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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言之鑿鑿的控訴此刻都已不攻自破。 相反,某人那張越來越委屈的臉,讓他們開始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不安。 于是,看清楚形勢的幾人竟是跟著一贊,并直言是個“誤會”。 輸了!繼續(xù)垂死掙扎只會輸?shù)酶y看。 “誤會?”榮安很“生氣”,不由冷笑起來。 這會兒想收手了?也得看看她要不要繼續(xù)吧? “就‘誤會’兩個字,便把我們打發(fā)了?諸位大人真是好生隨便,事件來龍去脈還沒搞清楚便來彈劾我爹?一見勢頭不好便裝傻說誤會,你們怎么這么能耐呢? 多虧了大師德高望重,足夠做我們證人的分量,否則我們父女,我們虞家豈不是跳黃河都洗不清?你們信口雌黃又可將皇上放在眼里了?” 那幾個心下叫苦,暗道這虞榮安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強(qiáng)行把皇帝壓下來,這是要鬧大啊。于是乎,一眨眼的功夫,幾人便跪了一地,連道“不敢”,重申是“誤會”…… 皇帝確實窩火。這幫人這么做,可不是眼里沒他?可不是想要利用他?可不是把他當(dāng)昏君了? 這些孽障,這是迫不及待要除了他的心腹?。?/br> 所以皇帝毒辣的眼神掃出去,剛剛還熱鬧的堂中幾乎是針落可聞,有些叫人喘不上氣。 “還有,爹!”榮安又面對虞博鴻。 “怎么了?” “您就是一貫忠厚老實,才會被人這般算計和欺負(fù)!” “不得胡言!”虞博鴻一臉憨相。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有些人,那是慣常指鹿為馬顛倒是非的。廖家分明是要以這五千兩做餌,為的就是報復(fù)爹,給爹一世清名潑臟水想要將您拉下馬,所以倒打一耙設(shè)了這么一個局。 廖文慈信口雌黃,哄騙我收下銀子,爹差點就承受不白之冤,試想我若貪心一點,試想府里財務(wù)再緊一些,試想我若晚幾日再送銀票給大師,此刻的咱們便得承受這滿堂的指責(zé)了?!?/br> “得饒人處且饒人……” “爹!我不答應(yīng)!廖家太過分,憑什么咱們一直被欺負(fù)?他們就是見不得咱們好!我將嫁人,我可不愿頭頂再被隨意戴上各種栽贓的帽子。我必須讓他們吃些教訓(xùn)!” 榮安當(dāng)著眾人,給皇帝磕了三個頭。 “皇上,我們虞家也要狀告廖家,告他們故意以重金設(shè)計朝臣,并以莫須有的罪名誣蔑栽贓朝廷命官,毀壞清官聲譽(yù),敗壞朝廷形象……” 榮安這話不是玩笑,而是真打算這么干。 而且她知道,皇帝定會暗暗支持。 廖家手筆大,皇帝不可能沒有懷疑。可皇帝暫時還沒有理由去收拾他們,畢竟廖家祖上勞苦功高,皇室有人情債欠著。所以她出面要玩廖家,皇帝一定會默認(rèn)。 這不,皇帝親口寬慰了委屈上頭的她,當(dāng)堂處置了幾個鬧事的家伙,摘去了兩頂烏紗,并點了幾人暫時停職。 皇帝又大贊了榮安的善行,贊她起了很好的帶頭和表率作用,朝廷不日便會給她頒下榮譽(yù)和獎?wù)谩?/br> 皇帝還啰啰嗦嗦一陣,叮囑她回去好好休息,又提到燕安王妃一到,宮中便會備下大宴,讓她好好準(zhǔn)備迎接…… 總之,皇帝說了一圈,就是絕口未提讓她息事寧人。 既然如此,榮安便當(dāng)皇帝默許了,她沒了后顧之憂,自然瀟灑離開。 說做就做,她一邊張羅找人寫狀紙,一邊去順天府打招呼,還讓人大肆宣揚(yáng)了她要狀告廖家之事…… 兩個時辰后,虞博鴻回府前來,卻只見榮安正悠閑躺在搖椅上吃點心瓜果。 “怎樣?”她手指一彈,張嘴接住了一顆葡萄干。 “下來,倒茶!”虞博鴻見女兒這愜意模樣,摸摸自己奔波到泛酸的腿腳,突然就有點酸。 彩云來倒茶,虞博鴻偏不要,只等榮安。 他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伺候長輩是基本禮節(jié),以后見了爹就要端茶遞水伺候吃食,你再這般隨意,爹就見一次打一次。” 心頭也有些酸了,養(yǎng)大的女兒還沒怎么好好相處就快要送人了,好虧??! 榮安會看眼色,自然知曉老爹在想什么。 “那爹沒機(jī)會打我了?!?/br> “是翅膀硬了要嫁人了,覺得爹打不到你了?還是覺得朱承熠護(hù)得住你?” 見老爹磨著牙,面上都泛出了酸意,榮安這才起身笑著端了茶水:“給爹端茶遞水是我應(yīng)該做的,還是應(yīng)該做一輩子的。我很愿意,所以爹休想借口打我?!?/br> 恭恭敬敬一杯茶奉上,再有甜言相佐,虞博鴻一下就舒暢了??偹闩畠簺]白疼。 一杯茶喝盡,虞博鴻才將宮中之事道來。 “你走之后皇上大發(fā)雷霆,怒罵做善事瞧不見他們,惹是生非卻是第一。后來廖家老太被召見,皇上劈頭蓋臉一頓罵。廖老太跪了半個時辰,差點沒能起來。 廖家這老太太是人精,當(dāng)即就表示一切全是廖文慈那個孫女的一意孤行。又說她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早就不管事了。這次確實孩子胡鬧,她監(jiān)管不力。廖文慈犯下大錯,她一定對其好好懲戒,絕對不會讓其再生事端。 還說什么廖家這點銀子全靠祖上積攢和老閣老當(dāng)年退下后投的幾個產(chǎn)業(yè)。說咱們對她家有誤解,她家雖家底殷實,但剛剛一個月,便已賣了三家鋪子來維持家族開銷了。她家并沒有外界所以為的有錢。 皇上當(dāng)即便著人查了。確有其事,最近廖家出手不少產(chǎn)業(yè)。” 榮安哼:“還不是眼看朱永昊倒了,擔(dān)心樹大招風(fēng),開始未雨綢繆!”這方面廖家一直走在前面。此外,廖家人還謹(jǐn)慎,只怕這些日子已沒少準(zhǔn)備后路?!澳^續(xù)說。” “老太太當(dāng)時打起了感情牌,開始與皇上憶往昔。她哭訴了一場,表示愿意補(bǔ)償咱家息事寧人。如此,皇上也不得不給面子,最后表示只要咱們虞家不追究,這事他可以暫且揭過。” 虞博鴻也冷笑。 “之后廖老太就給我跪下了。哈,皇上都欠了她男人人情,還得給她面子,我哪里敢受她的跪??赡抢咸珗猿郑ㄒ以徦?。說她愿意道歉,愿意彌補(bǔ),只要咱們此事作罷。還說她絕對不會讓廖文慈再出現(xiàn)咱們跟前礙眼了……” “等等,廖文慈不會出現(xiàn)是什么意思?” “這誰知道!大概是禁足之類?” 是嗎? 榮安總覺得,或許有哪里沒思考周全。她突然想到那日碰見魏氏,魏氏告知說廖文慈得到老太太五千兩那日沒有半點如釋重負(fù),反而憂心忡忡,一臉痛苦的古怪……廖文慈之所以能拿到精明老太的五千兩私房,莫不是做了什么交換? “然后?” “然后爹就拿你做了擋箭牌?!闭f一切還要看榮安。 “您問過我的意思嗎?”榮安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