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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斯寧鬼鬼祟祟徘徊在衛(wèi)生間門口,奇怪地問。“沒什么!”沈斯寧頭搖成撥浪鼓,“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再不走,他都要哭出來了!“可以了?!笔捑昂姑家恍?,沈斯寧這是有多著急想和他共度春宵,那他今晚得加把勁不能讓金主失望才行。千哄萬哄好不容易把蕭景寒哄出門,兩人到了傳說中的情趣酒店,一進門蕭景寒就脫衣服去洗澡,看完了浴室發(fā)現(xiàn)是個雙人浴缸,出來朝沈斯寧曖昧地笑了下,問:“要不要一起洗個鴛鴦???”“呵呵……”沈斯寧干笑,擺手拒絕,“我不洗,我在家洗完了,你自己洗吧?!?/br>蕭景寒聳了聳肩表示遺憾。沈斯寧現(xiàn)在哪里有心情洗澡,剛剛從死亡的邊緣回到人間,讓他先松口氣行嗎?還沒等沈斯寧喘上氣,過了一會兒謝玉洲果然又打電話過來,問沈斯寧去了哪兒,怎么他只是泡了個澡,沈斯寧人都不見了?沈斯寧只好借口說公司有急事要處理,讓謝玉洲不用等他自便就行。掛了電話,沈斯寧心生無限感慨,明明無家可歸的是謝玉洲,為什么最后變成了他有家不能回?!家里有個定時炸、彈,酒店里有個覬覦他屁股的臭流氓,做人真的太難了!第38章牙疼這次有驚無險成功讓蕭景寒和謝玉洲兩人錯開,沈斯寧心里緊繃的一根弦可以暫時松一下,但一昧逃避不是長久之計,事情總有一天會曝光,與其等蕭景寒自己發(fā)現(xiàn),還不如他主動坦白,爭取寬大處理,畢竟從之前的試探來看,蕭景寒似乎對欺騙感情的事不是那么在意。沈斯寧決定再進一步試探一次,如果蕭景寒確實對這種事無所謂,那就把真相告訴他。蕭景寒洗完了澡出來,見沈斯寧站在窗前,一臉心事重重地望著窗外,走過去從身后擁住他,“看什么呢這么入迷?”“你看,今晚的雨,下得比依萍去他爸家要錢的那天還大?!鄙蛩箤幐锌卣f。蕭景寒沒跟上他的腦回路:“……什么?”沈斯寧:“依萍啊,里的女主角,你沒看過?”蕭景寒:“……看過?!笔强催^,但和他們有關(guān)系?沈斯寧接著感慨:“依萍她爸你知道吧?陸振華,娶了九個老婆的那個。”蕭景寒越發(fā)搞不懂沈斯寧為什么會說起這個,花前月下的氣氛正好,不應(yīng)該聊點成年人之間該聊的話題,去聊狗血電視???沈斯寧幽幽地說:“其實他愛的女人只有一個,就是他的初戀情人,所以他只要看到哪個女人身上長得有一點像他初戀的,他就會把那個女人娶回家,他的九個老婆其實都是他初戀的替身?!彼D(zhuǎn)頭問蕭景寒,“你覺得依萍他爸怎么樣?”“渣男?!笔捑昂院喴赓W。沈斯寧點點頭表示贊同:“確實是渣男,但是你不覺得他也很可憐嗎?他失去了初戀造成了一輩子的遺憾,所以才會心理扭曲娶了那么多女人當成初戀的替代品。”蕭景寒奇怪地打量他:“你到底想說什么?”沈斯寧抿了下嘴唇:“假如有一天,你也被別人當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替代品,但那個人已經(jīng)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你……會原諒他嗎?”“我?替代品?”蕭景寒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自負一笑,“這世上沒有第二個蕭景寒,我也不可能當任何一個人的替身,這種假設(shè)不成立?!?/br>沈斯寧皺眉,“我是說‘假如’,你這個人怎么沒有一點想象力?”“假如有這種‘假如’,那我只能說,”蕭景寒眼神冷酷地說,“這個人完了。”“可那天你不是還說可以原諒感情里的欺騙嗎?!”沈斯寧看見了他眼神里的冷意,瑟縮了一下,蕭景寒自己說過的話轉(zhuǎn)頭就忘,還好他機智地錄下了視頻!“這是一碼事嗎?”蕭景寒義正辭嚴道,“隱瞞身份和把別人當做替身怎么可能相提并論?”“不都是欺騙感情?”沈斯寧算聽明白了,蕭景寒就一丫的雙標狗,他可以騙別人,別人不能騙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神神叨叨的?!笔捑昂幌牒退^續(xù)討論這種沒有答案的話題,他陪沈斯寧來酒店開房不是為了爭論價值觀的。蕭景寒的回答成功讓沈斯寧打消了坦白的念頭,他是傻了才會不打自招!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啊!“沒什么,隨便瞎聊聊?!鄙蛩箤幓倚膯蕷獾乩洗昂?,離開窗前,躺回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蕭景寒看沈斯寧上床,心想終于要奔主題了,心里美滋滋地也翻上床,脫掉浴袍鉆進被窩,伸手想去摟沈斯寧,沈斯寧壓著被子躲過他的魔爪,不悅地問:“你干嘛?”我干嘛?當然是干你??!這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問這種問題。蕭景寒心猿意馬地想到沈斯寧跟他提起過,還還讓酒店準備了情趣用品,鞭子繩子蠟燭什么的倒是用不上,他沒沒那個傾向,但有些東西還是必需得備的。他在床頭找到了酒店一般都會準備的“床上用品”,拿了一瓶潤滑油研究了下上面的英文注釋,漫不經(jīng)心地問沈斯寧:“你準備工作做了嗎?”沈斯寧意識到他說的“準備工作”是什么,臉熱了下,抬腳踢他,“做你X,不做!”蕭景寒低頭不解看他,“不做會不會不舒服?萬一流血怎么辦?”沈斯寧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馬上要翻車的恐懼,哪里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把被子往身上一裹,翻了兩下身把自己裹得只剩顆腦袋露在外面,你要想做,就隔著被子做吧!蕭景寒看著沈斯寧把自己裹成木乃伊,莫名其妙:“你這是干什么?”“睡覺!”沈斯寧沒好氣地說。“都來這兒了,就只是睡覺?”蕭景寒一臉懵逼。沈斯寧把下巴埋進被子里,“我突然心情不好,不想做了,下次再約?!?/br>蕭景寒:“……”下次再約?蕭景寒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到這位祖宗了,說翻臉就翻臉,說帶他出來共度春宵的也是他,現(xiàn)在說自己沒心情不想做的也是他,這也太善變了吧?難道受方也和女人一樣,每個月會有那么幾天心情不好?但沈斯寧都說了不想做,蕭景寒也沒辦法,難不成真的還強上不成,最后還是委委屈屈地隔著被子摟著人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醒來,沈斯寧收到謝玉洲發(fā)來的短信,說謝謝他的收留,一直打擾他也不太好,所以自己準備搬到單位宿舍挨過這陣。沈斯寧看完信息,心里念了三聲“阿彌陀佛”,謝天謝地,家里的這尊大佛總算走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