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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習慣,表現(xiàn)得很拘謹,導演不滿意他們的表情,看到沈斯寧神色自如,沒有一點緊張感,便示意攝影師多拍沈斯寧的鏡頭。陸衡忽然意識到還不知道沈斯寧的名字,便提議讓三個新人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兩個素人磕磕絆絆地講完,輪到沈斯寧自我介紹,他對著鏡頭燦然一笑,口齒清晰地說:“大家好,我的名字是‘沈斯寧’,職業(yè)是公司高管,這次能作為景寒的朋友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我感到十分榮幸,希望能為貧困地區(qū)的小朋友出一份力?!?/br>說完,沈斯寧看見攝像師后面followPD阿敬豎了下大拇指,表示節(jié)目組對他的表現(xiàn)相當滿意。而坐他旁邊的蕭景寒,面對鏡頭大膽地把手伸到桌下,暗中握住沈斯寧的左手,捏了一下他的手心,他蕭景寒看上的人有多優(yōu)秀,一對比就高下立判了,他敢保證,這期節(jié)目播出后,沈斯寧一定會被觀眾喜歡。其他人都鼓掌表示歡迎,只有陸衡在聽到沈斯寧的自我介紹后表情有一瞬的糾結,接著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兩下他。一頓簡單的晚飯吃完,已經(jīng)差不多快12點了,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倦容,但吃完飯還沒有結束,照例得由餐廳的負責人陸衡進行今天一天的營業(yè)總結。陸衡先說了下今天營業(yè)過程中出現(xiàn)的問題,指出了幾個人犯的錯誤,當然該表揚的人也有表揚,最后鼓勵大家繼續(xù)加油。這一期節(jié)目錄制的最后,陸衡在導演的示意下,介紹了下一期“圣誕特輯”的內容,明天餐廳暫停營業(yè),由六位合伙人和他們的同伴一起,制作美食販賣,所有收入將會捐獻給希望小學,而營業(yè)額最高的那組嘉賓,節(jié)目組將會以他們的名義捐獻出一所希望小學,希望明天大家共同努力,為貧困兒童們貢獻出力量。最后的環(huán)節(jié)錄完,現(xiàn)場導演喊了收工,嘉賓們站起來和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互相說辛苦,這一天的節(jié)目總算錄制完了。眾人一起收拾完桌上的杯盤,忙碌了一天,所有人都準備上樓休息,忽然小秋想起來什么,舉手熱心地道:“對了,蕭哥,沈哥今晚睡哪里?要是睡嘉賓房,還得和節(jié)目組要被褥呢!”蕭景寒當然不想和沈斯寧分開睡兩個房間,但是沒有辦法,總不可能趕影帝去和別人睡通鋪吧?所以他打算是和嘉賓房的人換一下,他和沈斯寧一起睡通鋪,雖然旁邊會有個電燈泡,但條件這樣,只能暫時忍著。想到明天等節(jié)目錄完,就可以和沈斯寧去帶泳池的豪華套間睡,就覺得暫時的什么委屈都是值得的!可還沒等蕭景寒提出來和別人換房,陸衡先主動說:“這樣吧,我把我的床讓給小沈,我去嘉賓房睡一晚。”趙思思驚訝:“衡哥,這不太好吧?”白著也說:“是啊,怎么能讓您去睡通鋪?!?/br>蕭景寒連忙也說:“謝謝衡哥,您不用麻煩,要換也是我和別人換?!?/br>陸衡笑著拍了拍蕭景寒的肩膀:“這有什么,我怎么就不能睡通鋪?以前拍戲條件艱苦的時候,我地鋪都睡過,我沒那么嬌氣!我看小沈一來,你就顯得特別高興,知道你們晚上肯定有話要聊,所以都聽我的,今晚就這樣睡?!?/br>其他人聽陸衡都這么說了,自然也沒意見,不過都拿探究的眼神在沈斯寧和蕭景寒身上打量,猜測這兩人之間的關系,沈斯寧心中無比尷尬,但也只能硬著頭皮一派坦然地感謝陸衡的好意。房間分配完畢,眾人三三兩兩上樓休息了,房間里的浴室很小,蕭景寒和沈斯寧只能輪流洗,沈斯寧先洗完出來想透透風,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下面大堂還亮著燈,好奇之下,他下樓查看,發(fā)現(xiàn)原來是陸衡在下面。陸衡一個人坐在桌前,桌上攤了本筆記本,他握著筆在本子上寫著什么。“陸老師,您還不去睡覺嗎?”陸衡停下筆,聞聲朝沈斯寧的方向看去,看清是誰后,微微一笑,說:“我在記日記,寫完就去睡?!?/br>“您還有記日記的習慣?”沈斯寧饒有興致地走過來,拉開張椅子在陸衡旁邊坐下。陸衡說:“嗯,這次錄節(jié)目有很多感悟,把心得體會都記下來,等老了再翻開看,都是美好的回憶?!?/br>陸衡不僅沒架子,而且看起來還很有內涵,沈斯寧由衷點頭贊嘆:“這個習慣真好,跟陸老師學習了。”他頓了頓,說,“對了,還得謝謝您今晚讓房間給我,真的非常不好意思。”“小事小事?!标懞鈹[手笑道,“你也別一口一個‘陸老師’叫我,和他們一樣叫我‘衡哥’就行?!?/br>“好的,衡哥。”沈斯寧從善如流。“小沈,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标懞獬烈髁艘幌?,猶豫地問,“敢問你的父親是?”沈斯寧眨了下眼,沒想到陸衡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遲疑了一下,說:“家父沈文翰?!?/br>陸衡眼睛微睜,好像有點驚訝的樣子,沈斯寧奇怪地問:“您認識家父?有什么問題嗎?”陸衡咳嗽了兩下,搖頭說:“沒什么,沒什么,不早了,你快上去休息吧,我也要收拾收拾上樓了。”沈斯寧被陸衡的反應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不好再追問,和陸衡說了聲“晚安”上樓了,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不禁好奇地往大堂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陸衡不在那里,好像出去打電話了。蕭景寒洗完澡出來,看見沈斯寧坐在床上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有些奇怪,“想什么呢?”沈斯寧看了他一眼,“說不上來為什么,我感覺陸衡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怪怪的?”蕭景寒噗嗤一聲,抿唇笑道,“你是不是想多了?雖然我承認你今天的表現(xiàn)確實很有吸引力,但是也不要太敏感了,他那個年紀都能當你爹了?!?/br>這人腦子里裝的都是啥?豆腐腦嗎?!沈斯寧撿起手邊的枕頭朝蕭景寒身上扔去,“滾!”“這么兇,你小心點,別讓攝像機拍了去?!笔捑昂€(wěn)穩(wěn)接住枕頭,往床上一扔,先跑去再三檢查了一遍房間里的所有攝像頭有沒有遮起來,確定都遮住了才放心。時間已經(jīng)很晚,明天一早還得起床錄節(jié)目,所以蕭景寒沒有繼續(xù)鬧沈斯寧。沈斯寧本來打算睡在陸衡的床鋪上,但蕭景寒不想讓他睡在別的男人睡過的地方,非要把自己的床讓給沈斯寧睡。沈斯寧既無語又被蕭景寒的變態(tài)占有欲給嚇到,不禁擔心起明天告訴他真相的時候,能不能遏制住他的怒火。他僥幸地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蕭景寒應該不會公然翻臉吧?而躺在另一張床上的蕭景寒并不知道沈斯寧的擔心,看著沈斯寧的背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