好看書。后來他們沒轍了,分析過后覺得我也就這張臉能看,以后總不能讓我在家啃老吧,五六歲的時候就把我扔劇組打工了?!?/br> 許聽:“……” 江迎綠:“其實我也挺不想拍戲的,太累了,但是跟學(xué)習(xí)相比,還是拍戲更快樂,果然是親爹,最了解我?!?/br> 許聽:“……” 聊到拍戲,江迎綠話音一轉(zhuǎn),抱怨道,“欸,聽崽幸虧你請假了幾天,沈言禮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脾氣特別差,一直挑毛病,誰都不敢惹他,生怕撞槍口上。下次就算片酬翻倍,我也絕對不會去沈言禮出現(xiàn)的劇組?!?/br> 江迎綠:“跟他在一個劇組,我還不如去寫兩道數(shù)學(xué)題快樂快樂?!?/br> “……” 許聽捧著水杯,默默抿了口。 江迎綠繼續(xù)吐槽:“最近真的太忙了,我回去以后沾床就睡,根本沒時間和俞陽煦打游戲,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找了別的狗,我等會兒上線看看。要是敢讓我發(fā)現(xiàn)他勾搭別的小姑娘,我一定錘爆他狗頭!” 許聽:“不會的,陽煦哥平時應(yīng)該也挺忙的?!?/br> 又吐槽了幾句,江迎綠突然覺得不對勁,轉(zhuǎn)過頭,盯著許聽,“啊不是,我發(fā)現(xiàn)你請假的這幾天沈言禮心情不好,但是你今天下午回來,沈言禮心情好像好多了,你才是罪魁禍首是不是!”因為周圍有人,江迎綠是壓著聲音說的。 “……”許聽沉默。 江迎綠恍然大悟:“我就知道!” 因為知道許聽和沈言禮的關(guān)系,而且還有那個賭約的原因,江迎綠時不時會關(guān)注兩人的情況,自然將他們之間的互動看在眼里。 相處和諧,還有日益和諧的趨勢。 江迎綠已經(jīng)默認自己要輸了,但還是想掙扎到最后一秒。 想到這幾日沈言禮帶來的折磨,江迎綠準備狠狠報復(fù)他,于是拉攏許聽,“聽崽,迎綠姐平時對你好吧?” 許聽茫然,頓了下點點頭。 江迎綠出招:“你今晚弄一個定時短信,凌晨兩點的時候發(fā)給沈言禮說你想吃城北的小蛋糕,讓他去買,凌晨四點的時候發(fā)第二條短信,說你想吃城西的燒麥,讓他去買。明天換成三點和五點,再來一遍,他不愿意就是不愛你!” “……”許聽無語,“他不會去的?!?/br> 江迎綠激動:“怎么可能!絕對會去!我們打賭!” “……”許聽,“不了吧,我不想理他,已經(jīng)把他聯(lián)系方式都刪掉了?!?/br> 江迎綠“啊”了聲,雖然想證實自己的想法,但聽到許聽這么講,當即站在她這邊,義憤填膺,“那就別理他了,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好。我小舅舅最近回國,要不你們抽時間見一面?” 許聽:“……” * 一個多小時后,聚餐結(jié)束。 但大概是被沈言禮壓迫太久,劇組工作人員鬧著還要第二趴。 陳元青心情不錯,而且覺得最近進度很快,偶爾放松一下也沒問題,很爽快地同意了他們的要求,從飯店出來,準備直接去歌廳。 許聽對那種環(huán)境嘈雜的娛樂場所不感興趣,而且吃完飯已經(jīng)困了,上車前和陳元青說想要回酒店休息。 陳元青應(yīng)允,順便問了其他人有沒有想回去的。 褚以霄最近好像遇到些問題,在許聽請假前他心情便不好,持續(xù)到現(xiàn)在,他剛才在餐桌上一直喝酒,頗有點借酒消愁的意思,現(xiàn)在神色都有些迷醉了。 本來褚以霄是想跟著去下一場的,被陳元青注意到后,怕影響第二天工作,讓助理送他早點回去休息。 其他人興致高昂,所以就許聽和褚以霄回去。 車子有限,兩人同乘一輛車。褚以霄的助理開車,褚以霄坐在副駕駛位置,許聽和耿思則坐在后排。 因為上次走廊上發(fā)生的事情,許聽和褚以霄近距離相處便覺得尷尬,她一路上都沒有講話,褚以霄純粹是喝醉后發(fā)呆,倒是兩個助理在一旁聊得還挺開心。 很快到達酒店。 停好車子,四人乘電梯上樓。 耿思樓層較低,先下電梯。電梯內(nèi)只剩下許聽和褚以霄三人,許聽靠著墻壁站,離另外兩人很遠。 過了幾秒,電梯門合上,緩慢上升。 褚以霄的助理扶著褚以霄調(diào)整了姿勢,手伸進口袋摸了摸,下一瞬臉色微變。 他撓了撓頭發(fā):“許老師,能幫我把以霄哥送回房間嗎?” 許聽遲疑:“這不太好吧?” “我手機好像掉了,不知道是掉車上還是掉哪兒了,我下去找找?!敝頉]管許聽是否同意,將房卡塞給她,“你們都是一層的,就隨手幫個忙,你把門打開,也不用進去,看著以霄哥進去就行,我很快回來照顧他?!?/br> 這快的許聽都沒反應(yīng)過來,不過也不好意思拒絕。 這時,電梯門打開。 因為之前的事情,許聽一直都很注意和褚以霄的距離問題,哪怕是他現(xiàn)在喝醉了,許聽也不想攙扶他。 她問:“褚老師,你可以自己走嗎?” 褚以霄沒吭聲,不過還保存著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他聽到剛才助理和許聽說的話,在助理放手后,搖搖晃晃從電梯出去。 走路很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