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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喝間做些觀察比較,最后確定一位。 榮安也參加了。她是以長寧準(zhǔn)嫂子的身份參加的。而且位子被安排在了朱承熠的身邊。 她很愿意來這趟,看熱鬧,自然不能少了她。 “事情,都安排完了?”朱承熠定定看她,幽幽問到。 “你知道的不少?。俊睒s安瞇眼看著男人。 “呵!”他并不知道多少。只是看到陶云一臉輕松,云淡風(fēng)輕的,陶家夫人和陶老爺子也不見緊張,泰王妃也是安心在貴妃身邊輕聲細(xì)語,可見這幫人應(yīng)該謀劃差不多了。 “你這次,在外又收割了不少人情和利益吧?”朱承熠給榮安倒?jié)M了酒?!澳闩c我說的不清不楚,便讓我和長寧成了刀子,是不是對我們不太公平?” “不是一家人嗎?算那么清楚!”榮安賠笑。 “總之你記著,又欠我一個人情?!?/br> “欠就欠,你自己記著吧!”虱子多了不癢,反正她早就數(shù)不過來了。隨意! 看戲嘍! 榮安看著場上六位貴女各種眼神交加,言語里也暗戳戳飛小刀,太有意思了! 而朱永寧在盡量做到一碗水端平的同時,小眼神也是沒少往陶云方向飛。 宴上,貴女們被起哄玩起了酒令。 皇帝即興安排了花令下去。 如此,各人能力、文采、急智、巧思和應(yīng)變都得以考驗。 幾圈下來,明顯陶云和蕭小姐都很游刃有余,可很少玩此類游戲的長寧卻是一竅不通。 期間,長寧還有意求助榮安,“教教我吧,作為七夕頭巧,想來不在話下,讓咱們也見識下嘛?!?/br> 榮安錯錯牙,知她名為求教,分明是刁難。 為了叫長寧服服帖帖,作為嫂子的她自然不能發(fā)怵。 “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什么叫技術(shù)?!睒s安下場行起了令來…… 哎! 這玩意兒,熟能生巧。玩上百回,笨蛋都能成高手。前世的榮安無聊半輩子,行令這種,早就是玩膩的。她一下場,幾乎是碾壓水準(zhǔn)。 眾人心服口服,只能感嘆這虞榮安確實人中龍鳳,策馬不及。 長寧撇嘴,這嫂子果然難搞,想要讓她吃癟丟人,怎么就那么難…… 皇帝還讓姑娘們自行展示才藝。 陶云作了首詩,蕭小姐書寫了一幅字,殷小姐填了首詞……到長寧時,榮安原以為她會想要耍套鞭法,哪知她卻表示要作畫。 連朱承熠都倒抽一口涼氣,做好了丟人準(zhǔn)備。 不過好在,臭丫頭雖畫得一般,但馬屁不錯。 一條龍雖粗糙,但那磅礴大氣倒是有些出來了。 總算,不是很丟面。 宴席結(jié)束,皇帝招了朱永寧低語了幾句,隨后賜了柄玉如意下來,示意他自己選人,將玉如意放到中意的姑娘手上便算是選定。 朱永寧意已決,捧起如意,就這么沖著陶云方向走去。 他最終,在陶云跟前站定,隨后將如意遞了出去。 陶云面有羞澀,頓了兩息后,伸出了手。 “住手!” 朱永寧剛要將如意放下,身后卻有兩聲嬌喝同時響起。 陶云唇一勾,手已縮回。 而朱永寧嚇一跳,差點連手中如意都掉了。 …… 第435章 突至的圍攻 這怒喊而出的兩聲嬌喝分別來自殷馨和長寧。 朱永寧眉頭蹙起,但心頭也生出了一絲喜悅。 她們是在爭取他! 都在試圖挽留他! 這一刻,朱永寧的脖子不自覺又高昂了幾分。 他回頭清雅開口:“本王意已決,對不住各位姑娘了。本王相信,你們他日定也能找到適合自己的如意郎君?!彼钌罹舷??!氨就跻x的是陶小姐?!?/br> 他再次伸出玉如意。 可這次陶云卻沒有去接。 與此同時,朱永寧身后卻再有冷笑傳來。 殷馨:“呵呵!殿下還真是言而無信!” 長寧:“分明出爾反爾!” 寧王:“……?”一頭霧水。 殷馨和長寧這兩人,都是刁蠻慣了的,這會兒是做什么! 他說什么做什么了?怎么就…… 他是按著圣命選妃,她二人當(dāng)眾喝止,倒是好膽!眼里還有沒有皇上了!貴妃和朱承熠怎么也不知阻止她們?等等,貴妃和朱承熠他們,這都是什么表情! 朱永寧突然發(fā)現(xiàn),在場不少人都沖他蹙眉釋放著巨大冷意。 正前方的陶老爺子也是面色鐵青,鼻間呼出了重重的一氣,明顯不高興了。 他有些憋屈和委屈:“兩位姑娘言辭還請慎重,皇上跟前,莫要胡言亂語。”朱永寧只得開口警告。陶家這里他不想壞事。老頭生氣,他總得解釋清楚了。 “胡言亂語?”長寧和殷馨幾乎是同時起身,同時反問出聲。 兩人一齊往前兩步,隨后蹙眉對視了一眼,一臉不明怎有人與自己同步的模樣…… 榮安不由暗贊兩位表演水平真是不錯。 除了知道好戲要上演的少數(shù)幾人,眾人紛紛擱下了手中杯盞,納悶兩位姑娘怎么這般激動,似乎都吃了什么虧一般! 之后,長寧跪到了皇帝跟前,殷馨則哭倒在了貴妃腳邊,兩人一齊尋求做主。 皇帝太陽xue突突突地跳,揮退了宮人后,才道:“一個個說!” 長寧:“昨日寧王殿下當(dāng)街救了我,既為我打斗追兇,報官做主,又讓我上了他的馬車,還送我去醫(yī)館包扎,最后更送我回家,分明是對我有意……” 寧王:“路見不平,見義勇為而已,本王見郡主被圍自當(dāng)出手相助,并無他意,郡主……應(yīng)該是會錯意了。” 眾人:原來是英雄救美了。先不提可有什么應(yīng)允之類,單憑這些個“殷勤”,足見其中曲折。馬車都讓人上了,只怕也未必是郡主自作多情…… 長寧氣得胸口起伏:“會錯意?那你去我家做什么?你為何還留在我家與我兄長喝酒?為何喝了足足兩個時辰?你們有什么話能說那么久?今日就選妃,你昨晚留在我家喝酒是什么都沒有的意思?” 眾人:去家里了?還喝了一晚上???難怪姑娘認(rèn)定了,這信號還不夠強(qiáng)烈嗎?他若沒那意思,大概昨晚就說清了吧?這其中……嘿嘿…… 寧王:特么的,冤枉啊! “父皇,昨晚兒臣確實在燕安王府喝酒了。但只是世子見兒臣救了郡主想要款待,而兒臣見世子大傷初愈也高興,我兩個便多喝了幾杯,真的只是喝酒,并無他意。兒臣也無特別意思,真是郡主會錯意……” “夠了!”一男聲強(qiáng)勢打斷了寧王,但開口的并不是皇帝,而是朱承熠。 他手上杯盞被重重拍到桌面,引得一桌子菜碟都蹦了好幾下。 “殿下這么說,可是舍妹自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