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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歲,此時一臉倦容,眉間隱含怒氣。齊媛看見丈夫被蕭景寒揪住衣領,倒沒有很憤怒,只是淡聲嘲諷蕭景寒:“你一年半載也不回一次家,現(xiàn)在父親病了,你過來就是來打擾他養(yǎng)病的嗎?你可真是孝順?!?/br>蕭景寒冷冷扯唇:“不是你們攔著不讓我見人,會發(fā)生這些?”“你想見你父親是嗎?”齊夫人揮了揮手,讓保鏢們退下,“放開馮聰,我?guī)闳ヒ娝??!?/br>蕭景寒松開手隨意地把馮聰扔到地上,和齊夫人一起朝病房處走去。馮聰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齊媛身邊,齊媛嫌惡地皺起眉頭看了他一眼,小聲埋怨:“讓你攔個人都攔不住,還能指望你什么?”馮聰罵罵咧咧地詛咒了幾句,看著蕭景寒的眼里滿是怨毒之色。還跟著過去病房的只有朕龍和沈斯寧、李秘書,其他人都被攔在了走廊外面,齊夫人帶蕭景寒到了齊宙所在的icu病房外面,透過玻璃窗能看到病床上的齊宙,仍在昏迷狀態(tài),床頭的監(jiān)護儀顯示出病人平緩跳動的心率。齊夫人說:“你父親完完整整躺在這里,只不過醫(yī)生說了,還沒度過危險期,能不能安然無恙,就看命了?!?/br>蕭景寒皺眉:“怎么會有突然犯病?上次手術過后不是說在好轉嗎?”齊媛冷嘲道:“你天天不在父親身邊,你又知道他身體在好轉了?你現(xiàn)在看見了嗎?看清楚了嗎?沒有人要害他,收起你那些不懷好意的揣測?!?/br>蕭景寒不想和他這個同父異母的jiejie做無謂爭執(zhí),面向齊夫人問:“發(fā)病總要有個緣由,醫(yī)生有沒有說是因為什么?”齊夫人淡淡掃了他一眼:“還能因為什么,積勞成疾,年紀又大了,生老病死都很正常?!?/br>自己的丈夫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作為妻子,齊夫人的態(tài)度卻這么無所謂,實在讓人值得懷疑。但平時只有她們在齊宙身邊,現(xiàn)在齊家上下都由她們母女把控,齊宙究竟因為什么犯病,那還不是她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齊夫人又說:“正好你也來了,不管你們的父親這次能不能醒過來,我們都得做好兩手準備?!?/br>“什么準備?”蕭景寒問。齊夫人攏了下額角垂下的一縷頭發(fā),“厲行是你父親的心血,他倒下了但是公司不能亂套,得有人出來主持大局?!?/br>終于到正題了,朕龍搶在齊夫人之前故意先問李秘書:“李秘書,一直是你跟在齊總身邊,不知道他有沒有和你提過屬意的人選?”李秘書心領神會地說:“董事長一直想讓景寒回來管理公司!”齊夫人眸光精明地掃在李秘書臉上,對著朕龍冷冷一笑:“朕先生,口說無憑,讓誰管理公司難道僅僅憑一個秘書之言?景寒是個演員,厲行那么大一個集團,數(shù)萬名員工,我先生怎么可能把公司交到一個根本沒有管理公司經驗的人手上?”朕龍若有興趣地笑著問她:“照你這么說,那我們該聽誰的?”齊夫人挺直了背,抬起下巴,“我先生和我說過,如果他發(fā)生不測,就將公司暫時交給阿媛、馮聰夫妻倆打理,阿媛平時就在幫忙打理公司,馮聰也有管理公司經驗,他們是最佳人選。我是他的枕邊人,自然是我的話更可信?!?/br>本來灰頭土臉站在角落里的馮聰聞言,眼里一亮,抬頭挺胸朝前站了點,得意地朝蕭景寒瞟了一眼,看的沈斯寧拳頭癢,恨不得一拳揍扁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請問,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蕭景寒轉過身,眸光冰冷,擲地有聲,“厲行姓蕭,不姓齊?!?/br>第68章身世齊媛在齊夫人后面小聲說:“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得看公司股東他們支持誰?!?/br>馮聰立即應和妻子的話:“就是,得看股東們的決定?!?/br>李秘書和朕龍對視了一下,他們這么胸有成竹,一定已經事先允諾了股東們好處,看來這對母女決心篡權已經是預謀已久了。“齊夫人,虧我之前還覺得大家都誤會了你,幫您說話,董事長這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違逆他的意思?!”李秘書一把年紀什么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但還是忍不住氣紅了臉,“董事長曾經明確和我說過,他打算讓景寒回來繼承公司,你不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卻趁董事長昏迷不醒,排擠他的兒子,排擠厲行真正的主人,等董事長醒了,你怎么和他交代?”“你不過就是一個秘書,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地方?”齊媛冷笑,不屑地說,“誰知道你有沒有被蕭景寒收買,拿著雞毛當令箭。退一萬步講,就算父親有這個意思,但我也是他的女兒,父親如果身故,遺產也有我的一份,我怎么就不能管理公司了?”李秘書氣得說不出話,嘴唇都顫抖了,他在齊宙身邊三十多年,盡心盡力,齊宙都對他親厚禮遇,他還從來沒受過這種氣!朕龍涼涼地諷刺道:“好個孝順女兒,父親還沒死就已經惦記著遺產了,老哥哥啊,你倒是睜開眼看看,你到底養(yǎng)了個什么樣的好女兒!”“我不是這個意思!”齊媛面皮一紅,也發(fā)覺自己心急說錯了話,咬牙道,“我只是做個假設。”“都給我住口!”齊夫人面露慍色,回頭瞪了口無遮攔的齊媛一眼,然后又看向李秘書,“李秘書,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了,應該知道空口無憑的話,不能算數(shù),對嗎?”齊媛得了母親訓斥,訕訕將臉轉向一邊。“一個人說是空口無憑,那兩個人說呢?”沈斯寧忽然開口,“年前在C市的時候,齊總找過我,他也明確和我說過,厲行遲早有一天要交還到景寒手里,并且讓我勸他回心轉意,當時我和李秘書都在場,酒店應該也能查得到監(jiān)控?!?/br>齊媛爭辯道:“你和蕭景寒關系是那種關系,你的話也不能信!”“如果我沒記錯,齊小姐應該是第一次見我,怎么齊小姐張口就能說出我和景寒是什么關系?”沈斯寧嘴角噙笑,饒有興趣地打量齊媛,“不過我卻不是第一次見齊小姐,那天在酒店我也見過你,身邊好像還有個帥哥相陪,那個帥哥還是個名氣不小的明星吧?叫什么來著,我想想,好像叫——奕寧?”此話一出,齊媛和馮聰臉色俱都一變,齊媛是因為心虛,而馮聰則是震驚加憤怒,老婆和情夫搞到了一起,兩頂綠帽扣下來,只要是個正常男人,誰都忍不了!眾人眼神曖昧地看向他們夫妻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戳穿老婆給自己戴綠帽的事,讓馮聰臉色難看到極點,他陰鷙的眼神狠狠釘在齊媛花容失色的臉上,比起老婆出軌,遭到他目前最喜歡的情人的背叛,才更加讓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