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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趕緊進去吧,別冷落了你的客人?!笔捑昂﹂_沈斯寧的手,按下電梯下樓按鈕,沈斯寧攔在電梯口不讓他上電梯,“我請人到家里做客而已,你別扭什么?”“我不別扭,我有什么資格別扭?我只是覺得自己傻,玩不過你不玩了成嗎?”蕭景寒冷笑,這個人前一秒還在發(fā)信息跟他認錯求他回來,后一秒就開開心心地叫人組局了,剛剛的笑聲在門口他聽的一清二楚,就像是在嘲笑他患得患失這么久的傻逼樣!許洛風(fēng)和許洛南聽到門口的動靜,都走出來查看情況,林朔還在客廳里玩貓,許洛南問他:“哥呢?”林朔指了指外面:“追人出去了?!?/br>“什么人?”許洛南奇怪。林朔聳了聳肩,“不知道?!?/br>許洛南:“……你人在這里你不知道?”林朔想了想剛剛兩人拉扯的畫面,嘴角一勾說:“我覺得,應(yīng)該是哥的戀人吧?!?/br>許家兄弟倆的臉同時一黑,許洛南已經(jīng)先沉不住氣追出去了,追到電梯外才發(fā)現(xiàn)沈斯寧,“哥,你干嘛呢?”蕭景寒看見許洛南,眸光一凜,很好嘛,又來個叫“哥”的,沈斯寧究竟叫了幾個好弟弟陪他過平安夜?會玩還是他會玩!“沒事阿南,你先進去坐會兒,我和他說幾句話?!鄙蛩箤幰贿吚捑昂环?,一邊擺手讓許洛南回去。許洛南一看是蕭景寒,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哪里肯走,下巴一抬沒好氣地問:“怎么又是你?你來干什么?”蕭景寒面露譏諷,“我來干什么?我在這里住了幾個月,你覺得我來干什么?”許洛南:“……”什么意思?蕭景寒的意思是他倆同居了?什么時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心好痛!許洛風(fēng)在許洛南后面趕到,聽見這話腳步一頓,目光移到沈斯寧臉上,而沈斯寧并沒有反駁,證明蕭景寒說的是事實。蕭景寒一看沈斯寧居然又和許家兄弟倆廝混,更是怒不可遏,他是不知道這兩人對他心懷不軌嗎?還是他本來就以斡旋在多個男人之間為樂?有他還不夠,有那個謝玉洲還不夠,還要搭上許家兄弟,剛剛客廳里那個,該不會也是吧?!很好很好,他要是再繼續(xù)在這個男人身上浪費感情,那他就是天字第一號“忍者神龜”!正好電梯到達樓層,電梯門打開,蕭景寒想甩開沈斯寧進電梯卻甩不掉,最后拖著沈斯寧一起進了電梯,冷著臉諷刺道:“這么多人等著你,你不跟他們回去跟進來做什么?我沒本事讓你快樂,你還是找他們?nèi)グ??!?/br>沈斯寧知道蕭景寒正在氣頭上,哪里敢撒手,對著許洛風(fēng)抱歉一笑,“不好意思許總,你和阿南先坐會兒,我有點私事要處理,馬上回來?!?/br>許洛南一看電梯門要關(guān)上,兩人要走,情急之下也想跟上去,卻被許洛風(fēng)拉住,他氣急道:“哥!你攔我干什么?”許洛風(fēng)面無表情地說:“他們的事輪不到我們插手?!币矝]有立場。“靠,那個姓蕭的算什么東西?憑什么對斯寧哥那種態(tài)度?”許洛南郁悶地踢了下門,“他還敢說自己住這里,一定是胡說八道!斯寧哥剛剛明明說自己一個人住的!哥,你不該攔我的,就應(yīng)該讓我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讓他狂!”許洛風(fēng)冷冷地說:“閉嘴?!?/br>電梯到了一樓,蕭景寒一手推著行李箱,一手還掛著沈斯寧,走出電梯,他用力揮了兩下手愣是沒把沈斯寧甩掉。“夠了沒有?”沈斯寧忍不住加重語氣,“今天是林朔生日,就是你剛剛看到那小孩,我是幫他過生日,沒有亂搞,你別多想行嗎?”蕭景寒松開行李箱,既然甩不掉人干脆直接把沈斯寧推在墻上,冷笑說:“對,沒錯,是我多想,我還以為你可能對我有幾分真心,眼巴巴大半夜回來想陪你,結(jié)果證明確實是我多想了,你怎么可能缺人陪?”他伸出手指點在沈斯寧的心口,“沈斯寧,你這里根本沒有心?!?/br>“是你先不理我的,反倒怪起我來了?”沈斯寧很委屈。蕭景寒眸子冰涼,“我是因為什么不理你,你是不是忘了?”沈斯寧想起前因后果,后腦一涼,對哦,謝玉洲的事還沒翻篇呢,完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是蕭景寒既然都回來了,不就是說他不跟自己計較謝玉洲的事了嗎?!蕭景寒哂道:“看來你是想起來了,那就請你松手?!?/br>“不放!”沈斯寧松開了他的手臂,改成摟住蕭景寒的脖子,用力把他拉低,急切地說,“回來都回來了,就是原諒我了,傻子才會放你走!”第49章色令智昏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凌晨,沈斯寧也不怕會被人看見,索性整個人地掛在蕭景寒脖子上,讓他寸步難行。“你堂堂一個公司總裁耍無賴是不是?放手!”蕭景寒想把沈斯寧的手臂從自己脖子上扒下來,卻被越纏越緊,又舍不得對他用力,拿他沒辦法。“不放!”沈斯寧在蕭景寒脖子上掛了會兒,手臂有些酸就快掛不住了,趁蕭景寒沒防備,手滑下肩膀攬住他的腰,反身把蕭景寒壁咚在墻上,態(tài)度強硬地說,“除非你保證不跑!”沈斯寧雖然體格上比不上蕭景寒,好歹也是個一米八的漢子,力氣也不小,他要是用盡全力,蕭景寒一時還真掙不開他的控制,但這種明顯顛倒了的姿勢成功讓蕭景寒黑了臉,他什么時候像個女人一樣被人這樣抵著。“你攔著我干嘛?樓上有三個人還不能滿足你?”蕭景寒握著他的手腕低聲質(zhì)問。“你講講道理好吧?”沈斯寧粗喘著氣提議,為了把蕭景寒留住,他是把吃奶得勁都給使上了。蕭景寒瞇了下眼,眼神危險,冷笑道:“你覺得我在無理取鬧?”“難道不是嗎?”沈斯寧皺著眉瞪他,“我問你,你現(xiàn)在是生哪門子氣?要是還是因為謝玉洲的事,但是我已經(jīng)道過很多遍歉了,你要是還不能原諒,那我無話可說,你要走我絕對不留,你說,你現(xiàn)在生氣是因為這事嗎?”蕭景寒不說話,他人都回來了,自然不是回來和沈斯寧計較謝玉洲的事的。沈斯寧見他沉默,便繼續(xù)往下說:“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不是,那就是因為我喊人到家里玩對嗎?可你搞搞清楚,是你自己不理我的,我要是知道你回來,我當(dāng)然不可能叫人回家!你憑什么不高興?”蕭景寒反嗆:“所以我不回來,你就能心安理得地叫人回家了?我怎么沒去找別人?”沈斯寧拉下他羽絨服的拉鏈,手伸進蕭景寒的毛衣里,狠狠掐了他一下,真想從這個人身上咬下一塊rou來才解氣,他咬牙切齒地說:“叫了那又怎樣?我和他們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