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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女孩,這都是個盼頭??! 貴妃淚流滿面,幾乎不知所措,“孩子好不好?孩子沒事吧?王妃沒什么問題吧?” “王妃休息不好,又受了驚嚇,所以胎像有些不穩(wěn)跡象。但問題不大,只要好好休養(yǎng),好好保胎,臣有把握可以穩(wěn)固下來?!?/br> 貴妃:“那還等什么,趕緊開藥!” 皇帝:“御醫(yī),這個孩子,一定必須絕對要保住!否則朕拿你是問!” 貴妃趕緊拉了趙氏坐下。 隨后,三人各自抹淚,慶幸間還帶著痛。 總算,老天給他們留下了這一絲的希望。 貴妃腦子轉得快,轉頭就打鐵趁熱,拉著皇帝衣角跪下磕頭。 “這是做什么,起來說話。” “皇上,您得保住泰兒這唯一的一點血脈。萬一那幕后之人不愿放過。這孩子怎辦?您想想,苗氏身上被人扎進去的那一箭……幕后之人何其狠辣!臣妾求您,就算看在您我情分上,看在泰兒面上,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得虧了這孩子命大,得虧姣兒坐的是世子妃的馬車,否則……” “朕知道了。朕會的。你放心?!被实郯奄F妃扶起?!疤﹥阂彩请薜暮⒆?。朕自然心疼他,哪能讓他不瞑目。這孩子,朕一定全力保下。” “臣妾說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保護,這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爹,若沒有足夠倚仗,隨時隨地都會有危險……” 貴妃清楚,此刻若不趁著皇帝顧念父子情早些將將來事定下。他日皇帝對兒子情分只會越來越淡,他也將有越來越多的孫子。于是,貴妃順理成章提出,若這個孩兒是男兒,想讓他承了泰王府。 皇帝稍一思忖便應下了。老八是好孩子。他是心疼的。此刻很有可能沒法為他查明死因,那自然要給這部分血脈保一個將來。 他直言保證,這個孩子產下若是男孩,即刻封王繼承泰王府,永享富貴。若是女兒,也會盡力給予最大的體面和照應,將她留于趙氏和貴妃身邊照應,之后挑個好人家。 而在孩子生產之前,泰王府一切照舊之外,他會額外派一批禁軍駐守,全力保障趙氏母子安全。 如此,貴妃也算略略安心。 皇帝試著要提泰王身后事的處置,而貴妃則正思量是否要強調泰王死不瞑目再試著讓皇帝徹查,那邊卻是有內侍急急忙忙跑來,隨后砰地一下跪倒匍匐在地:“皇上,不好了……” …… 王府榮安,再次開始了孕吐。 死過一次的人,沒那么恐懼害怕。她只是厭惡,她討厭這種爭斗,更討厭有人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殺戮成性毫無憐憫。 而這次事件,也為她敲響了警鐘。 不管這事目的是為了什么,目標是為了誰,都足以說明平靜表象的下面,波濤駭浪隨時可能來臨。泰王,明顯在先太子倒臺后太過放松,才叫人輕易得逞了。 她整夜沒睡著,她睡不著。 而朱承熠也因為昨晚沒有陪她一起離宴,一直在自責。 他剛給榮安帶來了最新消息,即趙王妃已有身孕在身。 這個消息,總算讓榮安笑了出來。 “虧得你沒陪我,否則我便不會與趙王妃同行。那她匆忙去帶泰王離開,昨晚一尸兩命的便是她了。甚至很有可能,她和苗側妃都會被殺,那么泰王便真就不留一點骨血了。趙氏何其無辜,孩子何其無辜……”包括苗氏肚中孩子,不該淪為權利的犧牲品。 “對了,查到什么程度了?” 朱承熠人在京衛(wèi),所以能拿到第一手的消息。 “黑衣人用的弓箭是普通的,在兵器店和鐵匠鋪就能買到。被打死的幾個黑衣人都是生面孔,不知來路。身上并無特別印記,衣裳靴子都是普通貨,查不出來歷。手上繭子挺厚,應該是殺手暗衛(wèi)之類。 阿生阿暮回想了他們的武功路數(shù),辨不出流派。昨日案發(fā)時,城門已經落鑰,所以人肯定在京中。案發(fā)不久,一街外有人見過策馬的黑衣人,但只有一人,也就是說,動手后,他們便分開隱匿了。后來找到了好幾匹被棄的馬,更可確定那些人已完全隱匿?!?/br> “那附近,就沒有一個目擊者嗎?” “那條胡同早年出過人命,所以兩邊宅子早就搬空了。閑置多年,分別在前年和去年才被售出。一邊是被個江南富紳買下的,那人買下不久便回了江南,至今尚未回京,所以宅子空置。另一邊則正在重修,因為過年和前幾天的大雪不便施工,所以暫時停工,宅子主人說,原本是打算到二月再動工的。 所以確實是沒有目擊證人。而那條路尋常就沒什么人走動,雖確實算得上從寧王府到泰王府之間的近路,但還不至于讓他們選擇。因此,他們只能是被人帶進去的。要么,是誰的示意,要么是車夫或者某些侍衛(wèi)所為。 但可惜,全都死光了,一個活口都沒有。這唯一最可能剖析出來龍去脈的一點線索,斷了?!?/br> 榮安明白了。 所以,阿生才會看見黑衣人分明已經得逞,卻依舊拿了箭,一具具尸體翻過去,一下下的去補上一箭。哪怕是無害的丫鬟,哪怕是那位苗側妃…… 原來不是榮安本以為的,對方有血海深仇,而是在對方眼里,包括他們布下的jian細在內,所有人都必須死干凈,才能不留下一點線索。 “與我,或是燕安有關嗎?”榮安問。 “應該沒關系?!?/br> “我覺得也是。我雖愛管閑事,但誰能算準我早退的時間。誰能有把握我一定愿意送趙王妃回家?我最近脾氣古怪,哪都不愿去,大伙兒都知道的。所以,咱家馬車跟到他們,碰上這事,純屬巧合?!?/br> 對方怎么也不可能知曉阿生阿暮都是第一次去寧王府,他們壓根就不認識路,所以從寧王府去泰王府,他們最簡單的走法就是跟著前邊馬車走… 結果便剛好碰上了這么一樁暗殺。 “你們懷疑誰?” “皇上召見了朱永昊?!?/br> “我的第一反應也是他。”不管是仇怨,還是手段,都有些像。 “你覺得會是他嗎?或是他身后之人嗎?” “我不知道?!睒s安哪里想得明白。朱永昊被禁錮,還有廖靜暗中盯著,真要動手,也只能是他身后之人。顏家已經倒臺,廖家被盯著,早年支持他的家族這會兒都夾著尾巴做人,應該也不會。 會是誰? “若是他所為,有什么好處呢?”榮安和皇帝一樣的想法,殺了泰王皇位也輪不到他。 “會不會是為了制造內斗?眼下狀況來看,皇上分明是連其他幾位皇子一道都懷疑上了?;首觽儍群模噬弦尚?,斗到最好,他反而最安全?……” “主子!出事了!”阿暮急急忙忙跑來,打斷了朱承熠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