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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br>蕭景寒:“……”怎么聽起來好像有點刺激?“來吧,開始吧?!鄙蛩箤幏畔聞”?,閉了下眼,迅速調整進戲中人的狀態(tài)。來就來,蕭景寒索性豁出了去,不過等等,他的第一句臺詞是什么來著?沈斯寧好像看出他忘詞了,好意提醒:“皇兄,你來了?!?/br>“……”蕭景寒慢慢走近沈斯寧,“皇兄,你來了?!?/br>“不對,你這個狀態(tài)不對?!鄙蛩箤幇櫭己巴?,拿起劇本看了一眼,“哦,我懂了,來,你躺下來,我抱住你?!?/br>蕭景寒:“……”花樣這么多?這一段戲是新皇命人賜毒酒給四皇子,但新皇回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又后悔了,趕到四皇子府上想挽回自己的錯,可惜來晚一步,四皇子竟然沒有一點猶豫便喝下了毒酒,蕭景寒明天試鏡的就是四皇子在彌留之際和新皇敞露心扉的戲。沈斯寧拉著蕭景寒坐到地上,模仿戲里的動作抱住蕭景寒的頭,提醒:“你要把喝了毒酒那種肝腸寸斷的痛苦和被最親之人懷疑背叛的痛同時演出來,但是心里的痛比身體上的痛更痛,知道嗎?”蕭景寒眼角抽了抽,什么痛不痛的,他感覺自己的耐心快要耗盡,只想立即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告訴沈斯寧誰才是能讓你痛并快樂的男人!“不會?”沈斯寧卻以為蕭景寒是不明白要怎么演,了然地把他推起來,然后換自己躺在蕭景寒腿上,“我來給你做個示范?!?/br>蕭景寒:“……”沈斯寧已經快速地進入到角色里。沈斯寧扮演的四皇子虛弱地抬起手臂想要觸碰一下皇帝的臉,但又覺得自己手上的血污會玷污了新皇的儀表,最終停留在一寸距離,指尖顫抖地猶豫了一下,還是垂了下來。“皇兄,臣弟并不畏死,若是能以我的死穩(wěn)固皇兄的基業(yè),臣弟無怨無悔。臣弟只是擔心,龍座上孤獨寂寞,從此皇兄您……又是孑然一身了?!?/br>沈斯寧說完這段臺詞,眼角一滴淚應聲而落,緩緩滑下,眼神哀慟,卻只有深深的擔憂并無半分憎恨,最后,那雙姣好溫潤的桃花眼里的光亮仿佛隨著生命消逝而黯淡下來,沈斯寧慢慢闔上了眼。沈斯寧突如其來的演技狂飆,令蕭景寒措不及防,他不禁看呆了,怔怔看著沈斯寧腮邊那滴搖搖欲墜的淚珠兒,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他想吻掉那滴淚。第11章初遇沈斯寧的情趣玩起來雖然與眾不同,但不可否認,蕭景寒很有感覺,這種哀艷凄絕的神情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想看這個人躺在他身下哭,哭著求他輕點慢點,求他放過自己。原本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正在悄然發(fā)生改變。蕭景寒的動作快于思考,低頭吻在沈斯寧的臉頰上,輕輕舔掉了那滴淚,有點咸,但沈斯寧身上的味道卻很好聞,一種淡淡的橙花味古龍水的味道,讓人感覺愉悅。沈斯寧感覺到臉頰上的觸感,訝然睜開了眼,看見蕭景寒投入地閉著眼,親完他的臉又打算進攻嘴唇,瞳孔縮了一下,猛地推開了蕭景寒,表情是十分驚訝以及被侵犯的憤怒。沈斯寧從地上手腳并用爬起來,往后退了兩步,“你干什么?”不認真對戲亂發(fā)情?蕭景寒懷里一空,有些不滿,眼神幽深地盯著沈斯寧,里面隱隱有火在跳躍,“過來?!?/br>沈斯寧:“???”蕭景寒站起來抓過沈斯寧的肩膀重新圈住他,耐著性子問:“情趣你也玩過了,時間不早了,你是想在這里繼續(xù)還是換個地方?”沈斯寧:“……”這是哪兒來的神經病?蕭景寒捏了捏沈斯寧的后頸,聲音里是難得的溫柔:“你要是想在這里也可以,就是可能待會收拾起來比較麻煩,你準備東西了嗎?”沈斯寧此刻的心情是崩潰的。蕭景寒看他的眼神色瞇瞇的,滿眼都是“我想吃了你”的意思,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什么劇情?沈斯寧一把推開他,失望地搖了搖頭,“你不好好準備明天的試戲,卻滿腦子想的都是這種東西,我對你很失望!”蕭景寒一臉莫名,接著嗤了聲,冷笑著說:“你別告訴我,你晚上把我留下來,是真的打算和我對什么破戲?”“不然呢?”沈斯寧一臉理所當然地反問。蕭景寒:“……”大晚上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只為排戲,說出去會有人信嗎?沈斯寧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繞了這么一大圈故意捉弄他?沈斯寧自己也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讓蕭景寒誤會自己是想和他春宵一度,但看蕭景寒繃著的臉,好像隨時都要發(fā)怒的樣子,沈斯寧決定先走為上,立即撈起自己的外套慌忙地穿好,留下一句“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練吧”,打開化妝間的門落荒而逃。蕭景寒自尊作祟沒把人攔下,卻在沈斯寧離開了之后,重重踹了一腳身旁的椅子,椅子撞到墻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去他媽的劇本!去他媽的戲!蕭景寒一把抓過桌上的劇本想撕碎,但撕到一半卻猶豫了。回想起沈斯寧剛剛出神入化的表演,蕭景寒不明白,一個游手好閑的富家公子是哪里來的這么好演技?說來就來的眼淚,哭戲就算比起一些老演員來,都不遑多讓。又或許這人就是天生的演員,之前那么狂熱地追求他,說過那么多喜歡他的話,都不過是他在演戲罷了。呵,蕭景寒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男人幾句花言巧語就騙走的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當真的只有他自己。沈斯寧說走就走真是瀟灑,可蕭景寒越想越忍不下這口氣,他這輩子還沒被人這么玩弄過。——酒吧里,重金屬音樂沖擊著耳膜,午夜十二點,夜場里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江何年今天沒直播,被蕭景寒一個電話叫出來喝酒。“楚植呢?”蕭景寒淡淡地說:“他有臺臨時手術,沒來?!?/br>江何年坐下來和酒保點了杯威士忌,“怎么今天突然想起來叫我喝酒了?你好久都沒來酒吧了,我們還以為你轉性了要一心一意服侍金主呢!”“別提他?!笔捑昂谥槪l都能看出來心情不佳。這是有情況啊!江何年敏銳地捕捉到八卦的氣息,用手肘撞了撞他,笑眼彎彎像個小狐貍:“怎么了?情路不順,借酒澆愁???上次我給你出的建議沒用嗎?”蕭景寒想起沈斯寧不過是被他親了一口,就好像被人侮辱了一樣的表情,不耐煩地搖了搖頭。江何年:“不可能啊,你是按我說的做的嗎?對他若即若離,忽冷忽熱?平時愛答不理?”蕭景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