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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說還趕著我們走?你……”“我說過讓你們別來?!鄙蜩泊驍嗨?。“沈璨!”鄭玉氣鼓鼓的叫了一聲。“醫(yī)院禁止大聲喧嘩?!鄙蜩部炊疾豢此?。鄭玉還想說些什么,被潘知楠給拉住了。潘知楠走過來乖巧的笑了一下,小聲道:“璨哥,小玉也是太關(guān)心你了,看到你沒事我們倆就放心了,不過躺床上的是誰呀,你上班那兒的員工嗎?”“不會是你揍的人家吧!”鄭玉說。沈璨額角青筋暴起。鄭玉真的是每一句話都能讓他無語得想揍人。“你別說話了?!迸酥燕嵱窭阶约荷砗?,溫順的說:“不好意思啊璨哥,小玉她只是口頭上說說,她就是太喜歡你了才會這樣的,我一會兒就帶著她到附近找個酒店住,不會打擾到你辦事兒的。”沈璨的煩躁的吸了口煙,掃了潘知楠一眼,“錢夠嗎?!?/br>“夠!我有,”潘知楠點頭,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楊少傾,不小心和楊少傾的視線撞到一起后又紅著臉收回目光,小聲道:“他到底是誰???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帶我認(rèn)識一下?”潘知楠家里有錢,脾氣又好,在沈璨最困難的時候借給他不少錢,和鄭玉的線也都是她牽的,所以這會兒沈璨并不準(zhǔn)備拒絕潘知楠的提議。潘知楠對楊少傾有意思,他不妨就順?biāo)浦圩鰝€人情,也當(dāng)是謝謝之前借的那些急用的錢的情了。“我朋友,潘知楠,C大音樂系的。”沈璨看著楊少傾說,“楊少傾,我同事。”“你好,我叫潘知楠,知道的知,楠木的楠,和璨哥是鄰居?!庇猩蜩步榻B在前,潘知楠立刻跟上,“我看你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可以留個電話嗎?”楊少傾表情沒變化,還是冷冷的,也不開口說自己叫什么,顯然對潘知楠沒有興趣。潘知楠不覺尷尬,甜甜的笑了一下,“不給也行?!狈凑t早能查到。沈璨該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瞥了鄭玉那張不服氣的小臉一眼,不耐煩道:“趕緊去找個休息的地方,別在這兒吵到病人?!?/br>鄭玉“你”了一聲,想說些什么還沒說出口就被潘知楠拉住了,潘知楠懂事的笑了笑,“那我們就先走了,楊……少傾,希望你的身體能趕快好起來!璨哥,早點休息。”說完,不顧?quán)嵱竦姆纯贡惆阉贝掖业睦隽瞬》俊?/br>兩個女孩走出病房后,四周安靜了一會兒,半晌,楊少傾忍不住開口道:“沒想到你喜歡這類型的?!?/br>他覺得依照沈璨那不耐煩的性格怎么著都不會找一個如此聒噪任性的。沈璨啊了聲,掐滅煙頭,雙手張開,指尖插過發(fā)絲,咽了咽唾沫,“我也沒想到?!?/br>楊少傾語塞,轉(zhuǎn)過身去不說話了。沈璨瞄了他的背影一眼,“潘知楠家里有錢,她對你有意思,如果她知道你家里的事肯定會幫你的?!?/br>楊少傾背對著沈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睜著眼睛盯著床單,沒說話。沈璨想了想潘知楠那個認(rèn)定了什么事就不會輕易改變的性子,又開口道:“我跟她在貧民窟認(rèn)識的,鄰居,當(dāng)時還不知道她是個大小姐,就因為家里不讓她學(xué)音樂,一個人跑出去受了好幾年罪,最后他爸媽不得不妥協(xié)?!?/br>“我不喜歡她?!睏钌賰A說。“我知道你不喜歡,但你阻止不了她喜歡你,”沈璨說,“她會來找你的,就憑她看你的眼神?!?/br>“住院費多少?”楊少傾轉(zhuǎn)過頭來問,根本不想說這種話題。臭小子。沈璨又勾唇笑了一下,說出了具體數(shù)目,然后道:“這世間啊,最他媽不靠譜的就是什么情啊愛的,你也趁早忘了那姓江的得了?!?/br>“你有女朋友還說這種話?”沈璨嗤笑,“玩玩而已?!?/br>“你說和我感覺像的那位故人,對你來說重要嗎?!睏钌賰A突然問。沈璨的動作頓了一下。楊少傾敏銳的將這變化記下了。沈璨提到鄭玉的表情,接到鄭玉電話的表情,和鄭玉說話的表情都不像一個普通男孩對待女友的樣子,楊少傾狐疑的看著沈璨,心里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可能吧,誰知道呢?!鄙蜩矡o所謂的說完,轉(zhuǎn)身朝大門走去,“我走了,錢明晚給我?!?/br>楊少傾瞇著眼看著沈璨高挑的背影。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一時間竟有些孤獨。第一卷第101章101南方沿海城市的五月是十分炎熱的,這樣多雨的季節(jié)即使是夜晚也沒有讓人感到有絲毫涼爽。江齊驍沒開燈,也沒開空調(diào),溫度高得讓人汗水直流,屋子里只有從落地窗外射進(jìn)來的點點光亮,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指尖夾著以前最愛抽的那種煙。是的,他又抽上了好不容易戒掉的煙。十七樓,很安靜,樓下是川流不息的街道,在這里卻聽不見任何一點車水馬龍的聲音。他又想楊少傾了。其實每天都有在想,起床的時候在想,吃飯的時候在想,工作的時候在想,就連夢里也沒能逃開,全是楊少傾的臉。楊少傾在干什么呢。會想他嗎。會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嗎。有好好陪父母和小草嗎。每天都好想哭,任何事只要聯(lián)想到楊少傾他的眼睛就開始難受,他想,都會過去的,以前和姓林的不都過去了么,再多點時間釋懷,和少傾就都能放下這段錯誤的感情。一定會的。江齊驍一邊這么勸說著自己,一邊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每時每刻都活在悔恨和懊惱的情緒里。江齊驍在這里從來沒有給別人提過關(guān)于楊少傾的事,刻意回避了能給任何人訴說痛苦的可能性,不敢聽歌,只要調(diào)子傷感一點他的眼睛就會開始酸脹。從小到大哭過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也就那么兩三次,他一度認(rèn)為自己的淚腺比別人粗所以才會如此。可現(xiàn)在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大錯特錯。江齊驍知道被人拋棄的感覺,那滋味兒讓人根本不想再嘗第二次,可他現(xiàn)在卻拋棄了楊少傾,單方面的放棄了和楊少傾的感情。江齊驍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懦夫。孬種。真沒用。他出了一身的汗,身上很熱,很難受,甚至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