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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她放銀錢的箱子,若能叫人輕易撬開打開,她豈不是傻子? 就連那鎖也不是銅片嵌在木板上,而是與箱體內部的銅體整個連接鑄造。若沒有她的銅匙,除非想法子化了那塊銅,否則絕對難打開。至少憑這家伙,不可能! 呵呵,這箱子,花了她大價錢,二百兩呢! 事實證明,果然好箱! 她嶄新的寶貝箱子被人摧殘成這樣,這筆賬,她自是要討回來的…… 另一邊,賊人忙得額頭薄汗一層,卻依舊毫無進展,不得不放棄了開箱。 他自不會放過這一箱子錢,打不開,帶走便是,總有辦法能開的。他一番打量環(huán)境后,一把扯過邊上一塊蓋著櫥柜的紅布,將箱子裝在里邊,打了個包袱,放到了門邊…… 榮安嘖嘖,得虧自己去而復返,否則哪能看到這樣的好戲。 其實這家伙這一出原本也沒有實行的可能。 這一屋子東西價值不菲,所以安排在這前廳附近的侍衛(wèi)有一隊人,全都有武藝在身。若非剛剛自己不打算露財而將侍衛(wèi)撤到院外,屋中這家伙只要敢露頭,敢動手,第一時間便會被發(fā)現(xiàn)。 所以,注定這小子本就什么都做不了,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呵呵,榮安看見他就歡喜。畢竟他除了有些煩人,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損失。 相反…… 原本還以為他會就此離開,可榮安還是低估了這人的壞心眼。 包袱打好后,他并不急著往外走。 而是面部一個獰笑。 他敲了敲屋中正中央,那幾只分明最為貴重,全是御賜物的幾只箱子,似是確定了目標。他又擼起袖子將所有的箱子往中間推聚并堆疊,盡量將這些東西都擠在了中央。 他臉上的獰笑越來越深。 之后,他扯下了高頭柜上那塊最大的紅布,扯了這廳中原本的幾塊大桌布,廳中間梁上掛著的紅花紅布和幔帳等物,最后將這堆布料拋擲,全扔在了箱子上方。 隨后,他從前襟里拿出了一只瓶。 瓶蓋打開,他笑得合不攏嘴,開始向那些易燃的布料上方拋灑瓶中液體。 nongnong的油味散了出來。 只幾下的功夫,一瓶油便已倒盡。 至此,他的目的已顯而易見。 偷竊,順便放火。 只要火一起來,布料下方的木料很快都會被引燃。屆時,這些東西縱然都被鎖著,也未必還能完好保存下來。 這是早有準備啊。 他要燒了這些嫁妝。 即便燒不毀,也是晦氣的報復。 當然有了這把火,才能方便他想法子逃走。 他腰間又取一物,不是火折子又是什么? 他輕輕一吹,火折子亮起,更映得他面目猙獰。 他又重重一吹,火星四濺的同時,小火苗也起來了。 他抓起一塊布做引子,一下便點燃。 一團火在那塊紅布上蔓延,映得他彎曲且?guī)Щ蔚氖种赣绕涑舐?/br> 他笑得越發(fā)燦爛。 手上那塊紅布眨眼已是燃燒的一團。他剛要將這紅布扔下去,讓這一切都瘋狂起來,他的手卻是一抖。 他差點以為眼花,就著手上的火光,他竟然看到了那張讓他厭恨卻又恐懼的臉。 “榮英,好久不見。” 隨后,榮英的手腕一陣劇痛。 在他愣神之際,那火團被打飛到了他身上,他的身子則被榮安當胸一腳。 榮英連退,剛要反擊,卻被從天而降的兩個侍衛(wèi)制住。 而他的那只帶殘的手,則被一侍衛(wèi)踩在了腳底…… 榮安是從后門進來的。 榮英忙著砸箱子時,榮安打了個手勢,倆侍衛(wèi)從丫頭那里拿了鑰匙,在榮英打砸聲的掩蓋下,輕聲打開了后門。 幾人進到廳中時,榮英正忙著將箱子聚攏,半點未察…… “虞榮安,你又玩我!你個毒婦!你果然蛇蝎!” 榮英瞬間回復成了往日那種熟悉的跋扈狀,張牙舞爪,唾沫橫飛,只恨不得撲來撕碎了榮安。 只可惜,他轉眼已被五花大綁,半點動彈不得。 榮安懶理榮英,招了個侍衛(wèi)到一邊,讓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廖家,用最大的聲勢拍開廖家的門,命廖家老太太過來,“就告訴她,我抓到了一只老鼠,請她來瞧一瞧。跟她反復強調下,是‘我’,是‘虞榮安’抓到的。不是虞家,是我!” 這話一般人聽不懂,但那位老太太一定能聽懂。 “姑娘,要收拾嗎?”幾個丫頭都很惱火,只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原本井然有序的廳中已是一團糟。 “不急?!绷糁龝夯蛟S還有用。 小荷抱著那只漂亮的錢箱,滿臉都是心疼,沖著榮英咬牙切齒。 “姑娘,你瞧這箱子。”原本精致的箱體被磕了劃了戳了多下,此刻“傷痕累累”。 “嗯,先放那兒吧?!?/br> 榮安倒是無所謂。她既然打算要少放些銀錢,那這箱子便有些大了。 剛過來的路上她便想過了,索性換個小點的,與皇上給的榮耀形成個反差,或許更能塑造自己形象。 且這箱雖被劃了個亂七八糟,但有損的只是外邊木料,反正里邊銅體沒事,她晚點重新去定制一個外箱便可。 另外,她剛剛還反思了一下,榮英能一下找到這錢箱,說明它還是太惹眼高調了。等下回定制時,她要做成平平無奇,全無花紋,最好是半舊的,送到賊手邊賊都懶得看一眼的那種。 所以壞了便壞了吧。反正賬是記下了。 …… 第540章 沒打算鬧大 將院外應聲而來的侍衛(wèi)都安排下去后,榮安坐在了椅子里,居高臨下看著被制服在地的榮英:“好久不見?!?/br> “呸!我可不想見你!我見你都惡心!”榮英很想掙開,卻無能為力。 “可我喜歡見你?!睒s安笑。畢竟,這小子每折騰一次,她就多一份入賬。一貫如此,從未失手。 “你快放了我!” “你可是被人贓并獲,我憑什么放你?” “我只是來拿走屬于我的東西?!?/br> 榮英依舊鉆在那個牛角尖里?!拔伊髦菁业难沂沁@個家里唯一兒子。將軍銜原本也該是我的??捎輼s安,你好狠的心,你把我的一切都搶走了。連爹你也搶走了。若不是你,爹怎會對我如此狠心?你卑鄙無恥,這箱子里的銀錢本就該是我的!” 榮安竟是被氣笑了。 拎不清的人,怎么解釋也是枉然。 “我怎么記得你討厭虞家?我記得你不喜歡將軍銜?我記得你是千方百計要離開虞家投奔廖家的吧?做人得要臉面,我拿走的都是你不要的,怎么是搶了?此刻你倒打一耙說服力可不夠??!” 榮安搖著頭:“至于這箱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