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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沈斯寧作為一個外人來講,肯定占不了便宜,忍不住為他擔(dān)憂。有專門的人給他們記輸贏番數(shù),打了兩圈,奕寧贏得最多,已經(jīng)有448番,沈斯寧積了128番排在最后,不過他和另外兩個人的分?jǐn)?shù)咬的很死,因為那兩個人為了討好奕寧,讓奕寧多贏,看準(zhǔn)沈斯寧聽的牌,哪怕自己不贏也要卡在手里不放。幾局下來,明眼人都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這是三家聯(lián)合要搞沈斯寧一個人,沈斯寧只有兩只手哪里抵得住對面三雙拳,都覺得沈斯寧要吃大虧了。蕭景寒越看眉頭皺得越深,緊緊抿著唇,只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公然發(fā)難,免得被人說他們牌品不好,輸不起。而觀沈斯寧,他倒是一副處之泰然的神色,不慌不忙摸牌出牌,雖然幾圈牌下來,他的牌打的都不太順,但他也不著急,因為血戰(zhàn)麻將,不到最后一刻,永遠不知道勝負如何。沈斯寧牌技不錯,雖然被三家針對,但他的牌路變幻莫測,做的牌變通性強,不會只聽一張牌,今晚幸運女神對他也頗多照顧,靠著自摸,也沒輸太難看。而其他兩家因為卡沈斯寧的牌,導(dǎo)致自己的牌也不順,所以一晚上下來都沒有大番數(shù)的胡牌,都是一些番數(shù)很低的平胡,過程毫無刺激可言。“誰那兒有巧克力嗎?”眾人看了一晚上不溫不火的牌局,都快打瞌睡了,忽然聽沈斯寧發(fā)話,都一愣,眼看都要輸了,這時候還有心情吃什么巧克力?蕭景寒也奇怪:“餓了?”沈斯寧笑著說:“不是,就是覺得一晚上小打小鬧有點沒勁,你看過沒,賭神贏大牌之前都吃巧克力,說不定我吃了巧克力,手感就上來了,摸把大的過過癮?!?/br>奕寧看著他嘴角泛起冷笑,今晚就是賭神親自來,你也輸定了。他裝作熱心地說:“沈先生真愛開玩笑,我只聽說過巧克力能夠緩解焦慮,還不知道在牌桌上有運氣加成這個說法呢。不過既然沈先生想吃,你們找找誰有,沒有的話替沈先生出去買一下?!?/br>一個妹子在自己包里翻了翻,弱弱舉手,“我這里有?!?/br>“謝謝?!鄙蛩箤幗舆^巧克力,撕開包裝紙,放入嘴里,然后活動了下手指,伸了個懶腰,“來感覺了,我有預(yù)感,這把我要胡把大的?!?/br>奕寧微笑:“那我拭目以待了?!?/br>摸完牌,沈斯寧把扣著的牌豎起來,十三張牌里有六筒、七筒各一對,三只九筒,開局很不錯,如果后面摸牌順,能做清一色。“你看,這運氣不就來了嗎?”沈斯寧往后靠,彎著眼朝蕭景寒笑著說了句。蕭景寒看見牌也高興,冷了一晚上的臉難得浮現(xiàn)一絲笑意,拍了拍沈斯寧的手臂,說;“嗯,好好做牌?!?/br>兩個對子很快碰掉,沈斯寧運氣超群,杠了九筒之后,又摸到一只六筒和七筒,杠了三次,這就已經(jīng)是64番了,摸了三次牌之后,沈斯寧手里還剩了一對三筒一對四筒,聽三筒和四筒。這時候奕寧手里正好摸到一張三筒,他定張不要的是筒子,所以必須得把三筒打出來,他打出來就是給沈斯寧點炮了,后面看的人都以為沈斯寧會胡這張三筒,可是沈斯寧只是碰了,然后把最后手里剩的兩張四筒打了一張出去。看客們都心里打鼓,姓沈的真夠貪心的啊,64番還有4張牌可聽,這都不胡牌,難道是奔著清金鉤釣去?沈斯寧把四筒扣下,對著三家挑眉一笑,“我這個人不僅膽肥還貪心,要贏就贏最大的,賭賭看老天給不給我這個機會?!?/br>奕寧不知道他聽的哪張牌,但是三家里只有他不要筒子,所以他點炮的幾率最大。四筒還有兩張沒出,除了沈斯寧,其他三個人都有點緊張,既怕自己摸到四筒,又怕自己摸不到四筒,因為沈斯寧如果自摸,番數(shù)還得翻兩番。又摸了兩圈牌,輪到奕寧摸牌,他低頭一看,心底一沉,這么倒霉居然是張四筒,剛剛沈斯寧出過一張四筒,如果他猜的不錯,他肯定是拆了對子,在等這張四筒。可是就算奕寧再不想打出這張四筒,但他也必須得打出去,不過沒關(guān)系,只是128番,他還輸?shù)闷?,于是不情不愿地將手里的燙手山芋扣到桌上:“四筒?!?/br>“哎呀,不好意思,胡了!”沈斯寧把四筒翻出來,笑瞇瞇地說。奕寧皮笑rou不笑:“恭喜恭喜?!?/br>沈斯寧嘖嘖了兩聲:“還有張四筒,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摸到呢?!?/br>蕭景寒:“會有?!?/br>沈斯寧斜眼瞧他:“這么相信我?”蕭景寒嘴角含笑:“信,我有預(yù)感?!?/br>“巧了不是,我也有預(yù)感,我還有預(yù)感這把是清十八羅漢?!鄙蛩箤幫米永锴屏饲?,“這不還有張三筒沒出來?”后面的人議論紛紛。“清十八羅漢是多少番?”“清一色4番,杠三次32番,清金鉤釣再乘4,再杠一次就是256番!”“嚯,他能摸到嗎?”“我覺得懸,四個人呢,三筒哪有這么巧就被能他摸到了?”結(jié)果桌上的“長城”越來越少,還剩最后六七張牌,輪到沈斯寧摸牌,他伸手一摸,把麻將牌拿在手心,拇指在牌面上摸了一遍,心里有數(shù),眉頭舒展,轉(zhuǎn)頭對著蕭景寒彎眼一笑,“你看,我說什么來著?!?/br>沈斯寧把牌亮出來,不輕不重扣在桌上,神色自若地說:“杠!”“臥槽!”“臥槽!”“臥槽!真給他摸到了!”圍觀的人看清了牌一連聲喊“臥槽”,這是什么運氣,也太他媽厲害了吧?蕭景寒忍不住也彎起了眼睛,由衷夸贊:“你真厲害?!?/br>沈斯寧揚眉拍了拍手,“你說我能不能等到一個杠上開花,自摸清一色十八羅漢?”“這是多少番?”“杠開乘2!自摸再乘2!一共1024番!”“這把牌有沒有封頂?1024也太夸張了吧?”“好像開始之前沒設(shè)封頂吧?我不信他真能自摸!如果能,我把麻將吃了!”奕寧臉色難看,本來他是想看沈斯寧出丑的,結(jié)果他們?nèi)齻€人圍剿,都攔不住沈斯寧,沈斯寧這是什么狗屎運?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場牌局,強顏歡笑道:“沈先生輪到你摸牌了?!?/br>“忽然有點緊張,不敢摸了?!鄙蛩箤幍氖种冈谧郎下o目的地敲了敲,忽然拉起蕭景寒的手放在桌上,“要不你替我摸?”蕭景寒雖然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但還是順著他的意思說:“可以?!?/br>說完,手朝牌堆里伸過去。“等等!”沈斯寧把蕭景寒的手?jǐn)r下,蕭景寒看著他挑眉,沈斯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