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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承熠便逼著他用最快速度先趕制了三只香包出來,此外,還讓他幫著御醫(yī)改良一下宮中這次準(zhǔn)備的防蟲藥…… 常茹菲這才明白,剛剛朱永澤看見自己的不痛快源自何處,大半夜隨身帶著大量藥物又是為何。 是他剛被逼著做了三只香包,回到宴席地,卻發(fā)現(xiàn)酒宴已散,他沒酒喝還不能歇,因為他還得幫著連夜改藥方。所以看見三香包一主人的她時,才會說話沒頭沒腦,還一臉不甘愿…… 常茹菲噗嗤一笑。這人,是倒霉呢?還是做了什么,被朱承熠給咬上了? “那……你們?yōu)楹尾换厝?,站這兒作甚?” “因為……朱承熠還在榮安那兒。” “嘶——” “咱們看會兒熱鬧!” 陶云和顏飛卿笑了起來。 一刻多鐘前,朱承熠就那么光明正大來到別院,并在眾目睽睽下,親自到陶云院中送藥包。正好顏飛卿在跟陶云說話,于是三只藥包便都交到了她們手上。 隨后,朱承熠便去到了隔壁,給榮安送荷包去了。 這大晚上,一個男子,就這么上門了。要說起來,那是豈有此理,成何體統(tǒng),可惡至極,理當(dāng)問責(zé)…… 可人家偏就腰板挺直,理由充分,行事坦蕩,理直氣壯,毫無下流齷齪表露,也絲毫不加遮掩…… 就連別院負(fù)責(zé)門禁的嬤嬤也無話可說。 而且為了避嫌,虞榮安院中之門也沒關(guān),任由眾人視線打探,反更顯得他的坦蕩了。 于是,除了陶云她們,還引了不少人前來圍觀。 多少人都瞠目結(jié)舌,議論紛紛,從沒見過有男子如此不遮掩自己意圖,毫不顧忌其他,只為目的向前沖。 “挺好!”常茹菲倒是直言贊了。“干干脆脆,想做就做!燕安王世子行事坦蕩,才是真有擔(dān)當(dāng)??偙饶切﹤€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偽君子強了百遍!榮安選他,不會吃虧!” 一時間,不少人都有些酸。被人這樣明著追著求著,也是一種幸運不是? 此刻的榮安正磨著牙,在一眾窺探的視線里看他拿著一只香囊。 “快接啊!”他似笑非笑。 “這分明是你的香囊?!睒s安能認(rèn)出。他佩的香囊都是很招搖的那種金線繡成,讓她不注意都不成。這只香囊,正是他今日一整日掛在腰上的那只。 “果然口是心非了吧。嘴上說著不要,暗地里還是在關(guān)注著我。一眼就認(rèn)出了我的香囊?!彼Γ骸笆?。那貨的香囊被我扔了,但他香囊里的藥包被我拿了出來放到了這只香囊里。你戴上吧。” 榮安嘖聲。 “這香囊是你的私物,我不要?!?/br> “反正我等你接下香囊再走。只要你不介意被人一直圍觀下去?!?/br> 榮安咬著唇。 她的腦子沒他好用。 她的臉皮也不如他厚。 接與不接,都是她吃虧。 接了,她就是拿了他私物。不接,他有的是理由和她磨。 而事實上,從他不要臉面當(dāng)著所有人,在這大晚上過來時,她便已經(jīng)吃了大虧了。 榮安幽幽一嘆。 她身邊人,幾乎全被他收服了。葛家人,府里上下,皆是如此。她本以為,爹那關(guān)他會很難過,可她不知他用的什么辦法,最近爹再沒說一個不字,反而每回他來將軍府,都會與他私聊上一陣。 另外,也不知何時開始,她身邊的丫頭們也開始總時不時幫他說好話。 在民眾眼里,他和她的名聲更早就綁定在了一起。 可以想象,今日他這一趟前來后,又將引了多大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偏他還先去了陶云她們那兒,更弄了個“愛屋及烏”的假象,整個別院,就她們四人有所得,自然引了更多人心頭一酸,前來圍觀。 他還真是“寵”呢! 榮安卻知道,他的主要目的,還是吃了醋,用這種方法來給她蓋章,讓對她有意之人知難而退。 然而,不接還能如何? 榮安伸手接了。 “我讓你想的事,你還是趕緊的。皇上給了三日之期。且不許抗旨!”朱承熠一臉燦笑。“我等你。”說罷,他便瀟灑轉(zhuǎn)身離開了。 三日? 榮安還沒從這個詞中緩過來,外邊三人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常茹菲對朱承熠贊不絕口,顏飛卿和陶云雖并不完全知曉今晚對朱永霖暗算的全過程,但下意識有數(shù),其中除了長寧應(yīng)該還有朱承熠的手筆。所以對于幫了她們這么多忙的朱承熠,她們自然沒法說不好…… 于是榮安發(fā)現(xiàn),她的好友們,也都“倒戈”了。 更可惡的,是她才知道,常茹菲去追郭品用的馬是找朱承熠借的,而朱承熠還答應(yīng)這馬留在別院給她用。他的爽快,更是讓常茹菲贊了又贊,認(rèn)定他是個可相交的爽快人…… 榮安有些無語。 看來,她真的是孤軍奮戰(zhàn)了。 而三天后,就要定局。 那她這負(fù)隅頑抗的仗,還有必要打下去嗎? 第二日便是馬場之行了。 午后到達(dá)馬場后,眾人還是深深震撼到了。 一聲口哨吹響后,上千匹的駿馬啊,在碧綠的草場頓時井然有序跑了起來,讓眾人一下心頭跟著guntang。 就是皇帝,也是前一晚的郁悶一散而空,胸中充斥了驕傲自豪。 幾代人養(yǎng)不好的馬,似乎真在朱承熠手下“起死回生”了。 他帶來的馬駒,沒有一匹夭折的。 燕安地兩次送來的駿馬,只有不到十匹因為水土不服而折損。 而從北營禁軍里送來寄養(yǎng)的三百匹馬,均是較先前健壯了兩分,速度也提上來了一二。 皇帝對朱承熠贊了又贊,拍了他肩三回,當(dāng)著眾人面,應(yīng)承說,待今次圍獵結(jié)束后,可以再給馬場擴一擴地方,并擴充他的御馬監(jiān)。等他將人手培養(yǎng)起來后,便調(diào)他去其他部門繼續(xù)歷練。在那之前,希望他再接再厲! 如此,皇帝算是給他當(dāng)眾允下了個前程。 事實原本皇帝便有這打算了。 既然準(zhǔn)備給他和虞榮安賜婚,即便不看燕安面子,虞博鴻面子,就沖收攏在場塞地之人的人心,也總得給他提一提官職的。這小子成了虞家女婿,皇帝基本沒了后顧之憂。既然他得用,自己便敢用…… 明日就是馬球賽,今日將會定下隊伍來。 皇帝宣布,明日比賽他就不下場了,但由他來主持和開球。 今日則先定好了隊伍,各自練一練。 兩只隊伍的主領(lǐng)人昨日便已宣布,為太子和泰王。 所以此刻要做的,便是選拔兩支隊伍的成員。 皇帝示意,所有愿意下場的才俊皆可試著爭奪名額。 于是,一場簡單的賽馬擊球比試被安排了下來。 每支隊伍各取十人,而這選拔比試成績最好的兩人,便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