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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憑一張笑起來顛倒眾生的臉,已擔(dān)得起翩翩公子的名號。駱北用口型對他說:“你怎么在這?!?/br>祁南一挑眉,食指豎在嘴前,示意他不要說話了。顧蕓蕓揭開白可玲的眼罩,白可玲畫了精致的桃花妝,把徐旬迷得一愣一愣的,駱北不得不踩了他一腳,才讓他回過神來。徐旬深呼吸,俯首作揖道:“公主,此處山賊出沒,不是您該來的地方。”白可玲用袖子掩嘴嬌羞一笑,偷偷瞟了一眼寫在手背的臺詞,入戲道:“無妨,我身邊有蕓兒和皇兄,應(yīng)是沒有惡人敢來sao擾?!?/br>駱北對著祁南擠眉弄眼,大致意思是不服為什么他是皇子,他是錦衣衛(wèi)。祁南展開扇子,吐字清晰道:“宮中竟有如此標(biāo)志的侍衛(wèi),平日里是我眼拙了。”白可玲和祁南對視一眼,看似暗示實則明示道:“皇兄要是喜歡不如接回宮里去……”要不是還在演著,導(dǎo)演沒有喊cut,駱北絕對拔劍與祁南大戰(zhàn)300回合。既然答應(yīng)了徐旬,他只能忍著,回道:“男男有別,公主……皇兄,恕臣難以從命?!?/br>現(xiàn)場安靜了那么三秒,顧蕓蕓極力忍著笑意,實在忍不住了,才背過身和駱北解釋道:“公主的哥哥就是皇子,如果沒有封王,你就應(yīng)該喊大皇子,但劇本里有寫,祁南拿的是太子劇本?!?/br>駱北:“……”幸好沒有人反應(yīng)過來,或者說是反應(yīng)過來了不想說,不然有夠丟人。互相寒暄幾句,等白可玲過足了當(dāng)公主的癮,徐旬提議讓駱北互送白可玲和顧蕓蕓去目的地,劇本是這么寫的,眾人沒異議,駱北便跟在了兩位姑娘的身后。廢棄公園再往前走是沒有修繕的花園,雜草叢生,只有一條鵝卵石路能走。路上,白可玲和顧蕓蕓手拉著手一起走??雌饋硗κ?。白可玲問道:“小駱,你多大啦?”駱北反應(yīng)了一下,才知道‘小駱’是自己,于是說:“快17了?!?/br>“哦……”白可玲說,“可有婚配?”“回公主,臣專注事業(yè),保家衛(wèi)國,不談兒女情長?!?/br>“這……”白可玲欲言又止。“不許動!”“打劫!”李資、肖驍、鄭川俊頭頂綠葉跑出來。對著他們?nèi)说溃骸袄U械不殺!”白可玲和顧蕓蕓表情絲毫不慌,即便如此,作為有素養(yǎng)的演員,她們還是繼續(xù)說著臺詞:“啊啊啊啊,怎么辦,救命,我們好怕,快!保護我!”像個沒有感情的念臺詞機器。而駱北更過分了,直接丟了手里的劍,抱頭蹲下道:“公主,他們太強了,微臣打不過!咱們投降保平安啊!”李資不忍直視地拿起駱北的劍,真不想說這些人的演技,有哪一個像他一樣演技爐火純青?能拿奧斯卡小金人。給他們戴上了眼罩,押著他們?nèi)ネ乱粋€地方。路上,白可玲一個勁對駱北說:“你也老大不小了,遇見合適的人便嫁了吧!”顧蕓蕓附和道:“公主說的是!但……為什么要用嫁?”駱北:“什么跟什么……”不知道哪里出錯了,總之,下一步進展的仍然很順利,土匪們劫持了公主侍女和多出來的他,徐旬來英雄救美,救出了他們。可能是多加的劇情,徐旬公主抱起了白可玲,看呆了一票單身狗。駱北還坐在地上,手里被繩子綁著。“怎么?”祁南走過來,“你摔倒了,要抱抱才能起來?”駱北“呸”了一聲,“幫我解開,我有后續(xù)劇情的!”祁南蹲下來,無賴道:“叫聲哥哥,給你解開。”隔了這么久,再近距離看祁南,還是能帥到他,鬼使神差,駱北說:“小南哥?!?/br>祁南很受用地幫他解開手上的繩索,駱北說:“李資他們呢?”“他們沒有戲份了,去幫徐旬布置最終場地了?!?/br>“那你在這干什么?”“我還有點戲。”“不是,”駱北說?!拔艺f你今天在這干什么。”祁南手里動作一頓,說:“徐旬說用我對你表白當(dāng)借口,才能讓白可玲到這里來?!?/br>駱北眉頭一皺,面色不善:“他和我說的是,用我要給顧蕓蕓表白的借口,讓白可玲到這里來?!?/br>“白可玲和顧蕓蕓之前又不認識,這個借口不能吸引到她?!?/br>駱北快被繞暈了,“你跟我表白就很吸引到她嗎?”祁南解開繩索后,揉了揉他的手腕,“她都看得出來。”駱北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沒有反抗,“看得出來什么?”少年的睫毛很長,微微向上翹著,盯著一處地方時,眼神認真純凈,叫人不敢說出什么褻/瀆的話來。祁南淡淡道:“沒什么。”駱北捉住白可玲,假裝挾持她之時,白可玲懵了一下,雖然自己的劇本沒這么寫,還是跟著演下去了。突發(fā)意外之下,白可玲終于慌張了起來。駱北用塑料刀架在她脖子上,對慌亂的徐旬說:“公主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上,你把手里的刀放下!”駱北拖著白可玲一路向后走,徐旬一路保持著安全距離跟進,在他話音剛落時放下了刀劍。白可玲戲精上身:“不能放!不能向惡勢力低頭,懲jian除惡是我們的責(zé)任和義務(wù),我們要堅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駱北:“……”徐旬正緊張著:“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只要你放了公主!”“我要的你給不起!”“給得起!”徐旬大吼道,“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李資和顧蕓蕓討論著他們的秘之對話。李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在虐戀情深呢!”顧蕓蕓:“祁南是干嘛的呢?感覺太子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戲份?!?/br>李資:“他呀,我前幾天給他說了一聲今天的事,他自己厚著臉皮跟徐旬說要來幫忙,服裝都是自己準備的?!?/br>顧蕓蕓:“祁南真是熱心腸!”李資看了眼駱北,贊同:“熱心市民祁先生。”……駱北惡狠狠道:“我要你的姓名,你給嗎?”徐旬嘶吼:“給!我的命是她的!”看似勇猛的徐旬內(nèi)心慌得很,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表白了吧?表白了表白了,好緊張。白可玲感動道:“好樣的,等回宮,我稟告父皇!讓他給你加官進爵!再給你討十個漂亮的媳婦兒!”駱北真心無語,真想告訴白可玲帶著腦子聽徐旬講話。“我不要十個漂亮的媳婦兒,”徐旬說,“我只要公主你!”白可玲欣慰道:“傻孩子,又說胡話了,我救不了就算了吧,快把我的皇兄叫來,現(xiàn)在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