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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見沈斯寧在料理臺前忙碌的賢惠樣,不禁怔住。他沒指望沈斯寧會給他做飯,畢竟之前兩人一起生活的時候,飯都是蕭景寒做,沈斯寧屬于吃完就撂筷子的主兒,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現在看見沈斯寧主動做飯,心里涌上一種滿滿的感動,幸福感充盈了整顆心臟。沈斯寧剛把打好的雞蛋倒進鍋里,就被蕭景寒從身后抱住了。沈斯寧身體一僵,后背上立即發(fā)熱了起來,姿勢過于曖昧,他忍不住心跳加速,扭了扭腰想掙脫,抱怨道:“別打擾我做飯行不行?還想不想吃了?”“不是說好等我來做嗎?”蕭景寒沒放開他,親了親他的耳朵尖,嗓音啞啞的。沈斯寧臉熱地說:“家里沒別的東西,就找到兩包泡面,煮個泡面我還是會的,你別嫌難吃就行?!?/br>“不嫌,就算難吃,只要是你做的,我也吃的香?!笔捑昂畵Ьo了他的腰,兩個人在料理臺前跟個連體嬰兒一樣。沈斯寧拿筷子在鍋里攪了攪,沒好氣地說:“怎么說話呢?你應該說‘肯定好吃’才對!你看看,有菜有蛋,還不滿意?”蕭景寒輕笑了聲:“滿意啊,怎么不滿意。但是如果能加個開胃菜我就更滿意了?!?/br>沈斯寧不明所以,“什么開胃菜?”蕭景寒直接從他胳膊下面伸手過去把煤氣灶關了,把人壓在料理臺上翻過身,先狠狠一口親在沈斯寧被水汽蒸得紅撲撲的臉上,眼底暗流洶涌,壓抑著澎湃的想把人拆骨入腹的欲念,簡短地宣布:“吃你。”“面要坨了!你別……”沈斯寧剩下的抗議都被蕭景寒吞入腹中,他聞到了男人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道,剛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吹干的頭發(fā)上掛著水珠,順著蕭景寒的臉頰滑入兩人糾纏在一起密不可分的唇齒間。一記長吻結束,蕭景寒終于肯放開對沈斯寧的桎梏,可沈斯寧卻仍掛在他身上遲遲沒有下來。沈斯寧無聲地喘著氣,嘴巴被啃咬吮吸得紅腫發(fā)麻,等氧氣逐漸回到供氧不足的大腦里,他不禁在心底里暗罵自己一點定力都沒,居然就這樣被親得腿腳發(fā)軟了?!蕭景寒將青年凌亂的頭發(fā)往后撥,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親了一口,啞聲道:“我一直有個夢想,你想知道是什么嗎?”“不想知道?!鄙蛩箤幷一亓俗约旱牧猓痉€(wěn)了拉開距離,硬邦邦地拒絕。蕭景寒就當他是口是心非,繼續(xù)說:“我以前看電視電影,特別羨慕里面下班回到家有老婆給做飯的丈夫,覺得特別溫馨,所以我就下決心,以后要是有人愿意給我做飯,我就一定把他娶回家?!?/br>沈斯寧瞪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想什么呢?誰給誰做飯?要娶也是我娶你好吧?”沈斯寧不屑地翻白眼。“我愿意?!笔捑昂豢诮由?,充分詮釋出“無恥”兩個字的精髓。沈斯寧:“???”蕭景寒露齒一笑,“以后你去上班,回家我給你做飯,我還帶著貓嫁給你,娶我不虧?!?/br>沈斯寧被他的無恥給氣笑了,反手摸到切了還剩一截的黃瓜段,塞到蕭景寒的嘴里,拍拍他的臉,“我勸你認清現實少做白日夢,趕緊給我把面盛出來!”然后從料理臺后面走了出去,盡顯渣男本色。蕭景寒低頭抿起嘴唇笑了下,沒再說什么,把煮好的面分開盛了兩碗端到餐桌上,兩個人對坐著把方便面吃完,一時默默無言。等兩個人同時放下筷子,蕭景寒才對自己忽然失蹤的事做出解釋:“網上那些黑料,我聽我表弟說了,昨天家里有點急事,沒顧得上接你電話,多謝你幫我處理?!?/br>沈斯寧:“你是公司的藝人,公司幫你做公關是應該的。”頓了頓,又問,“家里的事,解決了吧?”蕭景寒說:“嗯,沒事了。”只是簡短的四個字,便沒了多余的解釋。沈斯寧知道他不想說也不追問,“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是李勁在背后搞鬼,是他找了那些村民過來鬧事,私生粉的事也是他煽動的,我已經把這件事交給警方處理了,李勁這個人也別想在娛樂圈混了?!?/br>蕭景寒淡淡地說:“嗯,他是罪有應得?!?/br>沈斯寧低頭問:“對了,昨天奕寧在微博幫你說話了,這件事你清楚嗎?”“有這事?”蕭景寒想了想說,“他為什么要幫我說話?我和他的關系也沒到那一步。”沈斯寧冷笑:“人家算盤打得精唄,經過昨天的事,他已經立好‘娛樂圈最適合當朋友’的人設了,現在網上都在夸他仗義執(zhí)言,為朋友兩肋插刀,你被污蔑成那樣,結果倒是成全了他當好人,我算是開眼界了?!?/br>蕭景寒按住沈斯寧放在桌上的手,安慰道:“好了,別生氣。你用不著在意網上的人怎么說,只要我知道,這件事你出力最多不就行了嗎?”沈斯寧聽他這么說,心里舒服多了,不管怎么樣,蕭景寒暫時還是站在他這邊的。從蕭景寒手里抽回手,沈斯寧問:“那邊你還有多久殺青?你不會也要跟著拍四個月吧?”蕭景寒說:“應該下個月就能殺青,怎么了?”“如果早知道奕寧是主角,我就不會讓你去演這部戲?!毕氲绞捑昂€得和白蓮花相處一個月,沈斯寧心里就膈應,忍不住強調,“除了拍戲必要,你不許跟他說話知道嗎?”蕭景寒含笑點頭。沈斯寧:“也不許給他眼神!”蕭景寒戲謔地看他:“還說自己不吃醋?”沈斯寧哂道:“我只是單純討厭他這個人,和你無關,你別自作多情?!?/br>——蕭景寒只請到兩天假,第二天一早就乘飛機回劇組拍戲了。可這一短暫的來回,沈斯寧卻有一種自己快陷進去的感覺,每次一回到家,看到廚房的料理臺,眼前就會浮現兩人親吻的畫面。他當時沒有拒絕蕭景寒的親吻,甚至還有一點沉醉其中,雖然不想,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他不討厭蕭景寒的吻,反而還有一點喜歡。但沈斯寧沒有自信他能改變劇情的發(fā)展,即使他不會像原主一樣作死,但那朵白蓮花手段太高超,萬一蕭景寒最后還是被他吸引過去,那自己豈不是又要重復炮灰悲劇的命運?說到底,他是對蕭景寒不信任,不認為兩人的關系已經到了牢不可破,別人無法插足的地步。畢竟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他試圖用忙碌的工作來麻痹自己的大腦,停止這些胡思亂想。因為還在錄制中,選手已經和節(jié)目組簽了合約,所以和林朔商議后,決定等節(jié)目結束之后,再簽合同。個人練習生這個標簽本身就是為林朔聚集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