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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是兒子的字,不會(huì)錯(cuò)。 “怎么回事!”廖老夫人抓過了血書,一目十行看完。 這上邊大意是:只要能助他逃脫,他母親和廖家便應(yīng)下血書羅列種種做報(bào)答。報(bào)酬包括有三千兩銀子。三件古董,外加三個(gè)承諾…… 她們可不知虞榮英寫血書時(shí),只想用重利引對方先上鉤,完全就沒打算將來要履行血書上種種…… 廖老太瞬間垮臉。 敗家玩意!他是個(gè)什么東西?他還能代表廖家來談判? 魏氏看在眼里,繼續(xù)抹淚。 “虞榮英他前天晚上先引誘長寧郡主救他出將軍府,開出了這張血書。敗露后,他便挾持了郡主,放了火還差點(diǎn)殺了人?!?/br> “混賬!”廖老太罵的不但是虞榮英,更是魏氏?!安贿^一面之詞!區(qū)區(qū)血書,做得了什么數(shù)!所以你就給了長寧郡主三千兩,將這張東西討回來了?” “什么一面之詞!是證據(jù)確鑿!” 魏氏毫不發(fā)怵,厲聲嚎了起來。 “事發(fā)那日是葛氏進(jìn)門宴席,眾目睽睽被抓了個(gè)正著。受害者是郡主,證人一大把。既有燕安王世子,也有軍中官兵和虞家族親,鬼知道還有多少賓客。你們以為這種謊能撒?你們覺得可以當(dāng)沒發(fā)生?” 廖文慈蹙了蹙眉,氣弱提出了疑問:“可……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聽到啊!” 魏氏冷笑。 “是郡主剛?cè)刖?,怕丟了顏面,所以求將軍府幫忙噤口了。可沒鬧大并不代表人家就愿意息事寧人。今日郡主找上門尋我要說法,我敢拒嗎? 今日什么日子?皇上都在場呢!你們以為那郡主是傻的嗎?她故意今日宴上提出,可不就是威脅我?你們想想,即便退上一萬步,即便都是假的,這血書是假的,這事件是假的,可但凡長寧郡主找皇上說理,你們覺得皇上會(huì)不給今日首露面的郡主面子? 人家委屈著呢!事關(guān)燕安地和郡主名聲,皇上一過問,這事能不追究? 虞榮英是榮華的親弟弟,他品行不端,影響的是你們的華兒!連我家靜兒都要受連累!你們還嫌最近廖家的丑聞不多嗎?華兒還想不想進(jìn)太子府了?太子妃成太子良娣,再出簍子,可就什么都沒了! 為了封上長寧的口,我好說歹說,連手上的鐲子都送出去了人家才肯退上一步!你們?nèi)羰遣恍?,大可去一問?/br> 我丑話撂下了。你們自己看著辦!要么,還我三千兩,賠我一個(gè)鐲子。要么,把血書還我,就當(dāng)我好心驢肝肺,我去還給郡主。她要如何我便不管了?!?/br> 靜默了幾息,無人開口。 魏氏哼聲上前去搶血書,廖文慈自然不能給。別說她確認(rèn)這是兒子所寫,哪怕真如魏氏所言都是假的,她也不敢賭。華兒和英兒,都不能再出紕漏了。 “真……真給了三千兩?”她心頭滴血。 “我還騙你不成。我哄著郡主一起去的錢莊。當(dāng)著掌柜面將銀票交給了郡主。還是那句,你若不信,自己去查!” “可……我沒有三千兩?!绷挝拇饶倪€有銀子。 自打成了棄婦之后,她手上的那幾間鋪?zhàn)右脖焕咸兆吡恕C榔涿唬核环奖銙侇^露面,幫她照應(yīng)一二。實(shí)際意思她如何不懂?她已經(jīng)不配去支配那些產(chǎn)業(yè)了。除非華兒出息,否則那些鋪?zhàn)舆€是廖家的。 而她上次被朱承熠訛走一筆銀子,后來將軍府讓她想法子給華兒籌備嫁妝。她為了助女兒壓過廖靜一頭,將多年積攢的首飾古董都變賣了一部分。 這會(huì)兒又來一個(gè)三千兩,她可不捉襟見肘?湊也能湊,可這三千兩拿出去,她便連最后一丁點(diǎn)的底氣都沒了。 “那我不管!”魏氏面上冷笑,心下笑翻。這筆數(shù),是她和長寧建議的。就是要讓廖文慈給了rou痛憋火,不給心痛窩火。 “反正我是真金白銀掏出去的。你兒女捅的簍子,總不能回回都讓我和靜兒給你們善后補(bǔ)窟窿?!?/br> 魏氏抱胸定定坐著,端著蓮子茶啜著。 她不急。 她可不愁銀子收不回來。此刻自己的靜兒是寶。廖文慈沒資格談條件。 …… 第340章 親爹來挖坑 確實(shí),廖文慈沒有選擇。 只能掏銀子。 可她一番做戲后,卻是哄到了老太太開口表示愿意給她承擔(dān)一千兩。 魏氏黑臉在旁冷笑。 憑什么? “老祖宗真是康概。被棄的孫女回了娘家,依舊吃香喝辣還能領(lǐng)大筆零花銀子。也是我相公命不好,下輩子可一定得投胎成廖家的女兒!”魏氏甩袖就走。 老太太一肚子的火氣只能吞下,最終也不得不送了千兩銀子到魏氏手中做補(bǔ)償。 老太太這銀子掏得窩囊,這口氣到底還是轉(zhuǎn)嫁到廖文慈身上。一頓怒罵之余又逼迫她趕緊想法子轉(zhuǎn)圜局勢。廖文慈委屈,回去后身子又不爽快了。 可這事偏又被魏氏抖到廖家其他姑嫂媳婦耳中,一時(shí)間眾人對家族偏心的怨言四起,府中氣氛詭異,誰都不滿表露。讓老太太再掏腰包是不可能,于是所有人都將怨氣往廖文慈那兒發(fā)泄,冷嘲熱諷送小鞋,克扣用度使絆子,廖文慈日子是越加不好過了。 …… 而當(dāng)長寧捧著三千兩銀票上門時(shí),榮安不由笑起。 這丫頭,果然是朱承熠親妹無疑了。 這獅子大開口,竟然真訛到手了。 “這都是你從廖家弄來的?” “是??!輕松得很,我都沒露面!”長寧在榮安跟前底氣大漲,直接在她的搖椅躺下,前搖后晃,好不自在?!扒?,我還得了這個(gè)!”她舉起了手,露出一截手腕。 只見皓腕上一只兩指多粗的寬鐲,金光閃閃。 榮安笑起:“真是豪氣,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暴發(fā)戶。” “我還挺喜歡!畢竟是我入京后掙的第一件東西?!遍L寧推了銀票給榮安:“這三千兩,都是你的。” “瞧你豪得!比你哥還嘚瑟。這銀子我不要?!睒s安哪里會(huì)收她的錢?!澳銙甑模阕约毫糁?。” “可我聽說你缺銀子?” “我不缺。” “那這銀子給你貼補(bǔ)家用?!?/br> 榮安笑了起來。“我家的家用,再不夠我也自己想法子去掙,哪里需要你的銀子?你幫我出氣我已經(jīng)夠感謝了。哪里還有再收你銀子的道理。” “可這銀子本就是我為你掙的啊。” “你干嘛給我掙銀子?” 長寧將下巴擱在了桌面上,盯著榮安笑:“拿人手軟,你聽過沒?你收了我的銀子,總不能嫌棄我了。而且我既叫你jiejie,自然是把你當(dāng)做家人了。那既然是一家人,自然有福同享不用客氣了。” “可我嫌棄你,寧可不要三千兩?!睒s安低笑,只擺弄著手中賬務(wù)?!澳闵俳o我挖坑。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