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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的同時,又是一撕,再一撕。 榮華撲空。 她受夠了最近的日子。她一直在乞求與娘聯(lián)絡上。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卻只有一個又一個壞消息。這邊好不容易有了娘的來信,對她來說無疑救命稻草一樣的存在。信封上的字她一眼就認出了,確實是娘親筆信。 娘是不是要來救自己了?她太需要這封信了。 她顧不得地面全是剛被自己砸碎的細瓷,爬跪著便又向廖靜抓去。 可她再次抓空。 隨后,細細碎碎的小紙屑如雪花般從天而降。 寫滿字的信紙飄了個四處。 “啊-——” 她哭嚎起,跪地顫著亂抓碎紙片。 可……這么碎,這么多,怎么拼?地上因為她打翻了藥,全都是水漬,小紙片濕了?化了?筆跡全都糊了……看不清了。 到手的救命信,就這么沒了! 榮華淚如雨下,抖如篩糠,哀嚎陣陣。 廖靜則昂起了下巴。 “認不清自己現(xiàn)狀,就當是如此。你已經(jīng)敗了,就該乖乖臣服?!焙牵瑳]想到,虞榮華也有跪于她腳邊求不要的一天。 廖靜甩袖轉身就走。 榮華反應過來,再次連喊“不要走”,“等一等”,“我錯了”,“回來”…… 門砰地被關上,沒有一點點的遲疑。 榮華看向窗外,只見廖靜越來越遠,毫無踟躕的身影。 她尖叫起。 “廖靜!你個賤人!賤人!我和我娘對你這么好,你個翻臉不認人的白眼狼!你不得好死!”還有虞榮安,全都是沒有良心沒有人性的白眼狼!總有一天,她要親手報仇,要將廖靜踩在腳底下,要讓其悔不該今日…… 氣血上頭,一陣頭暈,榮華再次暈了過去…… 廖靜回到廖家,眾人急關心起了榮華。 廖靜一連串的冷哼,隨后氣勢洶洶發(fā)了一頓脾氣。 第一次面對如此廖靜,廖家上下全都傻眼。 廖靜趾高氣揚沖廖文慈發(fā)火:“用不著為你女兒擔心。我看她除了失心瘋,身子好得很!發(fā)起瘋來誰也擋不??!” 她揚起手背亮了亮傷痕,拎起裙擺指了指藥漬。 廖文慈愣?。骸笆恰瓨s華做的?” “見面就沖我吼,嫌我去看她笑話!她可不是笑話!去看她的我才是個笑話!也不瞧瞧除了我,還有誰能進去虞家看她一眼!抓傷了我,還二話不說就把藥碗砸我身上了。要我說,她就是活該!時至今日還仗著鳳格為非作歹,她還真是有恃無恐活該吃苦頭!” 廖靜氣得胸口起伏,春雪則在旁抹眼淚,直言她主子今日受夠了委屈,被罵被打被挖苦,一肚子氣不說,連第一次上身的新衣裳也這么毀了。 廖文慈聞言趕緊表示愿意補償,她要送廖靜三身衣裳。 “有什么用!我這衣裳是殿下賞賜,您賠得起嗎?” 廖靜硬氣發(fā)火,推開了廖文慈的手,叫幾個長輩皆是一愣。 廖老太打圓場:“好啦,都是一家人,靜兒別沖你姑母發(fā)脾氣,想來華兒也不是故意的。她這些日子應該受了虞榮安不少氣,你得體諒她,都是姐妹……” 老太太一開口,幾個夫人也忙著應和勸起。 “夠了!” 廖靜聞言抹淚打斷。 “一個個圍著我做什么!我聽懂了。所以到頭來還是我小氣不大度。我被罵被打被怨怪還不能不體諒是吧?行!我錯了,都怪我!反正去不去都要被怨,早知我就不該回來,也不該走這一趟。 你們偏袒虞榮華,她本事那么大,還要我去救嗎?那便等著她自個兒沖破牢籠禁錮,等她涅盤重生,指著她帶給你們榮耀吧!以后就再有這種破事,可別來找我!我小氣還記仇,什么都做不好,你們可都記住了!” 廖靜委屈負氣,轉身就走! 魏氏知道女兒手段,一品就明女兒這是得了指點,也是一臉委屈抹淚拉著女兒就往外走。 廖靜此刻在廖家地位舉足輕重,尤其她今日還成功走進了虞家,這會兒撂挑子怎么行!廖老太太一個眼神掃下去,廖文慈趕緊上前勸,一邊替女兒道歉,一邊表示給她準備了一套頭面。 見廖靜面色冷淡沒反應,廖文慈咬咬牙,只得將腕上的羊脂玉鐲給擼下套上了廖靜手腕。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鐲子是廖文慈的寶,這么厚的禮,廖靜自然不好再給臉色。幾聲軟語下來,廖靜神色總算是緩了不少。 “靜兒,那封信,你給華兒了嗎?” “給了。”別管用了什么方式,反正她沒撒謊。 “華兒身子怎樣?” “瘦了,但我瞧她底氣不弱,脾氣不小,應該沒有大礙?!?/br> 廖文慈略微放心。虞博鴻是忠臣,既然皇上下旨九月初一榮華就要出嫁,他總不會過分為難華兒。 “靜兒,姑母請了個名醫(yī),你看此刻只有你能進到虞家,明日便幫姑母一個忙,帶大夫給華兒瞧瞧……” “姑母,不行?!?/br> 廖靜再次冷臉。“今日我不是幫您查問你清單上那些物件嗎?結果我與虞榮安鬧得不太痛快,她撂下話了,虞家不歡迎我。今日之后,我再進不去虞家了。” 廖文慈剛被廖靜一鬧差點忘了問這事。 她列在清單上的幾件東西全都是精品,每一件價值都在五百兩朝上。 “對,那些東西虞榮安怎么說?她答應作為華兒陪嫁了嗎?” “我先與虞榮安去了前院堂屋,并未找到您說的字畫,又去了她家老太太那里,也沒找到什么古董。管庫房的婆子也壓根不知您羅列的那些物件?!?/br> “怎么可能!” “真沒有!” 廖靜開始一本正經(jīng)按著榮安所教胡說著:“隨后虞榮安就生氣了。她說她接手家務一共就沒幾日,回府也就半個多月,完全不知您說的那些是什么。她讓我轉告,您若是要算賬,正好,她這幾日也整理了不少壞賬,是您管家多年卻沒做明白的,她也想與您算算?!?/br> 廖文慈氣得直錯牙。虞榮安擺明是要吞了自己所有東西了。 她只要雙手一攤說不知,誰能奈她何?畢竟廖靜又沒能找到那些東西。連府里的奴才都換了大半,連各種賬目都在她手上,自己根本沒法與她清算。 真是……不要臉! 還威脅自己?她手執(zhí)賬本,輕易就能找到些賬面上的漏洞來滋事吧? 廖靜見廖文慈沒氣,不由暗笑。 “我便直言吧。今后這樣的事可別找我了。今日我將虞家前院后院全跑了一遍,無功而返不說還被虞榮安好一番冷嘲熱諷的數(shù)落。榮華對我打罵,回到府里還要受氣,換誰都心累。 虞榮安什么德行你們也知道的,你們都斗不過她,也別指望我。最近殿下都在府中,我得陪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