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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朝天。 他直接推開了那厚實的青花瓷盆,打開活動的地磚,將銅塊放進一個銅座,用力一擰。 墻面一下動了。 元平和任石兩人皆是雙眼放光,齊刷刷看向正緩緩打開的墻面。 兩人完全就沒注意到,打開了門的順公公又將那銅塊悄悄放回了袖中…… 眼前,就是個小型倉庫。 看不真切,但能瞧見一排排的架子。 大門全開,任石的刀又指向了躬身的順公公。 “快!把東西找出來?!?/br> 順公公帶著兩人走進密庫。 他示意要點燈。 任石和元平都不放心他,所以這事自然是任石去做。 兩盞燈一點,兩人已是目不轉(zhuǎn)睛。 入目不是一摞摞的文書,便是一只只的錦盒。 任石趕緊往里走幾步,打算再點幾燈。 順公公老老實實站在門邊,將視線盯住了靠墻的一只精致的金盒。元平視線鑿來,他卻是虛心一低頭,不敢對視。 “是那個吧?”元平驚喜問到。 “不……不……是……”順公公支支吾吾。 “究竟是或不是?”元平瞧見那金盒華麗非凡,上邊還綴了幾棵珍珠。與周圍錦盒完全不同檔次。不是就有鬼了! 她笑哼了一聲,大步?jīng)_金盒走去。 還在里邊點燈的任石聞言也是大喜,闊步往元平方向去。 元平先一步將金盒拿到手,打開一瞧,確實是成套玉璽。 “找到了!” 然而,驚喜只存了一息。 兩人拿起玉璽一看底部,方知弄錯了。 是玉璽不假,但不是傳國玉璽,只是這司禮監(jiān)的印璽。 兩人剛要一齊質(zhì)問順公公,卻見后方突然一聲響動。 齊齊回頭的瞬間,他們看到石門正在緩緩關(guān)上。 順公公倒是一臉平靜:“說了,不是那只盒子。姝貴嬪弄錯了?!闭f著,他便慢慢走來。 可他話音剛落,也不知他背著的手上抖了什么,隨后便聽聞什么東西踢里踏拉地滾了去。 任石兩人定睛一瞧,似乎是什么東西在石門合上前,被太監(jiān)滾去了外間。 再看順公公,兩人心下一個咯噔。 那老太監(jiān)竟然在笑,笑得尤其燦爛。 “不對,咱家說錯了!”他看向元平?!澳阋呀?jīng)不是姝貴嬪,而是這宮中最低賤的后妃,連封號都沒有的淑女?!?/br> 眨眼間,任石閃到跟前,那柄刀又一次的,掛在了順公公脖子上。 “你把什么扔出去了?”太監(jiān)突然囂張,不再自稱“老奴”而是“咱家”,還敢直接對元平頂撞,顯然是某種目的已經(jīng)達成。任石慌了。 “咱家把這里間開關(guān)密庫門的銅雀給扔去了石墻外邊?!睋Q而言之,他們被鎖了。 順公公扭頭努了努嘴,示意了他身后,門邊架子上的銅擺設(shè)。 銅雀? 元平和任石又一個對視。他們進來后,所有注意力便都在密庫這一堆堆的寶盒上,誰會注意到門邊有什么銅雀? 元平撲了去。 擺設(shè)是連在墻上的一組銅件,此刻可不是少了最關(guān)鍵的一塊? 所以,打開墻體的鑰匙,被這死太監(jiān)扔到外邊去了? 任石蹙眉,將刀體往太監(jiān)脖子推進了幾分。 “任指揮使,對不住,打不開門了。從里邊,就只一個打開方法,便是轉(zhuǎn)動銅雀鑰匙?!表樄蝿找呀?jīng)完成,此刻一身輕松。 元平聞言一巴掌就抽到了順公公臉上。 她趴在墻上大聲喊起了外邊侍衛(wèi)。 順公公則只是笑,越笑越好笑。 元平則瞪眼任石,“你特么還不跟我一起喊!” 任石只得咬牙聽命,兩人一齊喊著“來人”…… 順公公則還在一邊幫著數(shù)“一,二,三!”配合他們的呼喝。 喊了數(shù)十聲,外邊似乎完全就沒有動靜。 兩人一回頭,倒是瞧見順公公已經(jīng)舒舒服服靠在架子上,席地而坐地看著他二人。 “死太監(jiān)!” “這墻體有些厚。隔音效果還不錯。所以你們得再努力一二?!碧O(jiān)笑。 他這個衙門,管得多且雜。一個內(nèi)廷,多少要務和秘密?這個密室里,有很多既需要保存,也需要保密的東西。這里的墻,自然不是普通的墻。 而且,那些侍衛(wèi)被他的“建議”留在了外間。一道門加一道隔絕效果很好的厚墻,聲音更難穿透了。 順公公拿了架子上一壺酒大口喝了起來。 喝吧,喝吧,他這私藏沒舍得喝的酒,趕緊多喝點。之后等著自己的還不知是什么樣的嚴刑逼供,醉了或許就沒那么痛了。又或許,這就是最后一頓酒了。便把那拍墻的兩人作下酒菜,最后開心一把! 半刻鐘后,兩人聲嘶力竭。 順公公再次被頂?shù)搅藟γ?,臉上又被連抽多下,脖子上的刀已割破了皮rou,血讓脖子有些黏。 可鼻青臉腫,噴著酒氣的他還在笑。 “死太監(jiān),究竟有沒有別的法子可以開門?” “不如……你們找找?” 元平一口貝齒咬得酸脹,而任石將這密庫四面墻體都找了又找,也沒尋到任何或有玄機之處。 總算,外邊似乎傳來了絲絲動靜…… 是侍衛(wèi)帶來了虞榮安挾持殷馨逃宮的消息特來稟告,結(jié)果拍門許久,未有應答,所以開了內(nèi)室門。 元平兩人再次趴回墻面,一邊拍墻,一邊扯著他們沙啞如漏風的破鼓般的嗓子,大喊侍衛(wèi)將墻角地磚里的銅塊轉(zhuǎn)動以開門…… 這么個訊息,說了足足十多遍才勉強傳遞。 然而墻那邊,卻似乎毫無進展。 順公公哈哈大笑,袖子一揮,將進密室前偷藏的銅塊丟到了兩人腳邊。 兩人低頭一瞧,地上的,可不正是那個帶他們打開了門的不規(guī)則銅塊? 所以…… 元平一下嘶喊尖叫,沖順公公撲了來,并用她尖銳的指尖在順公公臉上頭上撓了起來。 所以,死太監(jiān)把里邊開門的銅雀扔到了外邊,又把外邊的鑰匙帶到了里邊。 關(guān)鍵是,里邊外邊開啟的信物形狀并不一樣,所以不能通用。 換而言之,他們被鎖了。 真的被鎖了! 元平要瘋了! 今日這么重要的一日,她要是出不去,豈不是毫無作為,毫無價值?別說與殷馨斗,她就連斗的資格都沒有! 順公公笑得陰險:“小主對咱家可客氣點。此刻能證明你與任侍衛(wèi)清白的,可只有咱家了?!?/br> 順公公這一“提醒”,元平直接跌坐在地。 她才意識到更糟糕的處境。 三人被鎖同一處??身樄翘O(jiān),天然避嫌。 所以也可以說,她與任石是……共處一室。 元平幾乎要瘋,張牙舞爪恨不得掐死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