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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cue蕭景寒:“蕭哥,你們贏了比賽,想好給要捐的希望小學(xué)取什么名字了嗎?”蕭景寒笑了下,點頭道:“想好了,就叫‘景寧小學(xué)’?!?/br>好幾個人都曖昧地喊“哇哦!”,白著反應(yīng)遲鈍,好奇地問:“是有什么含義嗎?”趙思思大笑:“小白你是不是傻,就是蕭哥和沈哥兩個人的名字組合??!”白著明白過來,也笑嘻嘻“哇哦”了聲,他們幾個小的已經(jīng)在暗地里討論過了,都認(rèn)為蕭景寒和沈斯寧的關(guān)系匪淺,不只是普通朋友那么簡單,現(xiàn)在看來,的確不一般。沈斯寧心里一動,蕭景寒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宣布,用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命名希望小學(xué),將來可是會在電視上播出的,全國觀眾都知道了!他這么做,是不是說明,他還是愿意和自己在一起的?蕭景寒的態(tài)度讓沈斯寧看到了一點希望,他情不自禁捏緊了手里的筷子,努力控制讓心里的悸動不表露在臉上。一頓表演性質(zhì)的晚餐吃完,這期節(jié)目就算錄完了,請來的嘉賓們今晚就會離開,因為連續(xù)錄了兩期節(jié)目,所以接下來固定的c也有兩天的休息時間。嘉賓們和工作人員在現(xiàn)場互相道別,沈斯寧注意到白飄飄一直在朝自己的方向看,似乎是有話想和他說,但他不想和白飄飄有過多牽扯,讓助理先把自己帶去保姆車上等蕭景寒。過了一會兒,蕭景寒上了車,讓司機出發(fā)去預(yù)定好的酒店。車子啟動,前面坐著助理和司機,蕭景寒和沈斯寧坐在后排,一開始兩人誰都沒說話,車?yán)镫m然開著空調(diào),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氣氛快要降至冰點。最后還是蕭景寒先開口:“明天幾點的飛機回去?”“下午兩點?!鄙蛩箤幧ぷ佑行┒?,清了清嗓子說,“你有兩天假,跟我一起回去嗎?”蕭景寒看了他一眼,“你希望我回去?”沈斯寧抿了下嘴角,默然片刻,低聲悶悶地“嗯”了聲。他表了態(tài),可蕭景寒卻沒了下文,沒說回去也沒說不回去,沈斯寧心里一陣忐忑。終于到了酒店,蕭景寒只開了一間房,辦完入住手續(xù),正想乘電梯上樓的時候,沈斯寧忽然拉住他說:“等等,先別上去,那個……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我們……去下外面?”沈斯寧小聰明了一把,覺得事情還是在外面說清楚比較好,外面空間開闊,要是蕭景寒翻臉,大不了他就跑嘛!要是在房間里談,談崩了,他想跑都跑不了!蕭景寒只是深深望了沈斯寧一眼,把行李交給助理看著,然后跟著沈斯寧出了酒店大堂,兩人找了個連路燈都照不到的沒人角落,兩個人的臉都隱藏在黑暗里,互相看不清對方的神色。“想和我說什么?”蕭景寒站得筆直,好像一副和人談判的架勢。沈斯寧都忍不住緊張了起來,雖然外面的氣溫接近零度,可他手心和額頭都冒汗了。“那個、那個……”真是該死的難以開口,明明不是他犯的錯,卻要他來背鍋,沈斯寧糾結(jié)了半天都不知道從何說起。“那個什么?”蕭景寒往前站了一步,靠近了點,清晰地聽到一聲咽口水的聲音。“你別靠我這么近?!鄙蛩箤幫肆藘刹?,拉開距離,這才感覺呼吸順暢了點,他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年輕,一字一句地說,“我要跟你道個歉?!?/br>“哦?因為什么道歉?”蕭景寒表面不露聲色,可插、在口袋里的手卻緊緊攥成拳,要是沈斯寧真的敢說出背著他偷漢子,還把男人帶回家里泡澡的話,他不敢保證,自己的手會不會掐上這個人的脖子。沈斯寧深呼吸了三下,把打好的腹稿一股腦地背了出來:“我有個朋友和你長得有點像,以前的我喜歡他,但現(xiàn)在的我不喜歡,我和他以后都不會有關(guān)系,那些都是過去,假如有人跟你說我是把你當(dāng)成他的替身,你一定不要相信!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蕭景寒聽他說了這么一長串,信息量大得讓他的大腦cu一時沒能及時處理過來。等等,讓他理一理,沈斯寧曾經(jīng)有過一個喜歡的人,和他長得有點像,但是沈斯寧說和他在一起不是把他當(dāng)成那個人的替身,是這么回事吧?問題來了,沈斯寧為什么要突然跟他坦白這些?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他要是沒有把自己當(dāng)替身,他為什么要緊張?他要是真和那個人沒關(guān)系了,也沒有必要現(xiàn)在把這件事拿出來說啊!要么就是沈斯寧此地?zé)o銀三百兩,要么就是沈斯寧害怕東窗事發(fā),所以先交代想博得寬大處理。下午看到的那條微信突然在蕭景寒腦中一閃而過,怎么會那么巧,他下午剛發(fā)現(xiàn)那條曖昧微信,沈斯寧晚上就跟他說這事?一定是他做賊心虛!“那個人,是不是叫‘謝玉洲’?”蕭景寒的聲音冷的如同臘月的霜。沈斯寧訝然,條件反射地反問:“你怎么知道?”說完就想咬舌自盡,哪有他這種不打自招的!呵,連按摩浴缸都試過了,還敢說和人家沒關(guān)系!蕭景寒都自動腦補出,沈斯寧趁他不在家,帶jian夫回家兩個人一起在按摩浴缸里洗鴛鴦浴的畫面了,怒火夾雜著妒火,從心頭躥起一下子沖上了腦門。“你說和他沒關(guān)系,那你還帶他回家?連按摩浴缸都體驗過了,”蕭景寒憤怒地質(zhì)問,“你是拿我當(dāng)三歲小孩騙嗎?”“……不是你想的那樣?!鄙蛩箤庍B連搖頭,“那天是他無家可歸,外面又下了大雨,我不得已才收留了他,你別多想!”蕭景寒冷笑,“無家可歸找上你?他怎么不找別人?你覺得這個理由我會信?”這個邏輯就跟“為什么老師不批評別的小朋友只批評你”一樣,沈斯寧也后悔啊,為什么當(dāng)時不堅決一點狠心拒絕謝玉洲,不就沒今天的事了嗎?回去他就把害死人的按摩浴缸拆了!沈斯寧舉手伸出四指:“我可以發(fā)誓,我真的和他沒關(guān)系!”蕭景寒狠狠抓住他的手腕,把沈斯寧拉向自己,掐著他的下巴,寒眸里跳動著憤怒的火焰,冷聲道:“發(fā)誓要有用,世上的jian夫□□起碼少一半。沈斯寧,你老實告訴我,究竟背著我還有多少個入幕之賓?”沈斯寧掙脫不掉蕭景寒的手,欲哭無淚,“真沒有!除了你一個都沒有!”他倒是有賊心,可沒賊膽?。?/br>蕭景寒當(dāng)然不肯相信,逼問道:“那你說,你和他最近一共見過幾次,何時何地,都做了什么!”“就兩次!一次是在沈家湊巧遇上,還有一次就是我收留他那一次,而且我可以保證,那次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沈斯寧迅速地權(quán)衡了一下,只交代了兩件事。“你拿什么保證?”“因為……因為那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