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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將軍府休妻這事……怕是挽不回了。 于是,虞榮華再次被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準(zhǔn)太子妃的娘被休——這事古往今來絕無僅有,足夠滿京城眾人笑上一陣了。 還有聽說,這幾日的太子心情不好,只要誰在他跟前提到虞榮華,都會得了他斥責(zé)…… 而皇上,從七夕宮宴開始,便一連三晚都宿在了苗貴妃處。 這信號使得支持皇后和太子之人越發(fā)惶惶不安起來。而太子自初八那日朝上被皇上數(shù)落后,便再無實務(wù)在身。相比忙得腳不沾地的八皇子和焦頭爛額天天被圣上教訓(xùn)卻依舊沒被撤職的興王,太子的處境實在堪憂。 此外,八皇子封王開府成婚在即,大量人力物力都投入到了他身上。一連多日早朝的議題都離不開八皇子的封號;大婚事宜;職務(wù)相關(guān)…… 而相對還有幾日就納太子側(cè)妃的太子,便越發(fā)顯得無人問津。 太子只得每日以“伺疾”而頻繁出入著坤寧宮…… 而將軍府中,倒是有喜事發(fā)生。 葛氏有孕了。 確認(rèn)了。 快兩個月的身孕。 胎像還不錯。 近日愁苦的虞博鴻一下有了柳暗花明的感覺。 這事暫且被瞞下,并未往外宣揚(yáng),但虞博鴻卻應(yīng)下了保證,這個孩子,很快就會去到應(yīng)該屬于他(她)的位置。 榮安那里,府中人事經(jīng)過了前幾日調(diào)整后,漸漸趨于穩(wěn)定,她每日也就能抽一部分時間來練武和學(xué)騎馬。蔡娘子很不錯,在常家做了多年的武師傅,教東西很有一套。她見榮安學(xué)得認(rèn)真,自然教得也起勁。 榮英在柴房一關(guān)就是好幾日,一開始的時候還鬧絕食,不吃不喝尋死覓活。可在發(fā)現(xiàn)廖家壓根就不管他后,也終于識相了,尋思著至少得要留得青山在。他放下架子,乖乖吃喝,并向守門的說了不少軟話。 他終于重見天日出了柴房。他被關(guān)去了虞博鴻早先所說給他準(zhǔn)備的雜院。院中條件極簡,更有幾分清苦。 家具只一床一桌一椅一柜,壺具茶具器皿都是最普通的。小院中有一洼菜地有兩只雞,有簡單的農(nóng)作工具也有爐子,這便是等著他的所有。 沒有筆墨紙硯,沒有刀劍槍鞭,這是……真要他成為一個農(nóng)夫一個廢人啊! 一個下人都沒有,只每天有粗使婆子給他送來些粗茶淡飯,灑掃得他做,收拾也得他來,衣服要他自己洗,就連馬桶,也得他自己每日提到院門口…… 可恨院墻有兩個他那么高,他根本翻不出去。 他“忍辱負(fù)重”又苦等了三天,可日子依舊波瀾不驚,無人來救他離開。 他開始求著守門人這樣那樣,連番的鬼話不成,便是威逼利誘。暴躁的他在有一次拿著guntang的燒水炭潑去門外后,就連那些原本還心軟與他說說話的守門人也一個個再不愿搭理他…… 榮華比榮英更慌張。 廖家那里沒有消息,虞榮英被發(fā)落,她的下人也全被遣散了。 錦繡和如意全都投奔了廖家。 榮華本以為奴才們回廖家后會有轉(zhuǎn)機(jī),可左等右等還是落空了,接著弟弟最近受的磨難也傳到了她耳中,再聽著府中易主,娘被休的消息,她又是暈了兩次。所有的一切,她都接受不了。醒了哭,哭著嚎,接著暈…… 榮安本還打算逗逗她,逼著她遵從爹“強(qiáng)身健體”之意,每日鍛煉體魄曬曬太陽的,哪知虞榮華在休書遞出的第三天就病倒連床都起不來了。 大夫說是:肝氣郁結(jié)加腎虛體虧。 可嘆虞榮華病倒之時還在求著別將這事宣揚(yáng)出去。理由很簡單,她怕本就岌岌可危的太子妃之位更會因此落空…… 倒是榮安,覺得一切都還挺順心,就是……朱承熠基本每天都會來將軍府。 送來小白的第二天,他來指點修建馬廄。 馬廄修好的第二天,他送來了一匹小黑馬給虞博鴻。 虞博鴻很喜歡小黑,加上最近迷戀燒刀子,又缺個一道喝酒的,便留他接連喝了兩天酒。 這家伙嘴甜,而虞博鴻和葛氏都在邊境待過,于是幾人天南地北風(fēng)土人情說起來就停不下來,倒是很有共同語言。 葛氏對在南蠻邊境待的幾年多有感觸,所以尤其能理解背井離鄉(xiāng)的苦,對待朱承熠是相當(dāng)盡心。 如此一來,倒是榮安顯得格格不入且小心眼,反被虞博鴻和葛氏說上了幾回,讓她對朱承熠客氣和氣些。 而讓榮安咬牙切齒的可不止是爹娘,還因小白。 她學(xué)東西挺快,幾天下來便可以獨(dú)自騎著小白在府中四處行走了??蓸s安不明白,為何每回只要朱承熠一來,小白就會很興奮的刨起前蹄來。 剛開始榮安還以為是它玩心大,后來才發(fā)現(xiàn),它每回都會剛剛好將她帶到剛一入府的朱承熠跟前。 這貨……給小白吃迷魂藥了? 后來她沖朱承熠幾番追問才知,原來,小白的爹,正是朱承熠的坐騎。而他每回到了之后,都會吹上一口哨。 小白打從出生就聽?wèi)T了這口哨,身體早就形成了自然反應(yīng)。只要聽到這種口哨聲,便會一興奮,快馬加蹄前來…… 那一瞬的榮安深覺上當(dāng)。 可若說退還小白,她又不舍得,她能做的,還是只有沖朱承熠直磨牙…… 另有一日,朱承熠在來將軍府后就盯上了一下人。一問,那人是給大廚房送菜的,可朱承熠偏就不信,咬定那人必有所圖。 虞博鴻和他跟了一路,最后果然發(fā)現(xiàn)那家伙滿后院的亂竄。一逼問,是廖家派來…… 虞博鴻追問朱承熠如何知曉這人不妥,他表示今日原本只是來送馬糧,沒打算進(jìn)院,哪知剛好在角門瞧見這人形跡鬼祟不妥當(dāng),因為不放心,所以便來拜訪,沒想到還真就歪打正著了。 而經(jīng)過這事,令虞博鴻對朱承熠更是熱情和親近了幾分。 榮安則呵呵:“真是費(fèi)盡心思,用盡理由??!” …… 第321章 殺人為滅口 朱承熠連續(xù)七天跑了將軍府。 榮安直問他,如此大搖大擺,即便不顧及太子方,是不是也得小心防備皇上的疑心? 可朱承熠卻是笑: “我向皇上主動招認(rèn),我正在勾搭你?!?/br> “……” 他說的實話。 他知皇帝在他身邊有安插人,所以他的行蹤皇帝只要想知,絕對沒有不知的。 因而前兩日皇上直問他天天跑將軍府作何時,他就向皇帝直言了。 “臣越想越不爽。您給臣賜婚,可她卻直言拒絕。臣有些不甘。這幾日臣去將軍府,她也是眼不是眼,鼻不是鼻,對臣吹毛求疵。臣究竟哪里不好,叫她如此看輕?臣相貌比她好,出身比她好,前途也好,她竟有那么多不滿意?所以……臣越想越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