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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閃過。 榮安在等了一會兒后,見到了出來曬太陽的朱永昊。 他和上次又不一樣了。 雖還是背著手,唇邊噙著一絲笑,但整個人的氣場不一樣。久違的閑適淡定氣度又回來了,恍惚間,似乎他還是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一人之下的太子一般。 他看到了榮安,定定對看來,笑容還又加深了幾分。 榮安莫名一陣心慌。 他先前低調(diào)了這么久,怎會突然又張揚起來? 朱永昊,她還不清楚嗎? 前世的他,也是儒雅斯文多年,在大勢將定時,才突然強勢起來的。 所以他要開始了嗎? 榮安就是不明白,他要怎么玩?就說他的現(xiàn)狀吧,整個王府都被封了,里外還都是禁軍。他身邊還有個廖靜。他連可用的人手的都沒有,如何發(fā)號施令? 宮里皇后被困,他的走狗朱永霖已死,他以前的仰仗顏家已倒,就憑一個畏手畏腳被皇帝盯著的廖家?和一個不知在搞什么名堂的廖文慈? 即便廖文慈有大神通,可流落在外多年的她又能為他做什么?她一個棄婦,也沒本事組織京城勢力給他掃平前路障礙??! 所以,要么是自己錯覺想多了。要么,便是在哪個方面漏了一環(huán)。 再一想到,眼下他的競爭對手便只剩了興王,更是叫人心頭發(fā)毛。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死了倒了那么多的皇子。 是他弄死的嗎? 他即便被關(guān)著,也能等到競爭對手死絕的一天?…… 榮安找了虞爹。 虞爹直搖頭,表示朱永昊的手絕對沒有那么長。 他再次表示,就禁軍對二皇子府的守衛(wèi),朱永昊斷斷無可能掌控外部局勢,更不提策劃一次次的謀殺暗殺,還能做到每一回都全身而退且不留馬腳。 但為防萬一,虞爹還是暗中加了對二皇子府的守衛(wèi)。 榮安不放心,從王府也調(diào)了人居高臨下全天盯住對面…… 本以為廖文慈出現(xiàn)后,會有所風(fēng)波,但并沒。 無聲無息,似乎一切都只是錯覺。 一直到二月底,朱承熠和郝巖都還沒有消息傳來。 春天一到,皇帝好不容易有所緩和的咳疾再次發(fā)作了。 朱永興和上次一樣,主持了朝政。 事實再次證明,他不是那塊料。政務(wù)拎不清,他自己也焦頭爛額。 內(nèi)閣教著,皇帝勸著,朱宏文鼓勵著……可沒用,不是不懂就是走神,要不就弄錯,好幾次好脾氣的他自己就怒上心頭,拍桌砸了筆墨。 而每回皇帝一生氣,他便開始畏畏縮縮。皇帝發(fā)現(xiàn)他不但無能,還膽小怕事,不由心頭一陣嘆。 別人不知,皇帝是明白的,長子年紀(jì)最大,兒時看著自己殺戮上位,看著元后重病而亡,長子對這個位子有很重的陰影。他害怕面對,也怕回憶。他是打心眼里排斥抗拒和痛恨這個位子。 所以這些年皇帝一直由著他,任由他開開心心。大不了就做個閑散王爺。可顯然,這些年他心結(jié)未解,依舊厭恨這個位子…… 陜地旱災(zāi),秦西蝗災(zāi),慶南形勢還不見明朗,三年一度的春闈又要到來,皇帝也實在沒心思養(yǎng)病,命御醫(yī)下了點重藥,強撐著處理政務(wù)。 一晃已到三月,朱承熠和郝巖終于來信了。 都平安。 已經(jīng)投入了慶南的支援之中。 并沒太多言語,只寥寥幾句。 榮安總算放下了心,因為朱承熠還給她捎了一封親筆信。主要就是報平安和各種叮囑,表示一切順利,他很快就會回來,讓她多多保重。 榮安拿著信看了好幾遍,才舍得將信收起。 可隨之,她又忍不住一聲嘆。 朱承熠,他還不知道他又要做爹了呢。榮安不希望他分心,所以這事并未去信告知。 他說很快會回,但時至今日慶南傳回的軍情都還是一鍋粥。皇帝昨日還在命秦西再加以支援……那戰(zhàn)事,怕一時半會兒還是停不了。 榮安微微惆悵,只求他早些平安回來。她可不想孩子生下來時身邊沒爹陪著…… 外界依舊有人在尋常茹菲,所以這三個多月,常茹菲一步都沒離開蘭心院。榮安不想被人懷疑,過了正月十五便重開了鋪子,將鋪子所有事都交給了彩云,讓顏飛卿去做掌柜盯著。 后來見長寧百無聊賴,在將軍府處處不適應(yīng),榮安索性將長寧也弄去了鋪子里。而她自己則以“身子重”的理由,陪著常茹菲一道做起了米蟲。 常家人一直克制著不敢上門來見常茹菲,所以榮安只能多陪著常茹菲說話。 兩人說著說著,總就會說到慶南去。顏飛卿常常來匯報鋪子狀況,時不時,三人就成了三尊望夫石。 相比下,三人都羨慕起陶云來。雖說陶云屬于下嫁,可她與梁旭志趣相投,琴瑟和鳴,既不用為什么家國cao心,也不用規(guī)劃什么大籌謀,至少小日子風(fēng)花雪月,安穩(wěn)安定??!就沖她家老頭子是天下文人之首的分量,管你們外邊打仗還是換皇帝,反正她家都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不懼危機。 不像她們,男人是武將,又扯上皇室,一人在外,全家提心。 幾人常常一見面,就嘆出了聲。 榮安覺得這樣不好,只能想點樂子。 用體力的吧,她有孕不方便。用巧力的吧,顏飛卿玩不了。用腦力的吧,只有陶云一人贊成。 最后,她索性帶著幾人打起了馬吊。 三缺一?不存在! 別的沒有,眼下她的身邊就閑人最多。 沒幾天功夫,從陶云顏飛卿,到葛薇長寧,全都學(xué)會了。 “這不太好吧?”每次她新教一人,對方都會發(fā)出這樣的質(zhì)疑。 “總比悶得發(fā)慌長吁短嘆強。” 最夸張一次,榮安帶著葛薇和陶云一起玩,差點令得葛氏當(dāng)場來揪她的耳朵。 像話嗎? 榮安、葛薇和陶云都有身孕,頭一回瞧見孕婦在牌桌上察言觀色,爾虞我詐,大呼小叫的。還有,她的女兒,竟然教壞了這么些好姑娘。 世子妃,閣老之女,皇室郡主,皇親姑娘,全都跟著她淪落了。 “都懷著孩子呢!還敢玩賭。趕緊收了,成何體統(tǒng)!”一桌三個孕婦,各人面前都是銀錁子,這么刺激,孩子不會受影響嗎? “孩子就得早早教?!?/br> 榮安護著兩邊耳:“打馬吊好,既動了腦子,還消磨了時間。小賭怡情不是?不管誰贏,銀子都用來加菜。眾樂樂,真沒什么不好!而且為娘的心情愉悅,孩子才會開心不是?……” 榮安是真的這么想的。 自己肚子里這個娃太可憐了。孕期沒有爹爹陪,出生時爹爹怕也回不來。每日跟著她一起為遠(yuǎn)方的人cao心和擔(dān)心,半夜還老是被噩夢驚醒,叫她總覺得這一胎的肚子比前一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