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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煩的素丫頭要強了太多?!?/br> “榮安?”皇帝問。 “除了她還有誰?”虞博鴻毫不掩飾話中怨氣。 皇帝仔細想了想七夕那日,那丫頭的妝扮。咦?只記得臉,完全記不起她穿了什么,戴了什么。 禧嬪自不會忘,不由淡笑:“虞二小姐確實素雅了些,但未嘗不是種獨樹一幟的美?!被实鄄挥浀?,她可不會忘。那丫頭比試里一馬當先,他們后邊眾人追了又追,一直拿她當目標,那個素淡卻靈動的身影,誰能忘記? “美就算了吧!獨樹一幟倒是真的!”虞博鴻的幽怨從心而發(fā)。“再這么樹下去,只能獨上一輩子了!皇上,今日既有機會,可否讓臣再向禧嬪娘娘請教一二?” 皇帝允了。 “妾身會不會打擾到皇上和將軍的政務?” “無妨。差不多了,明日朕與將軍再議也一樣?!?/br> 有了皇帝這句應承,禧嬪打開了話匣子。從發(fā)型發(fā)飾開始說,吧啦吧啦停不下來,一口氣說下來,皇帝和虞博鴻直掀眉……曹氏京中頭美之名可不是浪得虛名,她最擅打扮。難得虞博鴻這個皇帝跟前的紅人發(fā)問,難得她能在皇帝跟前有所長,自然得好好表現(xiàn)。 專業(yè)——皇帝和虞博鴻同時的認定。可她在說什么?聽不懂,記不住,也不想聽了。 皇帝喊了停。 禧嬪只得笑,說她宮里有些發(fā)型、花型和各種首飾的圖紙,等會兒讓人給虞將軍送來,虞二小姐手巧,拿回去一琢磨,定一點就通。 皇帝則問向虞博鴻: “你家榮安大氣,一貫不在意這些?!被实圻€記得她頭巧領賞時,面對三件寶貝,結(jié)果選了最實用的一匣子珍珠之事?!霸趺匆婺慵覙s安打聽這些?” “她就是太不在意,才讓人不放心!” 虞博鴻愁眉鎖起,開始將先前對榮安發(fā)泄的那通全是不滿的苦水沖著皇帝直倒出來。他這一傾訴,同樣是叨叨個沒完,直叫皇帝禧嬪笑了又笑。 皇帝終于明白了。 說白了,這是被于彤“造反”和女兒無人求娶給打擊到了,所以變著法子要揚眉吐氣?。?/br> 這樣激動又嘮叨的虞博鴻,皇帝是第一次見。同是做父親的,多少能理解。 當然,皇帝的理解更在“面子”上。要是他,也吞不下這口氣。可不得把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悔不該才痛快? 皇帝暗自思量一二后,示意順子去庫房選來了五套華貴且閃亮璀璨的頭面來,并讓禧嬪按著虞小姐的模樣,忽略虞小姐的氣度,想象虞小姐華衣加身后的形象,給選出一套合適的頭面。 虞博鴻表示拒絕,皇帝卻示意禧嬪只管選。 禧嬪最后選出了兩套。 皇帝贊了她眼光不錯,又命虞博鴻二選一。 “紅的?!彼患偎妓鳌?/br> 皇帝大手一揮,命公公將鏤金底,鑲紅翡,串紫晶,還配了一副招搖瓔珞的那套首飾給包了起來,將另一套珊瑚配玉頭面直接賞給了禧嬪,并示意禧嬪趕緊去取先前所應的圖紙來。 一套價值至少兩千兩的頭面從天而降,禧嬪喜不自禁,自然尤其熱情,趕緊表態(tài)定將最漂亮的花樣子全都取來。若將軍不滿意,她再讓娘家去收集…… 屋中再次只剩了君臣二人。 虞博鴻也再次表示不用賞賜。 “榮安成了嫡女,這便算朕賞給她的?!?/br> 皇帝有他的目的,讓虞榮安中秋那日好好打扮是必須的。到那天,幾大塞地都會來人恭賀。他既有意讓虞榮安成為將來的燕安王妃,這次的亮相還是要體面些。既為他的顏面,也讓各大塞王那里瞧一瞧臣服的榮耀。 “安兒得的賞賜不少了……” “行了!在朕跟前,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你沒銀子了不是?” “皇上怎……知?”虞博鴻斂住了神色。 “你的私房銀子不夠用了吧?” “妻子受委屈多年,給她買了點東西。所以……” “可最近你家還得要辦三到四場大事,都需要銀子?!?/br> “……”虞博鴻低頭,微微一嘆。“皇上怎知那么清楚的?” “你家榮安賣鋪子之事,整個京城還有幾人不知?” 那個早先虞榮安從廖文慈手里得來的鋪子賣得雞飛狗跳,他想不知道都難。 皇帝忍不住拍了拍老實臣子的肩。“沒有銀子就跟朕開口。朕最寵信的臣子,居然到了賣產(chǎn)業(yè)度日的地步,朕這個皇帝怎么過意的去!” “是臣無能,掙不來銀……” “你哪里無能!身為臣子,就該將精力用在職務上。你哪有時間去經(jīng)營那些產(chǎn)業(yè)?” 若虞博鴻也暗中將手伸在各路買賣中,皇帝還未必敢信任他。正是這家伙幾十年如一日,干干凈凈,兩袖清風,這樣的人沒把柄,不會為誰所動,不易上誰的當,皇帝才如此放心?。?/br> “你身居高位尚且過得拮據(jù),也是朕這個皇帝讓你委屈了?!被实酆芮宄?。虞博鴻真要想弄銀子,只要手指一動,有的是人給他送來大把銀。但他從不收禮,連應酬都全推,得如此臣子,是他這個皇帝所幸,他焉能不好好照應著? “……” 一番你來我往的客氣交流后,虞博鴻不但得到了一套閃耀奪目的頭面,皇帝還應下,接下來虞家的幾場大喜事,其中最大頭最費錢的席面全都由京城的祥月樓來安排。 祥月樓在京城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它的幕后老板正是皇帝,屬于皇帝的私產(chǎn)。所以皇帝有絕對話語權(quán)。 “屆時,從席面到侍女,你都不用cao心了。于彤是禁軍人才,在營中十幾年也辛苦了,他那喜上加喜的婚事,便好好cao辦!他軍中弟兄也一道聚聚,屆時在將軍府和北營各辦一次酒宴?!?/br> 他要讓所有人瞧瞧當忠臣的好處。 “于彤新房所有開銷,朕也包了。你家榮安將來成婚,朕也許她個十抬嫁妝!” 虞博鴻跪地磕頭,連連喊著“太多”、“太貴重”、“擔不起”…… 而他越是識相,皇帝越舒坦。 “夫人不是懷孕了?你還得攢銀啊!” 皇帝思量著。此刻將軍府沒有了廖文慈,確實掙錢不易。虞榮安很快要出嫁,葛氏高齡產(chǎn)子將來怕也難有余力,將軍府真就沒人捯飭銀錢。這事,得解決了虞博鴻才能安心做事。 “你沒時間折騰產(chǎn)業(yè),這樣吧……” 皇帝把祥月樓的半成利也許給了虞博鴻。 一來是讓這得用的臣子沒有后顧之憂。 二來,他收到消息,最近京中外來人多了不少,馬上又是中秋,各塞地也會來不少人。調(diào)起虞博鴻積極性,讓他暗中細盯一番祥月樓里來往眾人也是必要。 三么,他怎么也不能讓朱承熠因著虞家的窮酸而打退堂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