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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于彤創(chuàng)造的機會……想來,全都傳到葛薇手上了吧? 是他把一切理想化了。他忘了榮安與葛薇吃住都在一起,忘了葛薇也正是花樣年紀(jì),忘了榮安的一切瑣碎都是葛薇去辦,連丫頭都是借用的葛薇的人…… 好想嘆氣。 他能說什么? 于彤那孩子,一直跟著他長大。 那孩子吃住都在軍中,軍營里除了燒飯的婆子,沒有其他女子。于彤的任務(wù)期間,更沒有接觸女子的機會。同樣女兒也是那般。農(nóng)莊里沒有年輕男子,所以女兒再本事,在面對男子時肯定也是手足無措。 于彤和榮安那樣的年紀(jì),最容易生出情愫來。 所以他創(chuàng)造機會讓兩人相處,近水樓臺,他覺得可以水到渠成。尤其是榮安脾氣像自己,有些沖。萬一看不上于彤怎么辦?他思來想去,還是打算像他和葛氏當(dāng)年那樣,讓孩子們先看對了眼,培養(yǎng)出感情后,順?biāo)浦?,成就良緣?/br> 是他打錯算盤了。 于彤小子魚倒是釣上來了,就是魚鉤勾錯了人! 正因著這份心虛,導(dǎo)致此刻的他也是氣弱得很。 “為何愿意和盤托出了?”虞博鴻面色微冷。 于彤看向了葛薇,因為她……先露餡了。 他不愿讓她一人面對,一人承擔(dān)! 說實話,她醉酒時他心里便不是滋味了。 與朱承熠達(dá)成共識,他被打飛出去時,心頭大石一松,無比輕松,他只覺柳暗花明,下意識便將視線投向了葛薇。 哪知卻瞧見葛薇摔倒在地。 也是那一下,叫他分了心。 滾到在地的他沒有及時起身。 那邊朱承熠卻已跨馬過來。 他二人先前并未說好有這一出。 所以就連于彤都嚇一跳。若不是判斷出朱承熠的馬已有騰起之勢,他都打算抗?fàn)幊鰮袅恕?/br> 連他都尚且如此,何況葛薇。 她嚇到了。 她的痛喊在他耳里,讓他再裝不下去,避險的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她,回應(yīng)了她……以至兩人徹底暴露。 “我不能讓葛小姐一人面對。錯在我,自然我來說。” 總算,于彤愿意擔(dān)當(dāng)?shù)倪@一態(tài)度,是讓虞博鴻和葛家眾人都滿意的。 “全是我的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還請諸位長輩莫要責(zé)怪葛小姐?!庇谕莸剡迪?。 虞博鴻哼聲。 “你是該擔(dān)責(zé)!我讓你守護葛家安全,你做了什么!多虧今日沒多少旁人,否則你損了葛家小姐清譽,你怎么負(fù)責(zé)!” “屬下自請領(lǐng)罰!” “五十板!自己下去領(lǐng)罰!” “是!” “不……”葛薇到底沒忍住。“我……我也有錯,好幾次是我去見于副將的。書也是我借的,于副將還救我?guī)臀液脦状危酶?,就算功過相抵,您饒過他吧!或者,我與他一道領(lǐng)罰?!?/br> 嘖嘖! 眾人面面相覷。 真是同甘共苦的兩人! “與葛小姐無關(guān)!我自愿領(lǐng)罰。一切錯皆在我?!庇谕故歉纱啵苯庸蛉チ嗽褐?,命丫頭去請人來打板。 正好榮安和朱承熠進來,這事便叫阿暮代勞了。 阿暮有經(jīng)驗,將板子打出了雷聲大雨點小。于彤沖朱承熠一頷首,算是謝過了。 屋中眾人各有各的思量,板子一響起,事實如郭氏等人的氣也就消了。誰叫于彤確實還挺不錯。 然那啪啪的板子聲卻叫葛薇受不了。 她忍不住既是抹淚又是苦求。 梨花帶雨,可憐巴巴。 屋中眾人實在看不下去,皆是怒其不爭。 求來求去,她最后拽了葛氏。 葛氏一心軟,虞博鴻那里口氣也松了。 “于彤做錯事就該罰,如此才能長記性。五十下,一會兒的功夫?!庇莶櫼Я艘а馈4蚴且欢ㄒ虻?,不打沒法向葛家人和自己女兒交代。五十下,他也是考量過的。不管誰下手,總會手下留情。皮糙rou厚的家伙,偶爾挨打是助其成長,怕什么! 眾長輩冷漠,葛薇卻心疼不已,又向老太太求了起來。 “你們也不問問我的意思嗎?”榮安氣勢洶洶而來。 葛薇趕緊上前,先是道歉,又是希望她幫于彤說幾句。 眾人見葛薇跟只無頭蒼蠅一般到處求,皆是無語。 偏榮安還煽風(fēng)點火:“這兩人把我臉面踩在地上摩擦,更無視爹您的顏面,他們?nèi)绱瞬唤o沒良心,簡直可惡。五十板子可不夠,至少一百下!重重一百下!” 這話配上榮安帶了戲謔的表情明顯不是真心,可亂了分寸的葛薇卻判斷不出且當(dāng)了真。 葛薇因朱承熠的人動手打板子,心中料定朱承熠面對情敵不會手下留情,所以早就慌得七葷八素。而姑父一向疼榮安,她這么開了口,只怕姑父真會將數(shù)量加倍。 她再次向榮安求情。 “一百下打來不死也廢了。他是軍人,他前途大好,經(jīng)不起毒打。榮安,你一向大度,看在咱們的情分上,饒過他吧。我知道你生氣不爽,你放心,我以后絕不礙你眼。 今日之后,我與于彤便是陌生人。不會相見不會說話不會再有任何接觸。在你出嫁前我都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珊??你若還是不能消氣,那你打我罵我,我不還口不還手,好不好?” 榮安要的,就是讓葛薇將心意進一步表露。 于彤剛剛將所有責(zé)任攬下,此刻葛薇也當(dāng)有所表示才對。這樣,葛家上下對這兩人才能更認(rèn)可,這兩人也能更正視對方心意。 “你怎么說?”榮安行至花廳門口,沖咬牙忍痛的于彤問了一句。 于彤抬起頭,目露真誠。 “我愿受罰百下,也愿再不見葛小姐,只求虞二小姐可以善待葛小姐,揭過此事,再莫提起,做回好姐妹。兩位小姐情分深重,虞家葛家更需相互扶持,萬莫因為我的一時興起而生了罅隙。請諸位當(dāng)我是一膈應(yīng)人的蟑螂老鼠,直接趕走就忘了吧。將軍,我愿自請調(diào)去守皇陵,無令不回京!” 葛薇又急了。 守皇陵?這怎么行?于彤前途光明,在軍中已有一定威望。此刻要放棄?哪有有識之士會去守皇陵?軍功是要積累的,如此他的前途便斷送了。 葛薇先是跑出去喝止了于彤,又是跑回來求榮安,又求虞博鴻,最后再次求回了榮安,說剛剛于彤所言都是沖動,讓他們只當(dāng)沒聽見…… 眾人皆是無奈看她。 哎!造孽!這對傻子,一個被打傻了,一個急瘋了,哪里還有判斷力?不過看這兩人皆把對方當(dāng)做所有考量的出發(fā)點,從這點看來,這份情倒是難能可貴。 “吵死了!”榮安嫌棄,氣鼓鼓轉(zhuǎn)身向虞博鴻:“放過于彤吧?!?/br> “五十板不加了?” “不了!” 兩人聞言同是大松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