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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駱北單人赴約,連劉落雪都沒有叫上,一個孱弱的女生,打又打不動別人,與其讓她在旁邊喊加油,倒不如讓她回家去歇著。皮夾克男像是老大,他帶了五個人,鼻釘男帶了五個人,不算兩個看熱鬧的女生,對方總共十二個人,對他一個人。駱北笑笑,“你們十二個人一起上,過分了吧?”皮夾克男說:“聽小雪說你很厲害,我們倒要看看你多厲害?!?/br>“十二個人,”駱北想到自己會被揍很慘,有些rou痛,“我不厲害,別把我打死看行?!?/br>“你當我們傻!打死你得坐牢,我們怎么可能為了你去坐牢?!?/br>駱北動動胳膊,“想不到你還是個有職業(yè)cao守的人?!?/br>“廢話,”皮夾克男悶狠發(fā)聲,“我的兄弟們中,只有我一個人是成年人,如果你死了,第一個坐牢的一定是我!”駱北忍住沒有笑,笑了會顯得很沒氣勢。第25章其實下一秒駱北就笑不出來了,對方再怎么蝦兵蟹將也有足足12個人,他只有兩條胳膊兩條腿,很久沒動過手了,估計最多放倒一半人,然后進醫(yī)院躺兩天。去醫(yī)院的話,有空調(diào),想想挺不錯的。但他想的是要好好學習來著。鼻釘男和皮夾克男先上。駱北盡力不和他們正面接觸,卻故意讓皮夾克男先打了他一拳。然后跑到后邊,一腳踹飛最弱的兩個。也沒用多大力氣,那兩個倒地后哎喲哎喲叫個不停。駱北捂住肚子,慶幸自己穿得多。如果不是他們先動手,那挑事的就是他了。駱北這一腳激怒了剩下的十個人,有幾個人拿了棍子,圍了過來。這是一個廢棄的公園,游樂設(shè)施老舊,沒什么人愿意到這里來,所以很適合小青年們聚眾斗毆??v使有人看見了,也只是遠遠的看兩眼,就繞道而行。駱北心想,可能要在醫(yī)院躺到寒假了。駱北找到空隙鉆出去,屈膝一撞放倒一個,在搶他棍子的時候,被另一個人的棍子打了腰,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另一個人的棍子又打了過來,他趔趄向前,一棍子給了打他最重那個人。駱北感覺喉嚨里泛著腥甜味,沒想到這群人打這么狠,真不怕出事。能站起來的都站起來了,還有九個人。駱北喘氣,輪起胳膊又上了,后悔沒有讓徐旬跟來,就算不參與,找個時間報警也是好的。皮夾克男一拳砸在駱北身上。駱北疼到眼淚都快流下來了,瞇著眼睛看他。這可不完犢子了,不知道醫(yī)院的伙食好不好。駱北不停地做心理暗示,想著進醫(yī)院的好處。他沒注意到,一群腳步聲由遠到近,皮夾克男被人拎起來,扔到一邊。竟然是祁南和李資幾個人趕來了。駱北鮮少看見祁南生氣的表情,現(xiàn)在祁南的眼神危險,表情凝重。“你怎么來了?!瘪槺睕]反應(yīng)過來。“長能耐了,”祁南察看他的傷勢,“又打群架,真想罰你寫檢討?!?/br>“你怎么知道?”駱北松懈了一些,痛到直抽抽。劉落雪奔過來,蹲下來不停道歉,“對不起!我?guī)闳メt(yī)院吧!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會帶這么多人?!?/br>原來是劉落雪告訴他的,那他們都知道劉落雪沒給他寫情書了?丟人丟大了。祁南扶駱北到長椅上休息,然后駱北看到了神奇且戲劇化的一幕。我方有祁南、李資、徐旬、肖驍,四個人對對方還站著的八個人。李資本來想多叫一些人,但這件事不是光彩的事,越少人參與越好。祁南盯著皮夾克男和鼻釘男打,沒拿棍子,赤手空拳。這兩人戰(zhàn)斗力不行,沒和祁南過幾招就倒在地上了。祁南轉(zhuǎn)頭對駱北笑了一下。,駱北呼吸一頓,不自覺地跟著笑了一下。李資是體育生,體格相當好。徐旬和駱北混了這么久,打架還是在行的,沒想到肖驍也很厲害,四個人每個人打兩個不在話下。駱北有點感動,這是第一次打群架時被保護著。等十二個人都倒下議論然后投降后,祁南正準備打電話報警,駱北休息夠了,走過去說:“你們別來找劉落雪麻煩了,不然我們會報警?!?/br>皮夾克男啐了一口血唾沫,“你們報警啊,我們才是倒著的,到時候看誰遭殃。”祁南真的打開了手機,皮夾克男表情大變,臉色扭曲,求饒的話跑到了嘴邊。駱北按住祁南的手,“算了,報警的話事情多了?!?/br>祁南對地上的人說:“我們不怕報警,你看那邊的監(jiān)控,亮著紅燈呢,還有,除了被你們?nèi)簹鸟槺保覀儙讉€都沒拿棍子,赤手空拳和你們打。你們先動的手,我們正當防衛(wèi),懂不懂?”祁南怕他們再來威脅,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特意拍的是他們拿著棍子。“我會把監(jiān)控備份,如果你們再來找麻煩,我會把這些全部交給警察?!逼钅侠潇o地說。皮夾克男和鼻釘男一瘸一拐地站起來,互相商量了一下,覺得祁南說得很有道理,他們在鄉(xiāng)鎮(zhèn)上打架,警察抓到了也沒證據(jù),在這里打架,有視頻有照片,人證物證俱在,被抓住了不得了。駱北呵斥道,“向她道歉?!?/br>他們先是不服,又無可奈何地劉落雪道了歉,十幾個人灰頭土臉的離開了。“一群智障,”駱北扶著祁南的肩頭,“比我還社會毒瘤?!?/br>祁南感覺到了駱北搖搖晃晃的異樣,“他們不配和你比。”“嗯?”駱北完全放下防備,頭重腳輕,眼皮一合,竟然當著他們的面暈了過去。最后的意識是祁南抱住了他。“北哥!”“駱北學長!”“駱北!”最急切的那一聲,是平時從容的祁南在叫他。……“他是不是要醒了?”“睫毛在動,要醒了!”“粥熱乎的嗎?”“熱的熱的,我去端過來。”“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吧?”駱北猛地睜開眼睛,中間是病房的燈光,然后四周是四張人臉,像師徒四人念經(jīng)似的盯著他。駱北嚇到失語。肖驍和徐旬坐下了,李資跑出去拿藥,劉落雪端著熱粥走過來。祁南搖著病床,讓駱北坐起來。駱北腦袋暈脹,聲音嘶啞地問:“我怎么在醫(yī)院了?”徐旬說:“你沒吃飯跟人去打架,低血糖了,還有什么情緒起伏過大,我也沒聽懂,身上的傷有點淤血,沒什么大事,除了低血糖,身體素質(zhì)一級棒。”劉落雪端著熱粥,“你們誰給駱北學長喂一下粥???”幾個大男人覺得太矯情了,都不愿意攬下這個活兒,只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