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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的聲音,他聽不清楚內(nèi)容,然后還聽到身體撞擊到某些東西的聲音,接著就是死一般的寂靜。難道吵架了?好像還挺嚴重的。在默默走掉和就沖進去多管閑事之間,他選擇了一個相對中和的方式,就是下樓在旁邊的餐館借了個座機給凌曦打電話。“凌曦,你沒事吧?”“沒事,怎么了?”“哦,沒事就好。那我也沒事……”“嗯?!?/br>電話已經(jīng)被掛了。這個插曲并沒有在夏風揚的腦海里停留多久,畢竟一個人一天會發(fā)生的事件這么多,一場小小的爭吵并不是一件值得銘記的事實。但有的事情就像蝴蝶扇動了翅膀,小小的一個變化會帶起巨大的連鎖反應。這天,啟迪負責盡職調(diào)查的杜振涵過來白虎游戲一反常態(tài),眼鏡后細長的丹鳳眼微微地瞇著,和夏風揚直言白虎游戲在持續(xù)盈利、人員架構(gòu)等方方面面存在的隱患和問題。這些夏風揚都在私下里和凌曦商討過,白虎游戲的確有這些問題,但是他們的優(yōu)勢也很明顯,瑕不掩瑜,所以凌曦也答應要幫他疏通關(guān)系。他不知道杜振涵為什么突然又拿出來老生常談,這是要坐地砍價,還是想出爾反爾?夏風揚肯定不能把他和凌曦的關(guān)系直接擺上臺面的,只好委婉地表明想和杜振涵一起到啟迪去,和凌曦一起當面談談。但杜振涵卻卻有些尷尬地說:“凌曦已經(jīng)離職了,就今天早上的事情。”夏風揚渾身一震,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難道凌曦又耍他?但夏風揚仔細一想,又覺得凌曦應該不會騙他才對。因為用這件事情愚弄自己,對他本人而言一點好處也沒有。“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毕娘L揚說。“我知道了,肯定是他挪用資金的事情被他哥發(fā)現(xiàn)了,所以他們昨天才會吵起來!”夏風揚又說。“這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連這點雞毛蒜皮的事都擺不平,到頭來還連累了我?!毕娘L揚還這樣說。他拿出一包萬寶路抽了一條叼在嘴上,背著陽光抽煙的姿勢有點像是在嘆氣。萬玲和花明瀾看著他的背影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么才好,最后花明瀾小跑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提出了一個建議。“風揚老大,凌先生不想這么沒有交代的人,要不你打電話問問他?”夏風揚想了想也應該打電話問清楚,可他摸遍了全身都沒有找到手機,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還留在凌曦的公寓里面,于是借了花美男的手機來打。可從來都是24小時開機的凌曦,手機居然關(guān)機了。他又打了他家里的電話,聽到的是電話答錄機的留言。“Hello,thisisLim.I’mnotathomenow,PleaseleaveamessageandIwillcallyoubackter。你好,我是凌曦,我現(xiàn)在不在家,有事請留言,我會盡快回復你的?!?/br>在電子通訊如此發(fā)達的年代竟然還有人用電話答錄機,凌曦該不是從石器時代穿越過來的吧?夏風揚吐槽道。但想起凌曦在美國生活多年,又理解了,以前發(fā)達國家電話普及得早,電話留言形成了習慣,所以現(xiàn)在依舊保留了一部分。既然凌曦開了答錄機,說明他這段時間都不在家,而且很可能不止一天兩天。夏風揚想到了孫晨宇,他和凌曦這么熟,一定知道些什么。“孫總,凌曦從啟迪離職了。他手機關(guān)機了,家里的電話也沒人接,你知道怎么回事嗎?”孫晨宇聽到這個消息以后,反應比他還震驚:“什么?你說凌曦離職了?這個混蛋,這么大件事情竟然一點兒都不和我說,我之前讓他來風行他死活不來,現(xiàn)在又突然搞這么一出,你說他是不是有???真不知道他腦子里裝的是什么鬼東西……”夏風揚本來還認真地聽著,發(fā)現(xiàn)后面變成對某人單純的謾罵以后,他終于忍不住換了個話題。“那個,你和他哥凌辰熟嗎?”“還行吧。”“那他和凌曦的關(guān)系怎么樣?”“關(guān)系挺好的?!睂O晨宇想了想然后說:“以前凌曦在國外念書的時候,他家也就只有他哥偶爾會去看他?!?/br>“那他會因為凌曦做了壞事,就罵他打他,然后一腳把他踢出公司嗎?”著問他莫名其妙,孫晨宇說:“應該不會吧……喂,凌曦做了什么壞事,我怎么不知道?快告訴我!”“沒什么,謝謝你花時間和我說這么多?!痹趻祀娫捯郧埃娘L揚又問了一個想問很久的問題:“對了,你知道凌辰得的是什么病嗎?”“抑郁癥和輕度精神障礙?!?/br>聽起來好像很恐怖的樣子,但是在夏風揚第二次見到凌辰之后,依舊看不出他和普通人有任何區(qū)別。凌曦在那天以后就了無音訊,整整五天夏風揚都聯(lián)系不上他,只能自己去啟迪討個說法。到了樓下正好迎面開過來一輛賓利,車牌號碼好得要命。車主先是與他擦肩而過往前開了一米,然后又停了下來,好像在故意等誰似的。這條路沒有其他人,于是夏風揚朝著車走過去。車窗慢慢搖了下來,車里的男人剛好和走過來的夏風揚四目相對。凌辰先對他微微一笑,儒雅中透著幾分高華清貴的氣質(zhì),不見任何棱角,他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問夏風揚:“要不要上車?”凌辰比凌曦整整大了8年,他的妻子顧佳儀是四海集團董事長顧桓飛的女兒。后來岳丈顧桓飛突發(fā)腦中風去世,凌辰只用不到一年的時間,便將四海的主權(quán)一步一步放入自己的腰包。從此市場上再無四海集團,只有融合了顧家產(chǎn)業(yè)而越發(fā)壯大的啟迪資本。面對這樣的大佬,夏風揚坐在副駕駛上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開場白,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原來賓利里面是這樣的,真的好氣派啊……”他嘗試用慣常的輕松語氣開場。沒想到凌辰卻打了個直球:“你是凌曦的男朋友吧?那天在公寓我看到你們在一起。”“不是的。”夏風揚馬上矢口否認:“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br>“他和你接吻已經(jīng)說明不是普通朋友了。他這方面有點潔癖。”“那你介意嗎?”夏風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問,大概是他想到在家教甚嚴的富貴人家里,別說同性戀了,估計連獨身主義都不被允許,不知道凌曦的家里人對他在外面搞男人這點有沒有意見。凌辰也沒想到夏風揚會這么問,他微微楞了一下,時間很短,表情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