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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宏文過來皇帝跟前跪了,小小的人兒,從言語到禮數(shù)卻都很正式。 “皇祖父,孫兒已經(jīng)選定,希望可以得陶老學士授文,虞大將軍教武?!?/br> “為何選他們?”皇帝笑問?!笆且蛱绽蠈W士文學最好,因為虞大將軍武藝最好嗎?”只一句話,皇帝便又給這孩子挖了個坑。 若回答是,那么他便會得罪在場一大部分人。想做皇帝,光有一腔熱忱沒用,為人處世也是高深學問。 朱宏文有明顯一愣,幾息后才道: “因為大伙兒都說陶老學士德高望重,受人敬仰。孫兒既想要學君子之德,也想做一個人人稱頌之人。另外,陶老學士能讓大伙兒都敬重,人際關(guān)系也是孫兒也想要學的。 虞大將軍則既要忙于禁軍事務(wù),還將皇祖父身邊的指令都安排得井井有條,既能領(lǐng)兵打仗,還能管理人才,人人都稱一句能干。孫兒覺得虞將軍很有本事,所以想學?!?/br> 眾人再次對朱宏文高看一眼。 他沒有上皇帝的當,所以并沒得罪人。可他也沒否認,其實是認可皇帝說法的。他強調(diào)的,是其他的本事和品德。偏偏他所強調(diào)的那幾點,也都是很重要,且能收獲人心的。 這樣的回答,令得陶老爺子和虞博鴻也都將視線定在了他身上。 這是才七歲多的孩子啊! 比他爹強太多了。 皇帝哈哈笑。 “你的要求,朕可以答應(yīng)。但有一點,陶老學士年紀大了,沒有精力去每日指點你。虞將軍更是事務(wù)繁多,也是沒有時間。你若執(zhí)意要拜他二人為師,或許只能得一虛名,你覺得如何?” “孫兒愿意全力調(diào)劑時間?!?/br> “那便成了。”皇帝直言讓虞博鴻和陶老學士每十日抽兩個時辰調(diào)教,其他時候,便讓上書房的師傅們教導(dǎo)皇孫學業(yè)。 榮安與陶云正眼神交流,兩人都覺這朱宏文年紀不大胃口不小,竟是這么輕而易舉就將他們兩家給拖上了關(guān)系鏈。好在皇帝應(yīng)該還在觀望期,否則被個毛孩子綁定,總叫人有些心頭發(fā)毛。 另一邊,泰王的眼里漸漸暈上了一層苦澀。 本以為,他的上行路上最大的阻礙是朱永昊。哪知除了那顆擋路石后,他的存在感也跟著沒了。不如一個孩子,甚至不如太子還在的時候。 想到對手是個七歲多的孩子,他心頭便憋悶到不行。贏了不光彩,輸了更丟人!他怎么做,似乎都開心不起來。 寧王與他到底一道長大,品出了他的苦,便與他一杯杯喝了起來。 這種時候,兩兄弟再次生出了惺惺相惜感。抱團,至少不會太悲傷,太絕望…… 眾人沒想到的是,那邊朱宏文又道“缺了個教騎馬的師父。” 皇帝就笑他:“騎馬可以到十歲學,不著急?!倍谈觳捕掏鹊?,上馬不行,駕馭更不行。 “可燕安王世子早就答應(yīng)孫兒了。孫兒也不要求他人了,只求皇祖父讓世子言而有信。”這一次,朱宏文臉上總算露出了孩子氣。 一張臉因為氣呼呼所以憋紅,妥妥就是在告狀。 “朱承熠!怎么回事?”皇帝啐聲。 這事知道的人不少,一下噗嗤笑開了。還不是婚前為了騙孩子多吃幾個蛋而應(yīng)下的債務(wù)? 朱承熠早忘了教騎馬的事?!拔膬?,你這會兒告狀就不地道了。不是不教你,這不沒空嗎?新婚懂不懂?人生有四喜知不知?” “徒兒不是告狀,只是催促。徒兒每日帶著馬駒翹首以盼,今日還請師父給個準信定個日子?!敝旌晡暮┖┬χ?,露出兩顆虎牙,還看向榮安:“師娘,求您放師父幾天假?” “噗嗤。”眾人又笑…… 榮安自然不管這事,皇帝則直言讓朱承熠自己與小皇孫議定騎馬事宜。從那日起,朱承熠又多了一項教授朱宏文騎術(shù)的活計。 陶云拉榮安袖:“你家好像徹底被綁定了?!?/br> “眼下風平浪靜,跟著皇上走應(yīng)該錯不了。以后若有問題再說吧?!睒s安多看了那朱宏文幾眼,剛好掃眼到悶悶難樂的泰王妃,也是不由唏噓。這么一來,趙氏更得著急了吧?沒有孩子,這方面連一爭長短的底氣都沒有?。?/br> 宴席中段,突有一個宮女慌慌張張跑來。 侍衛(wèi)見她形跡可疑,步履凌亂,上前去攔,她卻大呼小叫要求見皇上。 她聲音太大,引了眾人關(guān)注。 皇帝剛要讓順公公去瞧一眼,可她已經(jīng)喊起來,說她主子,崔嬪娘娘有最后一求。 崔嬪? 眾人思量兩息才反應(yīng)過來,是指六皇子朱永霖的生母。上次圍場之行她被兒子牽連,皇上震怒,不但奪了她封號,還將她從貴嬪貶成了嬪,并徹底禁足。 幾個月不見她,眾人幾乎都忘了這么一號人。 “最后一求”? 眾人面面相覷。 什么意思? 皇帝聽得直蹙眉,繼而冷笑:“崔嬪不是被禁足了嗎?她的宮人是怎么出來的!” 人被帶了上來。 那宮女砰砰砰不知疼一般叩頭。 “奴婢認罪,奴婢是將送飯的宮女打暈后裝作她的樣子瞞過了幾位公公跑出來的。奴婢愿意領(lǐng)罰,但奴婢有話要說。” 原來,說崔嬪病了。 “娘娘多日顆米未進,虛弱至極。今日病中聽到奏樂,知道是賞梅的時候到了,多日起不來身的娘娘竟然坐起來了。娘娘想求皇上一個恩典,來宴席上看一看。皇上知道,娘娘最愛宴席,最愛梅花,最愛賞雪。娘娘說,這是她的最后一求,只希望皇上成全?!?/br> 皇帝冷笑,示意將眼前宮女帶下,扔去浣衣局,崔嬪宮中里外所有人領(lǐng)罰三十大板。 至于崔嬪那里,他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崔嬪一向擅搞小動作,誰知真病假病,誰知是不是又要使手段,皇上怕堵,不想見他。 這事一出,已將他興致掃了一半。想到廢太子,再看看眼前年紀尚小的皇孫,剛剛的歡喜全被煩躁取代了。泰王則與寧王依舊一杯接一杯,兩人說話間,神色都帶了幾分鄭重。 而人群里,則有人瞇了瞇眼,勾了勾唇…… 宴席在午后不久便散了。 一眾紈绔許久不見朱承熠,大婚那日又被他輕易跑掉,酒沒喝幾杯,新房也沒鬧成……今日見面,哪會這么輕易放過他?酒沒到位,都在興頭,便要拉著他出宮再找地方玩上幾輪。 哪知朱承熠卻將榮安做了擋箭牌。 “河東獅吼”——他怕。 “皇上御賜了戒尺,所以兄弟們,今日不行?!彼呀?jīng)喝得滿身酒氣,再喝幾輪,只怕某人會嫌棄他一身酒氣不讓上床。萬一那幫崽子要玩得晚,必定會有獻唱獻舞的。某人鼻子尖,他要是沾染了脂粉氣,這新婚就徹底完了。 應(yīng)酬那幫人,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