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聲嗚咽的小草一眼,“花兒呢?”小草兩只黑漆漆的眼睛看著他,嘴里嗚嗚了兩聲。楊少傾皺了皺眉,一邊摸出手機給江齊驍打電話一邊踏進了臥室。他的背影忽然僵住了。臥室里的那張小書桌是專門用來擺放他買的小飾品的,原本上面擺滿了許多小玩意,現(xiàn)在卻明顯的空了一大塊兒。“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已關(guān)機,sorry……”楊少傾按掉了電話,一陣不詳?shù)念A(yù)感油然而生,他猛的跑進了衣帽間,平時用來掛常用衣物的架子上只剩下了自己的衣服,他拉開衣柜一看,還是只有他自己的衣服。怎么回事?江齊驍?shù)囊路兀?/br>東西呢?人呢?楊少傾的身體開始小幅度顫抖,他回到臥室再次仔細檢查了一番,除了小草還在,與江齊驍有關(guān)的東西真的都不見了。仿佛……仿佛從來沒有江齊驍存在過的痕跡。什么意思?江齊驍走了?楊少傾拿出手機繼續(xù)撥打江齊驍?shù)碾娫?,打了很多個,無一例外都是關(guān)機,他咽了咽唾沫,試圖讓自己發(fā)抖的手和混亂的思維冷靜下來,思考片刻后,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喂?小楊嗎?”“是啊,阿姨,是我……今天江哥是回你們那兒了嗎?我打不通他的電話?!睏钌賰A故作鎮(zhèn)定道。他想不出江齊驍還會去哪里,只能打去問江媽,他看不出江齊驍這一番作為背后的意思,也不愿意去思考,只想快點找到江齊驍。“???江齊驍沒在家嗎?他也沒來我們這兒啊,怪了,可能去哪兒玩了吧,回頭晚點我?guī)湍愦虼蛩碾娫?,現(xiàn)在我和他爸在研究菜譜呢。”江媽的語氣和平時沒什么不同,顯然對江齊驍離開的事一無所知。“好的,您先忙,我去找找他。”楊少傾掛了電話,立馬出門去江齊驍?shù)墓ぷ鲉挝徽伊艘槐椤?/br>江齊驍?shù)耐聜兌急硎緩那疤焱砩舷铝税嗑蜎]和江齊驍有任何聯(lián)系了,更不知道他現(xiàn)在身在何處,楊少傾向江齊驍?shù)睦习寮嫱瑢W(xué)確認了好幾遍他沒有遞交過辭職信后才離開了公司。不在出租房,不在自己家,不在公司,那江齊驍會在哪里?平時江齊驍很少和朋友出去,生活重心主要是圍著楊少傾的作息時間轉(zhuǎn),楊少傾完全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去哪里找江齊驍。江齊驍為什么就這么離開了……楊少傾的腦子里閃過昨天他媽來的場景,心里一涼,抿著唇邁開步子去了老媽老爸住的小旅館。檢查結(jié)果要明天才出來,他還沒有來得及和楊爸楊媽討論什么時候送他們回去的事,這個點他們應(yīng)該是在旅館里休息的。小旅館的門打開了,開門的是楊爸,楊爸一看到楊少傾就重重的嘆了一大口氣。楊少傾沒說話,直接擠了進去,楊媽正躺在那張雙人床上悶聲咳嗽,聽見聲音抬頭看了楊少傾一眼,強忍著難受勁兒支著身體坐了起來,“兒……咳咳咳兒子,訓(xùn)練完了?”楊少傾的表情很冷淡,沒有像平常一樣上去關(guān)心楊媽的身體,江齊驍離開的事在他心底已經(jīng)炸開了各個不安分子,此時表面上的冷靜都是裝出來的。“江齊驍在哪兒?”楊少傾說。楊媽一愣,咳嗽的姿勢頓住了,她的鼻息很沉重,用渾濁的雙目看著楊少傾,淡淡道:“走了。”他們的事果然被楊媽知道了。楊少傾閉上眼睛吐了一口氣。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被發(fā)現(xiàn)后江齊驍居然一句話也不和他說,甚至不跟他商量一下就自己走了,那種被背叛和欺瞞的感覺涌上心頭,連帶著語氣都強硬了幾分,“江齊驍在哪里?!?/br>楊媽的眼神不變,咳嗽了兩聲說:“兒子……你不能跟他學(xué),他是變態(tài)……”“我問你他在哪里!”楊少傾猛的睜開了眼睛大吼了一聲。楊爸楊媽愣住。楊少傾從小性子就很容易不耐煩,但即使再煩躁也頂多是不耐煩的懟兩句,印象中這是楊少傾第一次對他們這么大吼大叫,還是因為一個男人弄成這樣的。楊媽嘴唇有些哆嗦,沒有回答楊少傾的問題,繼續(xù)道:“你……不能成為一個變態(tài)……他是變態(tài)啊……”楊少傾聽不下去了,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楊媽,雙手握拳,額上青筋暴起,“我再問一遍,他在哪里,你到底給他說了些什么,媽,你不該插手我的事?!?/br>“你的事!?什么叫你的事!”楊媽激動了起來,整個人猶如寒風(fēng)中的殘葉,顫抖著吼道:“你是我的兒子!你和一個男人鬼混!他要讓你成為變態(tài)!怎么叫我不該插手你的事!”楊少傾的情緒正處于一點就炸中,他不想多說,抬腳準(zhǔn)備離開這里。有人拆散他和江齊驍這件事讓他的心臟憤怒得快要裂開,如果再不離開這里,他怕他會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來。“少傾!你站住!”楊媽掀開被子就要起來,卻被突如其來的咳嗽打斷了動作,“咳咳咳……咳唔咳……咳咳噗——!”“楊蘭!”楊爸大叫一聲,趕緊奔了過來扶住倒地的楊媽。楊少傾皺著眉回頭一看,渾身的血液瞬間涌到頭頂。楊媽居然咳吐出血來了!鮮紅的血漬噴灑了整張潔白的床單,讓人看著就發(fā)憷,恐慌立即占據(jù)了楊少傾的心頭。“媽!”他兩步跨到楊媽身邊,發(fā)現(xiàn)楊媽已經(jīng)休克翻白眼了,急切的喊道:“媽!媽你醒醒!媽!”————————————————楊媽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她的身上插著很多不知名的儀器,像是在測量她的身體狀態(tài),她微微轉(zhuǎn)頭,看到了旁邊椅子上坐著閉眼假寐的楊爸。她沒有立馬叫醒楊爸,自己撐著手想坐起來,不知怎么的,沒有打著點滴的那只手怎么都使不上勁,她看了看打著點滴的那只,抬手便想拔開那針。“媽!”楊少傾正好開門走進來看到這一幕,“你別動!”楊媽覺得渾身都軟成一灘泥了,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看到楊少傾進來后沒有再繼續(xù)拔針,氣虛,喘了口氣躺了回去。楊少傾的那一聲直接把假寐的楊爸給叫醒了。“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楊爸看著楊少傾,情緒很平穩(wěn),似乎沒有往太深的方面想,但說出來的話卻大相徑庭,“說實話就行,我們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準(zhǔn)備,你媽活了這么多年,這是第一次生病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