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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頓時如坐針氈。 完了完了。 今兒弄個不好,回家等著自己的,怕不止是板子,或還得飛了一年半載的零花銀子,等來幾個月的禁足?。?/br> 再看看那往日母老虎,今日紙老虎,無辜無害似白兔的虞榮安,特么的,太坑了! 難怪今日這么沉得住氣,其實是早就在挖坑了。 不好玩,以后不玩了! 聞三起身就要走,被身邊厲大少拉住。 “去哪兒?” “想起來今日我家四姑過生辰,得回?!?/br> “走了就輸了?!眳柎笊賶旱吐曇簟?/br> “再坐下去輸?shù)酶鼞K!” “也是?!?/br> 這個時候,誰還管那賭局輸贏,泥菩薩自保為重,好幾人都起身就要走,哪知榮安卻是一個閃身到門前。 “諸位……這就要走了?不吃喝看演出了?”榮安可憐巴巴。“不是要午宴晚宴,不醉無歸嗎?”呵呵,這就想走了?沒門! 說話間,小荷和阿暮一左一右站她身后,剛好將這院的院門給堵了。 幾人尷尬對視。 榮安很委屈。 “我哪里做的不好,總得告訴我吧?”言外意:說不清楚,就不許走。 她作勢掖了掖沒有眼淚的眼角?!拔页鯙槿藡D,雖做得不好,但我真的盡力了。成婚后,你們是王府的第一波貴客。我盡全力讓你們高興了。可我做成這樣,還是入不得你們眼嗎?” 阿暮站榮安身后,點頭加感嘆: “我們女主子不容易,前院花天酒地,歡歌笑語,卻無人過問我們女主子一人在后院獨坐樓臺,形單影只,凄風(fēng)寂雪??杉幢闳绱?,我們女主子還是叮囑廚房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酒菜來招呼,可惜哪怕食材和美酒都是御賜,也沒人看得上,主子還被打臉?!?/br> 小荷:“主家的飯菜沒人肯吃,這叫我們主子的臉往哪兒擱?能怎么辦?也只能去定了京中最好酒樓的飯食來。 嫌棄我家沒有樂子,上門還帶這么多姑娘,又送了我們兩個,這不是明擺罵我們主子不懂事嗎?這叫我們主子如何招呼?能怎么辦?心里再難受,也只能忍辱負(fù)重收下姑娘,為了投諸位所好,再去醉月樓尋了最好的歌舞女郎來。 可分明不管是我家做的飯菜,買的飯菜又或是請的歌舞,都是能力范圍的最好,諸位還是要甩袖離開嗎?” 阿暮:“我們姑娘就這么入不得你們眼嗎?” 榮安:“走可以,但走之前總得說出我哪里不好來吧?” “這……這話從何說起?!?/br> 好個咄咄逼人。所以,他們要么得待著,要走就要當(dāng)面挑她的錯?她都做成這樣了,哪里還有不好?他們無話可說。 紈绔們只覺喉頭發(fā)緊。這一套套的,不是早先套好話就有鬼了! 好啊好啊,這下子,左右為難的成了他們! 這么多人瞧著呢,弄個不好,就成了他們當(dāng)眾甩臉逼迫刁難虞二了吧?娘的,太狠了!先別提他們“為難小女人”這名聲傳出去后沒臉面,就沖坐那冷眼旁觀的祥月樓管事他們也不敢啊! 可那虞榮安,真比戲子還能演,明明委屈的是他們,怎么她又抹起眼淚來了? “諸位公子都知道的,最近我所有的銀子都拿來賑災(zāi)和辦善堂了??杉幢闳绱?,我還是一擲千金來讓你們高興。醉月樓的姑娘們和祥月樓的飯菜我都是賒賬呢!諸位,你們?nèi)暨€是看不上,若還這么無情無禮無理取鬧,信不信我得吐口血給你們看!” 眾人幾乎要跪了。 啥? 賒賬? 賒賬? 究竟誰要吐血? 大名鼎鼎的大善主賒賬請他們吃喝,結(jié)果他們還不領(lǐng)情?——這走向,太特么重了! 這筆銀子要是賒出去,皇帝那不可能瞞住。 一頓飯,鮑參翅肚御賜材料還不夠,自己帶了席面,后來又定了席面,前前后后吃了三桌席面。酒rou吃喝還不夠,還要歌舞。原本帶了歌舞還不夠,還白日招女支。這會兒府外證人不少,院中更全是眼睛。如此奢靡浪費,一擲千金,賒賬吃喝,這些傳出去,他們完蛋了! 皇上前幾日號召節(jié)儉,四處都在籌款,這大雪都還沒化,他們便頂風(fēng)而上,如此作風(fēng),搞不好要被立成典型,成過街老鼠。家里指不定都要受牽連…… 好個虞榮安,真真太可怕了! 服了,跪了! 這一刻,沒人敢走了! 幾人都慫了,紛紛圍上了榮安。 “姑奶奶,咱們錯了,您可饒了咱們吧!” “是啊,咱們沒有惡意,就是逗您玩呢。您能不能讓這些人都退了?” “讓您這院子里的,還有府外的人,都給退了?” “嫂子夠義氣,兄弟們會記在心上?!?/br> “咱們以后一定對嫂子畢恭畢敬。對了,嫂子喜歡燕窩吧?我家鋪子剛到了點好貨,待會兒給嫂子送兩包過來?” “……” 眾紈绔點頭哈腰,榮安面上總算漾起一層笑。 “可以。”她將聲音壓低了些,卻足以傳入面前幾人耳中?!安贿^你們可想過,院里院外這些人既然可以成為你們奢靡作風(fēng)的證人,或許也可以成為你們慷慨行為的見證人呢?” “什……什么?”沒聽懂。 “打發(fā)這些人容易,但理由呢?”榮安笑?!巴膺吥敲炊嗳?,可是瞧著這些姑娘進來的。她們坐的馬車上可都標(biāo)注著醉月樓呢!這事,已經(jīng)板上釘釘了。” “……” “但我出面,還是可以力挽狂瀾的?!?/br> “……”不懂! “你們看,可不可以這樣?” 榮安的表情瞬間豐富了起來。那亮比星辰的眸子令得一眾紈绔備受打擊。不用聽她下文,就那表情足以告訴他們,接下來她要說的,才是她所有行為的真正目的。這個套,是一早就給他們下了。 “大伙兒都知我是這次善堂的主要籌款人吧?看這樣可好,對外說成:我請諸位前來,是想要說動諸位為善堂捐款。諸位慷慨出錢,我感謝諸位,所以請大家大吃一頓。諸位被我掏空了銀子,我感激至極,想請醉月樓姑娘們?yōu)榇蠡飪韩I上一出歌舞,可諸位公子心系災(zāi)情,正直高潔,拒絕了我的好意……” 特么的,眾人好笑又好氣。 好想罵人! 所以鬧了半天,就是為了掏空他們的兜子? 榮安:要不是為了掏空你們,給你們長長教訓(xùn),我早就棍棒招呼了! 事已至此,眾人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虞榮安是主家,她說了算。 至于朱承熠,早就被人忘了。眾人這次是真對他生出了些憐憫,難怪最近這么慫,這家里的女人太可怕了,輕易誰敢招惹?兄弟不容易,自求多福。 “這醉月樓和祥月樓的銀子,咱們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