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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這些,也就罷了,偏…… “父皇,您聽兒臣解釋。” 朱永昊淚流滿面,他心知已一敗涂地,只能求了起來。 “父皇您這般引誘,兒臣為了身后的家族和支持者,必須一爭?。撼加幸稽c沒撒謊,兒臣真的是為了大周,您經(jīng)歷過奪嫡,自然知曉其中兇險,兒臣只是在盡力爭取和保住眼下位置,兒臣也沒對八弟他們具體真做什么。都只是手段,兒臣并沒下過一次狠手??!” 朱永昊拉著皇帝衣擺大哭,只求能夠讓他的老爹心軟。 “那是你還沒到下狠手的地步!”皇帝可沒忘了,剛這小子最后時刻還在喊他的人進來,未必就沒有魚死網(wǎng)破之心。 皇帝蹲身太子跟前: “朕知道奪嫡殘酷,你做這些,朕雖憤怒,但確實能理解。但有一條,是朕完全不能忍的!” 可惜啊,朱永昊死也想不到,皇帝這么一大出,實際并不是為了看他野心,逼他“謀逆”,而是在等他暴露一件事的馬腳。 皇帝可以忍受兒子在奪嫡過程中狠一點,但卻不能容忍兒子在自己活得好好的之時便偷挖自己墻角! 朱永昊不明。 皇帝扔下了一支竹筒。 朱永昊當(dāng)場就愣了足有五息。 隨后軟癱在地,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是什么,不用朕再說了吧!” 這是什么?朱永昊一眼辨出了。竹筒里有一封信,是他親手寫的,親手封的。 封口處的火漆印只剩了一半,說明被打開了。 里邊的東西被他爹看見了。而他父皇,顯然認出了他的字跡。 這一次,他徹底完蛋了。 他縱有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他的人,居然被截住了!居然被截住后,連毀滅這封信的機會都沒有,可見盯著自己的,都是怎樣水準之人! 朱永昊突然就打了個寒顫。 可那日,他的死士被虞博鴻的人追著,跳崖成功了,服毒自盡也成功了。這一次,竟然會被活捉? 難道那日的刺殺…… 對方是故意沒有對自己的殺手一網(wǎng)打盡……是為了故意激怒父皇然后就勢…… 朱永昊悄悄看向虞博鴻那不見底的眸中。 他惡寒遍體,卻忍不住搖頭再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的! “朕怎么也想不到,你會膽大包天到這個地步!” 皇帝一腳踹中朱永昊胸口,叫他直接吐出了一口血來…… 太子爺?shù)倪@封信,是送去給燕安地的死敵——韃子的。 他竟然有本事支使韃子,讓韃子為他所用! …… 闞信和他的人一直在暗地里盯著朱永昊。 今日皇上召見八皇子并備下圣旨不久,他們知道最后抓魚的時機也將到來。 北上的幾條路,都被他們設(shè)了伏。 身手矯健,頭戴斗笠,騎著胡馬的高手紛紛栽在了他們手中。 怕對方死士會自盡并將所有證據(jù)毀尸滅跡,他們早有準備。 迷煙打頭陣,馬落陷阱,鐵鉤出動。天羅地網(wǎng)下來的第一時間,一眾死士的下巴也被卸了,與此同時,他們的雙腿雙手皆被細絲鐵繩纏繞。 他們連咬牙自盡的機會都沒,更別說去毀掉身上竹筒信。 闞信抓到了兩路人,兩只信筒,去往不同目標。 其中一路是他們在燕安某地的親信,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讓對方配合信中種種。 還有一路的名頭卻是韃子某部大汗親啟。 若說皇帝看到那幾個字時還能壓抑一二,那么打開信看后,卻是一腔怒火直沖腦門。 逆子! 他竟然有本事驅(qū)使韃子,并命他們收信之日便立馬準備出擊。最好是大規(guī)模的壓進,以最大努力,最大陣仗牽制住燕安,并盡全力制造sao亂壓迫大周,而他的人將里應(yīng)外合對他們進行援助,幫他們大搶燕安一把。信中叮囑他們只管往大了鬧,燒殺擄掠隨便來,sao亂越大,他之后給予的報酬也將越大…… 皇帝目瞪口呆。 想到前幾日朱承熠不顧重傷跪倒在地,拿出密信對朱永昊的那番指控竟然是真的!朱承熠說,太子勾結(jié)了韃子謀取重利,屢屢意圖清理燕安也是為牟利……太子,在挖大周的墻角! 這事,具體要說還得往前。 朱承熠一直不明朱永昊對他莫名其妙的敵意來自何處。 因為無仇,所以只能猜測是利益所致。于是朱承熠最近幾個月都在調(diào)查太子,并讓他的父王幫著去查一查燕安與太子可能有聯(lián)系得上之處。 然而燕安地能涉及到銀錢的路子并不多,只一條:商貿(mào)。 與西域的通商,必須經(jīng)過燕安。 若是形象些,燕安就像咽喉地帶,卡在了這條貿(mào)易路子上。 這條商路已存在千年,大周的茶葉絲綢,外域的寶石手工,全都得通過這條路往來進出,每年買賣的貨物總價可能超千萬兩白銀,甚至更多。 燕安作為進入大周的第一道關(guān)口,既收取一部分稅,也對商隊盡到保護的義務(wù)。這部分稅務(wù),通常是燕安和大周朝廷五五分賬。事實這筆銀子,也一直是燕安地最大的一筆收入。 所以若說太子為利而仇視燕安,只可能是在這條路子上。 可…… 如若朱永昊是皇帝,那他仇恨和不滿燕安分掉了那個稅“五”,所以敵視燕安想要毀了燕安撤掉燕安,那還可以理解。 然他區(qū)區(qū)一個太子,卻始終煽動朝中撤塞是為何故?難道是未雨綢繆?不可能! 所以,朱承熠懷疑是因著利益導(dǎo)致他與燕安有私仇,或者說,燕安只要存在,便會影響他的利益。 可這條商路上,全都是求著燕安庇佑的,僅有一種人敵視燕安。 那便是韃子! 韃子一年中的大部分時候物資都很匱乏。搶——最快的來路,也是他們祖祖輩輩最常用的弄取物資手段。 但最近十年,韃子們越發(fā)開竅了。 與商隊正面交鋒去搶,不但容易有傷亡,若運氣不好對方販賣的是大物件,那韃子根本就不方便帶走。到頭來很有可能得不償失還得被燕安軍追捕。 而且類似茶葉綢緞之物易搶不易帶,常常拖后腿。這些也不是韃子們所需必備,他們還得想法子倒賣消化,很是麻煩。 所以,近年來韃子們換了路數(shù)。 他們悄悄設(shè)立流動關(guān)卡,收取所謂的“行進稅”,三兩天換一個地方。沒有折損還逃脫方便。關(guān)鍵是,他們的把控能力強了。從以前的十支商隊搶一,變成了此刻的十支商隊收八。 燕安王為此一直苦惱,每回聞訊出擊都會撲空。 茫茫大漠,追擊不易,尋人更難,因此屢屢吃癟。 可韃子們?nèi)绾文芤粩r一個準,不但將各大商隊來往的時間和路線掐得準,還掌控住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