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生煙】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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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殺生和尚】 九月十四日,子時 午夜流韻,黑蛟島的夜晚本應(yīng)該是最讓人愜意的時候。這里沒有內(nèi)陸在九月 間的陰冷,除了海風(fēng)中吹來的淡淡的腥味,這里的夜完美的沒有一絲缺點。這種 感覺,就像是在黑夜里一個絕色佳人脫光了衣服坐在你身邊,扶著你早已經(jīng)腫脹 的下體輕輕撫摸一樣,即使此時你的眼睛已經(jīng)看不見任何東西,也會感到無比的 愜意。 然而沒想到的是,在重回黑蛟島的個夜里,卻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我 刻意肯定,顧少驄的血案只是一個開端,整件事情將會被迅速卷入了一個更加復(fù) 雜的漩渦。 雖然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發(fā)生兇殺案的現(xiàn)場,但我腦中的暈眩感卻依然揮之不去。 窗外的一切,寧靜的就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寂靜,只有隱約的浪潮和海鳥的嘶 鳴傳來。但空氣中那淡淡的血腥味卻一直揮之不去。我突然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殺人如麻 的自己,竟然如此反感血腥的味道。難道說,我真的變了? 盈煙此時正默默坐在旁邊,幫我推宮過血。我在剛才的恍惚中,只是記得是 她把我扶回了房間。為了照顧我,盈煙沒有和朱六一起去尋找兇手的下落。我默 默看著眼前的少女,知道她此時心里定然有一堆的問題。然而,她沒開口,因為 我看上去并不太想說話。從她的眼角,可以看出一點點的淚痕,自己的師兄慘遭 不測,即使是之前有再多的恩怨,此時也應(yīng)該化解了。此時,在她的眼中,隱藏 著的是一種不易察覺的迷惘。 曾幾何時,胭脂也是如此。在剛嫁給我的那一段時間里,她也總是這樣默默 的坐在我的身邊。雖然心中有很多外面世界的事情想和我聊,但卻又不得不去學(xué) 會慢慢適應(yīng)這種半歸隱的生活。在那時,胭脂的眼神中總會有一絲讓人察覺不到 的迷惘。我曾經(jīng)以為這種迷惘是因為不得不嫁給我的不悅,直到后來才知道,在 她心中的哀怨,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特質(zhì)。 真正能夠理解這種哀怨的人,在這個世上只有一個,然而我也知道,這個人 并不是我。 「你聽說過殺生和尚嗎?」我知道,此時在少女的心中,最想從我這里得知 的,就是為什么看到顧少驄尸體背后的那個掌印時,我和朱六的表情會變成這樣。 因為,那個掌印,是來自于殺生和尚的獨門絕技,般若掌。 此時,對盈煙說出的這句話,曾經(jīng)也在許多年前的胭脂的嘴里出現(xiàn)。同樣的 地點,同樣的場景,這一次的對話,仿佛是一次穿越了時間阻隔的交談。我已經(jīng) 分不清說話的到底是我,還是胭脂。也分不清聽話的人,到底是盈煙,還是別的 人。 「這個殺生和尚,是二十年前縱橫江湖的一大奇人,我聽說,他的般若掌天 下獨步。此人吃rou,喝酒,女人一個不忌,尤其是殺人,據(jù)說他曾經(jīng)在一夜間殺 了為非作歹的鳳山嚴(yán)老二一家的五十多個練家子。所以,才會有殺生和尚的名頭?!?/br> 「是的?!?/br> 「那他和現(xiàn)在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 「你還記得顧少驄背上的那個黑色掌印嗎?」 「難道,那個是般若掌造成的?」 「是?!?/br> 「難道,殺害師兄的是殺生和尚,」女人的聲音中,充滿了一種突如其來的 恐懼。因為殺生和尚的名字雖然已經(jīng)在江湖上消失了二十年,但是他的武功之高, 可以說是當(dāng)世僅有。而在此之前,江湖上也有不少人沉寂江湖多年卻又重新出現(xiàn), 這些人有些是為了隱忍,有些是為了自己修煉,但無論是那種原因,既然敢重現(xiàn) 江湖,那他的武功只能是有進無退的。倘若真的是殺生和尚重出江湖,那無論他 的目的是什么,對我們來說都是十分恐怖的一件事情。 「不用擔(dān)心,他已經(jīng)死了?!刮覐呐说暮粑g清晰的聽得出了他心中的緊 張,安慰她說到。 「死了?」 「是,死了,被血衣衛(wèi)殺死的。」 「什么?他是你們殺死的?」 「是?!?/br> 「為什么?」 「因為,在很多人的眼里,我們是仇人」 「仇人?你們有什么仇?」 「有很多仇,比如,他曾經(jīng)上過胭脂的床?!?/br> 「什么?她和胭脂有染?」盈煙有些難以置信的問到:「難道說,胭脂的死, 也和他有關(guān)?」 「有關(guān)?!?/br> 「等等,你們不是不過問江湖之事么?為什么會和他有瓜葛?而且,你們這 里這么小,胭脂的一舉一動不都是在你的關(guān)注之下么?他們又是怎么發(fā)生茍…發(fā) 生那種事情的?!?/br> 聽了女人的話,我苦笑道「因為這一切,其實是胭脂的夙愿。后來她和殺生 和尚之間的事情,其實是我鼓勵的?;蛘哒f,是我不得不鼓勵她這樣做的?!?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盈煙沉默了,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句話,卻讓她的頭很大。她實在不理解,到 底是什么樣的一種原因,才會讓一個男人,去鼓勵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上床。 然而,她也沒有再問下去,因為她知道自己無論問什么,都必將會引起我心中的 痛苦回憶。無論原因如何,這其中涉及到的感情糾葛應(yīng)該是一件十分虐心的事情。 然看著一言不發(fā)的盈煙,此時我卻突然很想說點兒什么,即使她沒有再問, 我突然很想把很多事情告訴她。也許,我是想看看她在得知了當(dāng)時我們那種扭曲 的想法后,有什么反應(yīng)吧。這樣做,至少是會把我心中痛苦了二十年的一個事情, 找個人分享一點。 「嘉靖十八年,東南沿海出現(xiàn)了一個叫后藤官兵衛(wèi)的倭寇頭子。此人與那些 只會倭刀術(shù)的倭寇不同,他自幼在中原長大,曾經(jīng)以假扮的身份混入了很多中原 武林的門派偷師。所以,當(dāng)他用武力把臺州附近的本來如同散沙的倭寇整頓成一 股力量的時候,這批倭寇的戰(zhàn)斗力可謂前所未有的強大。 「后來,不知道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這群人知道了在黑蛟島上有一件十分 重要的寶物。于是,在嘉靖十九年春天,后藤部倭寇興兵來犯。在當(dāng)時,我們?nèi)?/br> 島的守衛(wèi)加上血衣衛(wèi)的家屬,一共不過三十人不到,但對方的人數(shù),足足有五六 百人之眾。不光如此,有備而來他們掌握了我們信鴿的習(xí)性,封鎖了一切我們和 外部聯(lián)絡(luò)的方式?!?/br> 「那后來呢?」 「后來,我們無奈之下,只能利用我們在黑蛟島常年布置的機簧陷阱和他們 的周旋,長達一個月的拉鋸戰(zhàn)中,我們雖然沒有一人戰(zhàn)死,但卻多少受了傷。更 重要的是,這樣的消耗戰(zhàn)讓我們筋疲力盡。再這樣耗下去,我們勢必會敗于食物 和藥物的短缺。于是,別無他法的我們只能準(zhǔn)備孤注一擲,乘夜襲擊他們的大本 營,只要消滅了他們的頭領(lǐng),倭寇就自亂而退?!?/br> 「嗯,這是個不錯的想法?!?/br> 雖然我的語言中是輕描淡寫,但同樣經(jīng)歷過戰(zhàn)亂的盈煙,自然也知道當(dāng)時形 式的兇險。軍隊作戰(zhàn)可比不武林中人切磋武功,武林中人比武,除非是生死冤家, 一般不會對對方下殺手。但一旦到了戰(zhàn)場,那一舉一動都是關(guān)乎生死的。人在這 種狀態(tài)下,無論是身體還是內(nèi)心,都極度容易疲勞。更何況是我們這種小空間中 持續(xù)了一個月的鏖戰(zhàn)。 「后來你們的計劃成功了嗎?」 「成功了,但卻與我們無關(guān)?!?/br> 「什么意思?」 「當(dāng)我們來到倭寇大營的時候,我們見到了一個人?!?/br> 「誰?」盈煙問道:「難道是殺生和尚?」 「是」 「他為什么在那里?」 「他正在殺人?!?/br> 「在殺人?」 「他叫殺生和尚,當(dāng)然會殺人?!?/br> 「我的意思是,他為什么會在那里殺倭寇?」 「這也是我們當(dāng)時的疑問,然而,我們卻顧不上這些。當(dāng)我們看到眼前的一 副扁擔(dān)中裝著足足四十顆人頭,就像是市場賣rou的屠夫一樣的一個頭陀,坐在一 個腸子被拽出來倭寇頭子身上時,心中的震驚無以言表。要知道那個倭寇頭子, 就是后藤官兵衛(wèi)手下最厲害的一個副手。而在他的周圍,倭寇的尸體橫七豎八擺 了一地,框中的那些人頭,就是被殺生和尚砍掉了,而他所使的,不過只是一把 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砍柴刀而已?!?/br> 「好狠辣的角色。」女人雖然殺人如麻,但呼吸間也能感受到她內(nèi)心的波動, 「我能理解你們當(dāng)時的震撼,那種畫面,估計很多久經(jīng)沙場的士兵都未必能接受?!?/br> 「是。所以當(dāng)時,我們隨行的女眷立即當(dāng)場嘔吐了起來?!?/br> 「你們的女眷也隨行了?」 「她們也是敢死隊的一員?!?/br> 「那胭脂呢?」 「她也在。」 「我是說,她是不是也嘔吐了?!?/br> 「不,她沒有?!?/br> 「為什么?」 「因為她一直盯著殺生和尚。」 「盯著殺生和尚?當(dāng)時她是什么樣的眼神?」 我沒有用語言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用一種讓人覺得很異樣的眼神看了看盈煙。 這種眼神,就是那日胭脂用來看殺生和尚的眼神,雖然已經(jīng)過了去二十多年,但 這個眼神我卻依然記得清清楚楚。 女人與我四目一對,立即點了點頭道:「明白了,她想被殺生和尚干?!?/br> 「是?!拐f完這個字,我和女人都相對無言,就像是那天晚上,當(dāng)胭脂用細(xì) 若蚊蠅卻又十分堅定的語氣給我說出,她想讓殺生和尚干她的時候一樣,我的心 中充滿了一股強烈的躁動,這種躁動之下我的喉頭發(fā)不出一絲聲音,所以只能讓 周圍的一切,看起來就是那么的安靜。 「胭脂,是一個很yin蕩的人嗎?」女人的這個問題,徹底把我拉回了那天晚 上和胭脂的對話,在那天晚上,胭脂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眼前的對話者,似乎 就是胭脂本人-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不,即使她的處子之身不屬于我,但她依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子。而嫁給 我之后,她也一直是賢良淑德的代表。」 「可是,你不是說她喜歡玩弄自己的身體嗎?」 「那只是她發(fā)泄內(nèi)心戾氣的一種方式而已?!?/br> 「既然如此,那難道說胭脂是因為那段時間無休止的殺戮,氣血一直處于亢 奮狀態(tài),而造成的性欲上升嗎?」盈煙以己度人道「要知道,女人在每個月來月 事的時候,也會因為身體的氣血問題,導(dǎo)致性欲旺盛?!寡韵轮?,她自己每個 月來月事的時候,就會性欲上升。只是,既然胭脂并不是一個yin蕩的女子的話, 當(dāng)時氣血翻涌最多不過只是一個誘因而已。 「這么說來,那只有一個可能性了,她們之間有舊情? 我默默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你猜的是對的,而且,你也絕對不會想到, 殺生和尚跟胭脂的父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br> 「什么,殺生和尚是胭脂的叔伯?」 「是。」 這一次,讓我意外的是盈煙看上去似乎沒有我預(yù)計之中的意外。也許是因為 二弟的死,讓她對這種突破了禁忌的情欲有了一種新的容忍,所以她并沒有顯得 十分驚訝,只是問道:「殺生和尚到底是什么人,而胭脂又到底是什么人,她們 的過往,到底是什么樣的?!?/br> 我嘆了口氣,在我的嘴角,慢慢擠出來了幾個讓盈煙覺得比聽到她師兄的死 還要意外的幾個字。 「胭脂,就是嚴(yán)冰兒?!?/br> 我看著眉頭微蹙的盈煙,我知道此時她的心中正在推測著一切的可能性。雖 然之前,隱隱有覺得嚴(yán)冰兒跟胭脂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然而她怎么也不能想到, 那個當(dāng)初用血乳石來交換來的嚴(yán)閣老的掌上明珠,為什么就成為了之后的胭脂。 更何況,作為嚴(yán)閣老最寵愛的孫女,即使不算是皇家的金枝玉葉,也是貴胄子弟, 為什么會選擇嫁給我這個頂多算是江湖上有些名頭的小軍士呢? 「你知道,嚴(yán)冰兒這個名字,是怎么來的嗎?」 「為什么?」盈煙也同樣好奇,為什么嚴(yán)閣老那種當(dāng)世文豪,會給自己的孫 女,起上這個一個聽上去只是很普通的名字。 「因為她從小,就患有一種體寒的頑疾。每逢陰寒天氣,這種病就會給她帶 來鉆心般的疼痛。這種頑疾,會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就要了她的命。雖然閣老遍尋 名醫(yī),然而,就連當(dāng)世的醫(yī)仙李神仙也是一籌莫展。本來,嚴(yán)冰兒的生命是在二 十多歲就終結(jié),然而,直到有一天,當(dāng)一個叫葉青兒的江湖奇人出現(xiàn)在了嚴(yán)府的 時候,胭脂的生命,才發(fā)生了重要的轉(zhuǎn)機?!?/br> 「葉青兒?你是說二十年前鼎鼎大名的百花館館主」yin仙葉青兒「嗎?我雖 然不知道她太多的事情,但是這個名字還是聽說過的。只是她雖然紅極一時,卻 又如同流星一樣迅速隕落。所以在朝廷關(guān)于江湖人士的記錄檔案里,關(guān)于她的資 料也并不太多。」 「是,在江湖上,她只能說是一個匆匆過客而已。屬于她的時代,不過也只 有兩三年而已?!?/br> 「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嚴(yán)府?難道說,她能治好嚴(yán)冰兒的疾???」 「某種意義上,是的。」 「她也懂得醫(yī)術(shù)?為什么李神仙都治療不好的頑疾,她能夠治好?」 「因為醫(yī)道本一家,作為一個修道者,她雖然醫(yī)術(shù)不如李神仙,卻也有她精 研的東西?!?/br> 「修道?她不是江湖上有名的yin仙么,怎么也成了修道之人?」 「玄修之術(shù),自魏晉開始,至今已有上千年之久。修道有三,一種是飛升道, 以打坐練氣為日常修行方式,目的是為了羽化登仙。一是度己道,修煉度的修行 者,大多是尋方問藥的郎中。本朝名義李神仙,就是這度己道的代表,以濟世救 人為修行的目標(biāo)。而葉青兒,修的就是這第三種的極樂道,這極樂道也煉丹,也 養(yǎng)氣,然而更重要的是他們修煉的是陰陽調(diào)和,也就是會修各種夫妻閨房之事。 他們修行的目的,是借助陰陽之氣來達到常葆青春的作用。所以,她可以說是時 間最懂的陰陽調(diào)和的人?!?/br> 「我明白了,」盈煙恍然大悟道:「血乳石乃是陰陽至極之物,而這個黑蛟 島,也是個陰陽交替之地。只有在這里,讓嚴(yán)冰兒體內(nèi)的陰陽之氣得到流轉(zhuǎn),這 才能讓她的頑疾得到治療。所以當(dāng)時嚴(yán)冰兒表面上對外稱是夭折,其實是要跟著 她來到這黑蛟島。而這也是血乳石交換嚴(yán)冰兒性命的真相。」 「嗯,看來你真的很聰明,當(dāng)時的事情,竟然讓你猜到了一小半。」 「一小半?」 「我說過,真相,往往比想象中要來得更加不可思議。葉青兒來到嚴(yán)府,本 來的確是想要替胭脂治病的,然而,當(dāng)她替胭脂檢查身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嚴(yán)冰兒 竟然已經(jīng)有了身孕了?!?/br> 「什么?」如果說剛才關(guān)于胭脂和殺生和尚有染的事情,已經(jīng)讓盈煙驚訝了。 那此時盈煙的嘴巴,簡直驚訝得可以放一個茶碗進去。侄女懷上了大伯的孩子, 這件事情無論是在朝堂之上,還是尋常之家,都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了。 「你…你是說…嚴(yán)冰兒那時懷上過殺生和尚的孩子?」 「我是說,她曾經(jīng)懷過孕,但沒說是殺生和尚的?!?/br> 「那,那是誰的?」 我看著盈煙驚訝的眼神,一字一頓地說出了三個字:「小閣老?!?/br> 盈煙的表情更加復(fù)雜了,整件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能力。 整件事情背后的真相似乎很夸張,夸張的讓人覺得有些可怕……說真的,即是是 好聽奇聞的女人心性,但這些骯臟名流之家的奇聞逸事,她還是有些抗拒。這樣 的機密,就像是一根繩索,一旦套上去了,就再也取不下來了。如果你越是想把 他取下來,他反而會記得越緊。 然而,盈煙此時心里也知道,自己這次來的任務(wù),就是來了解所謂的真相。 所以,即使知道接下來可能還有讓她想象不到的東西,但她依然要聽下去 「告訴我真相吧?!?/br> 「哪些真相?」 「所有?!褂療煹恼Z氣十分堅定?!父嬖V我每一個細(xì)節(jié),嚴(yán)冰兒,小閣老, 還有她那個大伯,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要說起整件事情,就要先說說殺生和尚的身份背景?!?/br>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老閣老還有一個兒子?」 「當(dāng)然,因為老閣老的這個兒子是他在年少時和一花匠所生,所以只能算庶 出。而且,他從小就流浪江湖,所以極少有人知道這個人存在。他天資聰穎,悟 性極佳。在二十歲的時候,他的武功就已經(jīng)可以和少林寺的藏經(jīng)閣首座相提并論 了。更何況,他不光是武功出色,而且相貌出眾,更難得的是,據(jù)說他的下體, 可以和驢相比。一個男人,一旦有了這些資本,對于女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他本來可以縱情風(fēng)月,逍遙一生。然而,他一生卻犯過一個錯,一個大錯,就是 讓老閣老知道了他修了歡喜禪?!?/br> 「歡喜禪?那是什么?」 「道家有極樂道,佛家自然也有歡喜禪。歡喜禪是密宗的一種修煉方式。佛 經(jīng)有言,崇尚婆羅門教的國王」毗那夜迦「殘忍成性,心性成魔,殺戮佛教徒, 釋迦牟尼派觀世音去教化他。觀世音采取種種手段都無法降伏魔,無奈之下,便 化為絕色美女和」毗那夜迦「交歡。后來,」毗那夜迦「在和觀音的rou體接觸后, 頓時化解了一切惡念,最終皈依佛教。因此,歡喜禪的修行者,是鼓勵男女的肌 膚之親,他們認(rèn)為這樣可以化解人們心中的怨念?!?/br> 「那這個和嚴(yán)冰兒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老閣老之前曾經(jīng)聽起一個江湖奇人說起過,歡喜禪的調(diào)理之法,可以 治愈嚴(yán)冰兒身上的疾病。在斗法之前,觀音不懂得欲望,自然也就沒有真正的人 性。欲望是毒,無欲望也是毒。經(jīng)年累月的清心寡欲,讓無形流毒侵蝕著觀音的 閥體。因此,觀音在慰藉魔王的時候,自己內(nèi)心沉積的毒性也被慢慢解開?!?/br> 「你的意思是,男女之間的床第之事,是一種陰陽調(diào)和的方式嗎?」盈煙若 有所思道:「所以,他們是打算用這個方法,治療胭脂體內(nèi)的寒毒嗎?可是,如 果只是性愛就可以治療含毒,那為什么一定要殺生和尚呢?要知道,違背五倫綱 常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對于整個嚴(yán)家在朝中的聲譽,也會是一次重大的打擊?!?/br> 「倘若只是尋常人的交合,那自然就不必如此麻煩。她們之所以非如此做不 和,是因為在這個過程中,男女之間雖然需要不斷挑逗對方的情欲,但一切卻需 要張弛有度才行,而且在這個過程中,還需要男子是至剛至陽之體才行。殺生和 尚武功在當(dāng)時天下獨步,體內(nèi)至陽真氣已經(jīng)是當(dāng)世罕見。因此只有精研歡喜禪的 他,才能駕馭好整個治療過程中的各個細(xì)節(jié)?!?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所以,是老閣老讓自己的這個私生子,替另外一個兒子的女兒治???」盈 煙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道:「雖然說是父愛如山,而爺孫之愛尤盛。但本朝素來 重視名節(jié),作為爺爺,授意自己的私生子來占有自己的孫女的清白,這件事情還 是很匪夷所思。而且,這和小閣老有什么關(guān)系?」 「首先,歡喜禪的治療,并不需要真正的性愛,只需要男女肌膚相貼,然后 男方用內(nèi)息在彼此身體里流轉(zhuǎn),就可以達到目的。其次,這件事情一開始,本來 只有老閣老,嚴(yán)冰兒和殺生和尚知道的一個秘密計劃。是兩件事情的發(fā)生,將整 件事情引向了最終的結(jié)果?!?/br> 「什么事情?」 我頓了頓說道:「你相信一見鐘情嗎?就是男女之間眼就產(chǎn)生的愛慕, 這件事,就是嚴(yán)冰兒在見到這個素未謀面的大伯的眼,就愛上這個大伯 了?!?/br> 「可是,按照你的說法,當(dāng)時的嚴(yán)冰兒應(yīng)該很…」 盈煙但話到嘴邊她卻停住了。我知道,她本來想說胭脂當(dāng)時很小,但情之所 致,和年齡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對于一個養(yǎng)在深閨的少女來說,這種充滿了江湖氣 息的浪子,吸引力在無形中是最致命的。 有時候,女人到了動情時,往往看上去比男人還要用下半身思考,其中一個 重要的愿意就是,女人在動心的時候,只會想著如何去討好男人。對于當(dāng)時的嚴(yán) 冰兒來說,惡疾已經(jīng)困擾她很久了,能治好當(dāng)然是好事,不能治好也是可以接受 的。相反,能夠和自己心儀的男人獨處,彼此拋開對方的身份,去享受一段屬于 自己的愛情,才是最開心的。 我腦海里回想著當(dāng)時胭脂給我描述出的畫面,在嚴(yán)閣老私人住所的那一段大 伯跟侄女之間另類的情欲修行,成為了這一對忘年之人之間禁忌的愛情。一天一 次,為期一個月時間里的診療,成是這個懵懂少女春心初動的最好的慰藉。 盈煙見我沉默不語,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不過我卻突然苦笑著打破兩人間的 沉默說道:「你想知道,她們當(dāng)時診療的具體方法嗎?」 「還能怎么樣,難道不是像我們練功一樣打坐傳功嗎?難不成,還真的是兩 人赤身上陣干一頓?。俊褂療熣f完了這個干字,自己也覺得有些粗魯,不由得吐 了吐舌頭。 「那道不用,我剛才說過了,兩人不必真的交合,甚至連脫衣都不用。」我 頓了頓說:「然而,她們的方式卻跟交合并沒有兩樣?!?/br> 「歡喜禪的搬運調(diào)理之法,需要男女相擁而坐,男子左手將內(nèi)息從女子頭頂 的百會xue注入,然后順經(jīng)絡(luò),一直將真氣匯聚于會陰xue,然后再依次往復(fù)?!?/br> 「這,好像也沒什么啊,都是常見的調(diào)理線路?!?/br> 「這當(dāng)然不要緊,但真正要緊的是男人的右手,需要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從女子的后庭,也就是肛門處,探入至女子體內(nèi),然后不斷用手指按摩女子的腔 體,將女子體內(nèi)的寒氣,用商陽,中沖,兩處xue道吸出。所以,倘若你跟一個男 子有了這樣的行為,那是否是有過真正的交合,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啊…」盈煙聽了這離奇的調(diào)理方式,不由得發(fā)出一陣驚呼。對于很多女子 來說,雖然后庭不比處女之膜一樣是女子貞潔的絕對代表。但對她們而言,后庭 甚至比下體還要隱私。畢竟,在很多女人眼里,觸碰后庭是一個骯臟的行為,即 使是已婚多年的婦女,亦不準(zhǔn)丈夫碰其后庭。更不要說像胭脂這般,讓一個男人, 用手指探入自己的后庭。 「我終于相信了?!?/br> 「相信什么?」 「相信你所說的,嚴(yán)冰兒對殺生和尚一見鐘情了。也許,是因為她想通過這 個方式,像自己的這個大伯表達自己的愛意吧。所以即使這治療的方式實在是有 些離經(jīng)叛道,甚至對女人來說可以算得上是凌辱了,嚴(yán)冰兒也不會拒絕她?!?/br> 「那如果你是她,你會怎么做。」我突然想逗逗這個小姑娘,提出了一個讓 她有些羞澀的問題。 「嗯,我想也許我會更加直接一點。因為如果只是那個年紀(jì)的自己,我知道 自己的身體還沒有發(fā)育成熟,和那些豐乳肥臀的女人相比,自己的身體不過就像 是一顆青澀的梅子。然而我想,也許這樣的青梅,反而能給男人帶來更強的反差 吧。所以,也許我一開始會先給男人一個錯覺,覺得我自己也在矜持。然而,當(dāng) 天打算放棄的時候,我卻會突然在他面前脫光自己,一絲都不掛。讓他知道,我 雖然還小,但是那些事情我都懂了,也都愿意做了?!?/br> 盈煙的話,讓我的內(nèi)心一陣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