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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略前半個身位的,是快三年不見的皇后。 她面色紅潤,光彩照人,儀態(tài)姿容一如既往地優(yōu)雅大氣,哪里有被囚禁多年的頹廢? 她一步步走向皇帝,笑意盈盈請了個安,看得皇帝嘴角抽搐,胸口起伏。 明白了! 所以,與朱永寧合作,幫著朱永寧滲透宮中的,不是貴妃,而是皇后! 就說嘛,宮中一定有股勢力在幫他,他才能快準狠地將局面控制住! 皇帝眼中帶恨。 這些日子,定是自己和太后力有不逮,給了逆子可乘之機,讓他與皇后聯(lián)絡上?;屎笤缦葓?zhí)掌后宮二十年,宮中勢力滲透很深。 廢太子出事后,后宮這里,坤寧宮上下勢力和皇后心腹那批人被剪除,按理幾年下來,哪怕再根深蒂固,作為根子的皇后和太子一除,他們在宮中的散余勢力再渾厚也該被稀釋差不多了,卻不想那幫人黏性那么大…… 不對! 不是黏性大……而是這么些年,太子勢力一直沒散,一直還有主子帶著,一直都在暗中蟄伏! 看看得意洋洋的朱永寧,再看看謙卑高傲,揚眉吐氣的皇后,皇帝覺得他真相了。 所以,廢太子的倒臺只是明面,實際的勢力一點沒動。所以,三年前的朱永寧就與廢太子沆瀣一氣。太子倒下,朱永寧順利接過那勢力,繼續(xù)暗中發(fā)展! 可所有人都以為,當時的十皇子,是八皇子朱永泰最堅定的擁護者不是嗎? 藏得……太深了! 朱永寧探身告訴皇帝:“我二哥栽了的第一時間,為保勢力不散,他的所有,所有都轉移到我手中了!而我與二哥,可不是三年的交情,而是十余年!” “逆子!孽障!”皇帝氣得胸口疼。 “父皇,您罵來罵去都是這兩句。但兒臣不服!兒臣沒權沒勢沒排行沒有強力母族,怎會放著既是嫡子又是太子的二哥不投靠,而傻乎乎跟著八哥發(fā)瘋?是你們太幼稚了!就因為我們一起長大的情分,我就幫著八哥去奪嫡?我瘋了嗎? 對于皇子里不起眼的我來說,能保我權勢的,只有二哥不是?所以,小時候我就偷偷告訴二哥,我要追隨他,他讓我做什么我都答應。后來,是我主動提出蟄伏八哥身邊,才進入了我二哥的眼……” 貴妃已經聽不下去了,她一聲厲叫起身,可又軟綿綿倒了下去。 太可怕了! 太刺激了! 這都是什么? 貴妃幾乎么法接受。 這畜生在說什么!十幾年來她都把老十當親兒子,什么好的都不忘給他留一份。只要他開口,她都會相幫。就是兒子沒了的這幾年,她也是常常幫襯舒妃和他。這些年,她竟是一直在養(yǎng)白眼狼? 貴妃淚流滿面開口就要罵,可巴掌卻已接二連三扇來,將她一肚子要說的話全都打進了肚中。 站在她跟前,命人扇她耳光的,是皇后。 “三年前,你們母子對本宮和太子落井下石,本宮痛了苦了三年,才等到了今日。這三年,本宮給你足夠的體面了。本宮回來了,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本宮和昊兒吃過的苦,你且慢慢等著嘗!” 皇后冷笑著,任由貴妃跌坐在地…… 榮安腦殼疼! 她沒想到! 真的沒想到! 所以,朱永寧不是與泰王一伙兒,而是一直與朱永昊一伙兒的。不止是泰王被騙了,而是他們所有人都被騙了。 她失笑。 又是一個騙局,又是一個持續(xù)了十幾年的騙局。 這些人,完全是將戲融入了人生?。?/br> 榮安想了想前世,朱永寧,真叫人驚嘆。前世的他,也是到泰王死都站在了泰王身后!不但她不知他和朱永昊的關系,而是全天下都不知!就連朱永昊也從來沒說過! 榮安也突然明白,為何前世今生的八皇子都只能是勉強成為朱永昊的對手,可卻在真正面對朱永昊時,根本連威脅都行不成! 呵,身邊有一雙敵人的眼,一舉一動,所有計劃和目標等于從來都是暴露敵人眼前的,這還能成什么事? 所以這也能解釋,縱使前世朱永寧與八皇子一伙兒,但在朱永昊登基后,他依舊封王富貴??删蛻{朱永昊的小心眼,沒將之斬草除根本就不合理。 似乎,也是因為寧王看著實在不起眼,所以沒人懷疑這事,反而還成就了朱永昊的寬和大度之名? 榮安有些窒息。 她再看皇后,竟是對朱永寧帶著點微微的謙卑,顯然是將位置往下放了。這一次的寧王與朱永昊,恐怕不僅僅是合作,主次也已顛倒了。 強! 而在場的苗家人和殷家人,那一個個不敢置信,睚眥欲裂的樣子,分明是半點不知寧王造反事的。 那么,殷馨呢? 依著殷馨還想將自己帶走的心思,只怕對這事也是一知半解。否則,就她分明厭惡朱永寧還為了家族而嫁的大局觀,這么大的事,一定不會瞞著殷家人和苗家人的。 榮安一嘆。殷馨沒坐在這兒,應該還是她肚中孩兒之功了。 亂! 頭疼! 而榮安頭疼的真正原因,是另一位貴賓。 另一個……是她久未謀面的老熟人…… 廖文慈! 廖文慈她,終于冒頭了! 真是…… 什么是沆瀣一氣?這不就是? 敗類,從來都是一路的! 想當日,她,皇帝和老爹,所有人的眼都盯住了朱永昊,盯住了廖家,事實最不起眼的寧王,其實才是最大的問題所在。 太行了!虧得他還深居簡出,他還辭官謝客,事實越是這樣沒人關注的他,越方便暗中小動作,誰會想到他? 廖文慈的失蹤,大概也與他有關了! 榮安好想拍拍自己腦袋。 虧得她在酒宴開始前還提醒朱永寧,說廖家家底殷實豐厚,暗示他去請廖家人來宰,當時的朱永寧面上一愣,實際聞言只怕心里已經笑翻。 這真是…… 而此刻……榮安還是不明白! 廖文慈,她算什么!她有什么資格只落后皇后半步?她有什么資格作為朱永寧口中的“貴賓”?她有什么資格與他們一道以勝利者的身份進來到這殿?朱永寧看得上她的棄婦身份? 肯定還有緣故! 廖文慈已經瞧見了榮安,笑著走來。 榮安心下嗚呼哀哉。 完了! 兩刻鐘前她還慶幸今日搞事情的是朱永寧,自己與朱永寧沒什么隔閡所以不會有危險。眼下看來,大錯特錯! 朱永寧自然不在意她,可這兩位貴賓…… 先撇開皇后不提,就只廖文慈,就恨不得將她扒皮抽筋了吧? 媽呀! 難怪這幾日這么不安,還噴嚏連連。 皇后,廖文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