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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博鴻確實傷心。 短短兩天,一波接一波的打擊。這都什么事! 今日阿虎將這崽子種種一五一十道來時,他直接氣得揮刀劈了一棵樹。 廖文慈,她可真是給他教出了一對好兒女。 盜竊挾持,辱罵中傷,勾結(jié)外人,威逼利誘,這些已經(jīng)夠可恥了。他不顧及府中名聲也就罷了,他竟還主動奉上jiejie之物和府上令牌,主動編了個謠言送出去,他這是要害死榮安??! 他連府中祖?zhèn)鞯挠衽贫嫉纸o了外人,可見家族在他心里的分量,可見他已做好了拋棄家族的心理準備。 也虧得今日他碰上的是朱承熠,要是其他人,后果不堪設想。虧得朱承熠不計較,否則就他膽敢挾持人質(zhì)出逃那一條,這個官司豈是好吃的?對方是皇親,是親王世子,是要承王的,萬一有點閃失誰能承受?搞不好是要弄出戰(zhàn)亂的! 再若有人煽風點火鬧大了事,別說是自己的官帽,就是將軍府的世襲銜都保不?。?/br> 祖宗基業(yè)都要被這小子弄毀??! 虞博鴻簡直不敢相信,這么個孩子,怎就會惡毒殘酷至此。 何其可怕! 然而此刻他看著兒子委屈的表情,更是失望徹底。 兒子,竟是一丁半點的悔過之心都無。 “讀書是為了明事理,顯然你的書白讀了。教你武藝是希望你將來能挑起家族大梁,可你不但沒做到還仗著武藝傷人,顯然你也不配繼承家業(yè)。 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學了。爹已經(jīng)讓人給你收拾了一個新居所,你就在那兒反思吧。多看看道義經(jīng)典,多學學做人道理,想想錯在哪兒。等你認識到錯,爹會再給你安排一個可以幫助你知甘苦的農(nóng)莊,你去好好勞作,好好成長。你雖不可能有出息,但也不會再禍害他人?;蛟S沒有野心,你才能平安順遂過一輩子?!?/br> 虞榮英一陣冷笑?!八?,您的意思就是要放棄我,我將來最好的前途也就是做一個鄉(xiāng)野鄙夫?” “這不是放棄而是……”保全。若這么大的事他連個態(tài)都不表,如何服眾,如何對得起女兒,如何給朱承熠一個交代。 “爹,您真叫我失望。這是一個爹該說的話嗎?做爹的,不維護和保護兒子還要懲戒兒子?我是您親兒子!是您唯一的兒子!作為爹您要做的是無條件站在我一邊而不是守著您的所謂可笑大義! 讀書學武是為了明理?你怎不說是為了濟天下?那些都是圣人說教騙人的!您連這都信?錯了!努力是為了過更好的生活!是為了獲更大的利!是讓家族更興盛讓后人更榮耀! 您不知與廖家精誠合作,不懂得利用手上職權(quán),連太子妃之位的價值都看不見嗎?還休妻?沒有娘的幫襯,這將軍府根本就是一潭死水!您簡直鼠目寸光!連祖母都知道寧可委曲求全也要幫著將軍府前程!就您看不見! 您自己不知進取還要阻擋我姐,阻擋我娘,阻擋我嗎?您為何不被廖家待見?這就是原因!因為您無能無知!” 什么叫如雷貫耳? 虞博鴻懂了。 他只覺血都沸了起來。 不僅僅是因為兒子這些不理解還自以為是的誅心之語,更因自己的兒子,徹底歪了! 掰不過來的那種。 他詞窮,他也知辯不來,只覺心寒。 榮安一直在一邊。她沒開口,就是想讓爹親眼看清楚。 見爹背影略微發(fā)顫,悲涼凄苦似那個夢中,她心下一嘆,倒了杯熱茶到他手中。 虞博鴻面色好看了些,點頭示意自己無礙。 虞榮英看在眼里冷嗤起來:“爹,所以這些,是葛姨娘還是虞榮安的主意?” 虞博鴻盯了他兩息,更是心頭結(jié)冰涼透:“是爹的主意?!?/br> “既然如此,您把我逐出家門吧!” “你說什么?” “我說,您既然看不上我,瞧不起我,想要放棄我,那不如就讓我離開這個家。” “……”虞博鴻還是低估了兒子的惡劣。“你要叛出虞家?” “怎么是叛出?您看不上我,自然是您將我逐出。放心,我心甘情愿,我愿意成全你們。與其兩相生厭,不如各不相干。我和娘給您心愛的妾室庶女挪位子?!?/br> “畜生!你說的是人話嗎……” “我說錯了嗎?您不喜歡我,有人喜歡我。正好,我也不喜這個家。您不想看見我,我也不想礙您眼!我那么惡劣,您還留著我做什么!虞家的姓,虞家的官爵,虞家的家產(chǎn)都留給你的婉娘。我離了這個家,一樣可以活下去。” 虞博鴻愣了好幾息后,終是笑了起來。 “說白了,你就是寧可脫離家族,也要去廖家,要去找你娘,是這意思吧?” “您要這么說,也可以!娘比你強,廖家也比虞家好!至少他們待我如寶,不會讓我被個庶女欺負!”人總要往高處走的,哪里有前程他就去哪兒,讓他渾渾噩噩一輩子還不如殺了他。 “你休想!” 虞博鴻氣得肺都要炸了。說實話,他恨不得立馬將這小子趕出府去,立馬去官府立下文書貼出告示,立馬去先祖牌位前告知,與這小子脫離父子關(guān)系,收回虞姓,將之名字剔出族譜! 可憑什么! 他憑什么讓這小子得償所愿,讓他們母子團聚? 此刻的廖文慈巴不得一雙兒女能回到她身邊吧?他怎會做那傻事?他還嫌不夠丟人?他還要縱著這小子在外邊闖禍,將來被人指著鼻子罵是他虞博鴻沒教好嗎? 虧得他先前還想保留最后一點父子情分,并未對他太過苛責,還想著最多就只送他去莊上待個十年八年。 哪知,他還是心慈手軟了。 “你身上流著我的血,你是吃我虞家糧長大的!你想走就走?你做夢!我是你爹,你就是姓虞!哪怕我死了,你也得叫我爹!只要我活著,你就得聽我的!想要脫離這個家,除非你剔骨還血!總之你休想離開!你死了那條心!” “你這樣有意思嗎?你這樣只會讓我恨上你,恨上虞家!”虞榮英嚎了起來。他就想離開,怎么這么難。 “老子管你恨不恨!這個家,你就好好待著!你一個閑人,老子養(yǎng)得起!你放心,你不想去莊上就不去,老子養(yǎng)你到死! 老子倒要看看沒了我,廖文慈能飛得多高多遠!廖家能得什么好下場!你不是口口聲聲你娘和廖家心疼你嗎?老子倒要看看,你娘和廖家能為了你做到哪一步!咱們一起睜大眼睛瞧好了!” 虞榮英聽到這話,更是激動。氣盛如他,哪里懂忍,口中又是一番噴糞。 虞博鴻怒不可遏,索性親手打起了板子,并撂下話他不服,就打到他服…… 虞博鴻索性放出了一只白眼狼,命其將今日種種報去廖家。虞榮英肖想廖家知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