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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告訴他自己去了外地出差,得半個月之后才能回來。是真的出差還是找借口故意躲著他,蕭景寒已經(jīng)不能確定了。當(dāng)初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沈斯寧是為了蕭景寒才成立斯藝的,結(jié)果沈斯寧說跑路就跑路,都暗地里在背后嘲笑蕭景寒跟錯了人,被玩膩甩了。這件事在公司里成了茶余飯后的談資,不管是衛(wèi)生間還是茶水間都能聽到人們?nèi)齼蓛稍谡務(wù)摗?/br>“唉,原本還覺得沈總這個人挺靠譜的,現(xiàn)在換了老板,還不知道我們的工作會不會受到影響?!?/br>“你們聽說了沒,沈總之前不是要簽?zāi)莻€的冠軍林朔嗎?他在退股之前把林朔送到風(fēng)樺去了,給人家尋了個好出路。”“嘻嘻,他替林朔安排得倒挺好的,怎么不見他也給蕭景寒安排后路?是不是玩膩了蕭景寒,移情別戀到小鮮rou林朔身上了?”“嘿嘿,我覺得有可能,畢竟蕭景寒都那么大年紀(jì)了,就算臉長得好看,年紀(jì)到了還能維持多久啊?哪里能跟十幾二十歲年輕活力的小鮮rou比。我其實感覺這次沈總就是為了甩掉蕭景寒才退股的!”“說的不錯,哈哈哈……”在茶水間八卦完的三個人倒完水出門,一打開門就看見蕭景寒面無表情,跟個煞神一樣站在門口,剛剛還笑嘻嘻的眾人嚇得臉色發(fā)白,舌頭一打顫,“蕭哥,你也來茶水間泡澡,啊呸,泡茶??!”蕭景寒不說話,冷銳的視線掃過眾人的臉,所有人都感覺像是被冰錐扎了臉一樣,連忙垂下眼睛看著腳尖你推我我推你,繞過蕭景寒逃離了是非之地。蕭景寒回想著方才聽到的這些人說的話,情不自禁握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沈斯寧把公司轉(zhuǎn)讓掉這么大的事都沒跟自己說,卻給他的好弟弟安排好了去處,好,很好!真是瀟灑!可沈斯寧是不是忘了自己招惹的是誰,招惹到他蕭景寒頭上還妄想全身而退?天真!——雖然沈斯寧不在新公司掛職,但也不好意思把什么事都扔給許洛風(fēng),自己什么都不干,于是主動攬下了去霓虹國出差談資源的工作。蕭景寒這幾天一直打電話問他到底在哪里出差,什么時候能回去,沈斯寧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只好一直敷衍,殊不知他的敷衍讓蕭景寒更堅定了沈斯寧打算甩了自己的念頭。半個月后,沈斯寧終于能從霓虹國回來,在飛機起飛之前就已經(jīng)先給蕭景寒發(fā)了微信,告訴他自己今晚會回家。然而三個小時后飛機落地,都沒收到蕭景寒的回復(fù),回到了公寓,家里也是空無一人。不僅如此,蕭景寒房間里所有屬于他的東西都不見了,就連團(tuán)團(tuán)也被帶走了。怎么回事?他不就是出差了半個月嗎?蕭景寒一人一貓就鬧起了離家出走?沈斯寧剛想給蕭景寒打電話問他什么意思,手機拿出來先接到了周秘書的電話。“沈總您終于回來了,大事不好了!”周秘書還是一如既往的大驚小怪,他人雖然咋呼了點,辦事還算牢靠,所以沈斯寧還是留下了他給自己當(dāng)秘書。沈斯寧問:“發(fā)生什么事了?”“今天我到南國酒店辦事情,您猜我看見了什么?”周秘書三句話說不到重點,居然還賣起了關(guān)子。沈斯寧耐著性子說:“我猜你個頭,給你十秒鐘用一句話把想說的說完,不然掛電話了?!?/br>“別別別,我說!我看見了蕭哥也在這里吃飯,好像是什么劇組的慶功宴,然后風(fēng)樺的那個喜歡玩男藝人的高總也在,蕭哥酒喝多了現(xiàn)在被高總帶到酒店樓上開房去了!您說怎么辦???”周秘書心急火燎地問。“他助理和經(jīng)紀(jì)人不在嗎?就任由人家把他帶走?”沈斯寧皺了下眉頭,那個高總上次的虧沒吃夠,還敢惦記蕭景寒?“我說了您別生氣啊!”周秘書唯唯諾諾地說,“我看著蕭哥好像是自愿的!”沈斯寧一愣,接著冷笑,“行啊,他還真是不挑,對著豬頭都能下得去嘴。”周秘書:“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什么怎么辦?”沈斯寧冷冷地說,“他要和什么人開房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周秘書沒料到沈斯寧會這么說,一下子急了起來,“不是沈總,我感覺蕭哥他可能不是自愿的,他是不是覺得是您不要他了,所以自暴自棄???”“我什么時候說過不要他的話?”沈斯寧納悶。周秘書的聲音一喜,“是是是,您的確沒說過,所以我就怕蕭哥一時想不開,做了后悔的事?!?/br>沈斯寧環(huán)顧空落落的家,蕭景寒不會無緣無故搬出去,可能真以為自己不要他了,鉆牛角尖了。以他的驕傲,肯定是想與其被人掃地出門,還不如自己主動離開,保留尊嚴(yán)。“行了別廢話了,你看清他們進(jìn)了哪個房間了沒?我現(xiàn)在過來。”沈斯寧咬牙切齒地想,要是蕭景寒敢做對不起他的事,他一定會把人先閹后殺!“就在1203號房間!十二樓!”周秘書迅速回道。沈斯寧聽他回答得這么快,不禁有些懷疑地問:“我剛問,你知道的是不是太快了?”周秘書咳了兩下,“不是沈總,我都跟您那么久了,您想做什么我還能不清楚嗎?不用您說,我早就跟上去探查清楚了!您趕緊來,我在房門口守著,一旦里面有什么動靜,我及時給您通報!”沈斯寧剛到家,屁股都沒坐熱,風(fēng)風(fēng)火火轉(zhuǎn)道殺去酒店捉j(luò)ian,到了周秘書說的酒店十二樓,出了電梯就看到周秘書蹲守在門口。“沈總您來了!”周秘書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指著走廊里面,“就走廊盡頭最后一間房,兩個人進(jìn)去了就再也沒出來?!?/br>沈斯寧緊趕慢趕趕過來路上都花了四十分鐘,四十分鐘一直沒出來,要是房間里是一男一女,恐怕孩子都有了!沈斯寧眉宇間寒氣森森,臉氣得發(fā)紅,手里要是能提把青龍偃月刀,就更符合他現(xiàn)在的人設(shè)了——綠帽關(guān)二爺!“沈總,是直接踹門還是按門鈴?”周秘書狗腿地給沈斯寧出主意。沈斯寧把拳頭捏的嘎嘎作響,現(xiàn)在進(jìn)去還有什么用,該發(fā)生的肯定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現(xiàn)在進(jìn)去除了讓雙方難堪其他無濟于事!“不去了,隨他高興,他要怎么作就由他怎么作!”周秘書一愣,心急地說:“您來都來了不看一眼?萬一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呢?”沈斯寧狐疑地打量起大背頭梳的油光锃亮的周秘書,怎么看怎么像漢jian,“你怎么回事?看熱鬧不嫌事大?為什么一直勸我進(jìn)去?”周秘書劇烈地咳嗽起來,頭搖成撥浪鼓,“沒有沒有,我純粹是出于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