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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否則此刻他們打京中個措手不及,里應外合,總計十萬多人,京中再如何努力也是被碾壓,北營再怎么營救也是無濟于事。朱永寧此刻都該在宮中準備振臂一呼了吧? “不管是兩萬還是四萬。咱們都爭取先滅掉他兩萬人!短時間內(nèi)的攻守大戰(zhàn),一向都是守方占便宜,咱們不會吃虧的!只是……” 榮安不明。 “他們怎會有這么多人呢?”大伙兒都有這疑,尤其是城外。不應該啊!城外雖不一定全是對方的人,必定有被他們忽悠的真難民真路人,但就沖他們的駭人之勢,一般百姓路人也都早就被嚇跑了吧? 所以,那七八萬人,至少九成是真兵力。 朱永寧的人手,按理都布置在京中了,那么城外應該是遼江兵力為主,朱永昊殘余勢力為輔。 可遼江兵力的主力不應該是在牽制燕安軍嗎?是燕安軍已經(jīng)被他們基本消滅?還是他們的實力原本就超出預期。 這兩條,榮安都不怎么信。 前世朱永昊大軍收拾燕安時,人數(shù)是對方兩倍,卻也打了幾個月才大勝。燕安軍沒那么弱。而廖文慈兩年多前才去遼江,遼江王野心完全起來最多一年多。這個時間里,還不足以讓他避開朝廷眼線大規(guī)模擴軍到這種程度…… 所以這兩種可能似乎都不對! 想不明白! 他們也沒時間思考。 因為他們瞧見了朱永寧。 他到底還是露面了。 他一身金銅色甲胄,被一群全副武裝的衛(wèi)兵護著來到了廖文慈身邊。 “你剛說什么?” “殿下,我得把兒子救出來!” “你違抗本王命令,破壞原計劃,沒有按原定的出城安排行動,還帶人暴露于將軍府就為這個?”朱永寧磨牙。“我一早就說過,京中事務不許你們插手,讓你們隨朱永昊一起離開的吧?”這個女人,不聽話! “但早先你我協(xié)議里也有一條,便是要保我兒離開的!我兒不走,我怎能走?” “是你兒自己投靠了敵方,此刻不論死活,下場都是活該!” “殿下!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我絕不能看著他……” “你死心吧!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趕緊退下!”朱永寧再懶得與廖文慈廢話,側身就面向君安樓這邊吼了來:“虞榮安,那小子你想殺便殺,但要本王解除包圍你就別想了!” “朱永寧!”被擋下的廖文慈吼了起來。 然后,廖文慈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眼前一閃,脖子一涼。 她看見朱永寧沖她甩出了一刀。 那刀刃上的一掛血珠子正滴滴往地上墜。 那是自己的血?廖文慈脖間一摸,濕熱的腥紅糊了一手。 她不可置信,張大了口,劇痛帶著窒息感突然就來了。 “婦人之仁!” 朱永寧冷罵。 他早就煩透了這些無能且麻煩的女人!若不是這個榮英跑來投靠虞榮安,暴露了廖家逃跑的計劃給虞榮安,城門哪會那么早就關上? 他們可知因為這一出,害得他的全盤計劃都遭到了大損失? 他都恨不得親手活剮了那小子! 此刻他若再聽之由之,還不知得生多少禍端! 所以不聽話的廖文慈,必須死! “說了這是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你還是不聽!休怪本王手辣,是你活該!” 廖文慈就這么倒了下去…… 榮英傻眼,手中千里眼咚地落地。他沒死,可娘,死了? 榮安也傻眼。自己還沒下令射殺呢!而且,自己一直視為大敵之人,就這么輕易脆弱就死了? 其他人也沒想到,剛幾十息前還張牙舞爪的廖文慈,就這么倒在了血泊里…… 廖文慈的手還在空中抓著,也不知是沖狠毒殺她的朱永寧,還是對著沒能“救”出的榮英。 而廖文慈倒下的瞬間,她左右的遼江侍衛(wèi)也出手了。 可他們的刀未拔出,便被朱永的弓箭兵給制住了。 “你們廖側妃的死,本王會親自給遼江王交代!但此刻除了乖乖聽本王話,你們沒有其他路可走!城門已鎖,你們已經(jīng)出不去。本王是唯一能護你們的。 而遼江軍在城外,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計劃已到了不得不執(zhí)行的地步,再不能有任何變故!本王要你們一句話,是順從還是找死?” 廖文慈的護衛(wèi)長放眼望去,外圍一圈圈的,全都是朱永寧的人。他們?nèi)粼僬f一個“不”,便是死。他們背井離鄉(xiāng)出來征戰(zhàn),是來發(fā)財?shù)模窍胫俚?,哪能就這么毫無價值死在異鄉(xiāng)。 于是,都沒十息功夫,廖文慈身邊的千人便紛紛放下武器,表示愿意暫時接受朱永寧的調(diào)度。 而朱永寧的人此刻已經(jīng)清空了一間不比君安樓矮多少的茶樓。 朱永寧被護著上到了頂層,與榮安等人隔了幾十丈遙遙相對…… “虞榮安!聽說你從宮中帶出了圣旨?怕不是假的吧?本王出宮時,父皇已經(jīng)病入膏肓,怎么可能立下圣旨?” 君安樓眾人悄悄對視,果然,圣旨才是朱永寧關心的。 他在京中任務已經(jīng)完成。榮安若拿不出他想要的圣旨,他應該即刻就會調(diào)頭折回宮中,霸占宮中,正式挾持皇帝。 所以,在吸引朱永寧將他的兵力全都集結過來,以方便禁軍和官兵在其他地方行事之前,榮安這里定不會露出破綻。 榮安手一翻,兩道圣旨便再次到了她的手上。 “我確實是帶出了圣旨。還是兩道。如假包換!皇上親自交到我手上的!甚至這兩道圣旨里,還有一道,是關于您的!倒是可以給殿下您瞅瞅!但那之前,你也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么!” “廢太子,朱永昊,此刻人在何處!” “本王不知!” “那換個說法,他可在城中?” “你說呢?” “這么說,便是他已經(jīng)離京了!” 朱永寧笑而不語。 榮安暗暗嘆氣。果然,果然,城門沒能鎖到朱永昊! “圣旨呢?” 榮安打開一道圣旨,低頭看了眼,笑到:“這是圣上要頒的繼位詔書,輪不到您看!不是這道。”說罷,她放下了手中先拿起的這道圣旨。 然而她剛剛的這一展開,手握千里眼的朱永寧卻看得清楚。 從封皮來看,確實是如假包換的圣旨! 不過,她說什么? 繼位詔書? 誰? 誰繼位? 朱永寧心下一慌。 今日從宮中傳來消息說虞榮安挾持殷馨后,他便事事不順。 先是與朱永昊相談不歡,雙方掰扯了足足小半個時辰;而后廖家來信說榮英不見,廖文慈在商隊差點暴露;接著是皇后與廖文慈,廖文慈與榮華,榮華與廖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