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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常家人挺合他脾性。幾人說好,擇日便一道聚上一聚。 榮安知道虞博鴻因?yàn)槭ド蠈櫝嫉纳矸菟越挥讶ψ硬粡V,因此眼下無權(quán)無勢的常家,爹是不會太過拒絕和避諱的……所以她想抱團(tuán),或許又能多一個成員了。 回府的途中,虞博鴻提了一件事:榮安的婚事。 “爹瞧著惦記你婚事之人實(shí)在不少,所以不能拖了。為免一個個算計(jì)你,也為避免皇上舊事重提,你的婚事得趕緊定下來?!?/br> 虞博鴻很直接:“爹覺得于彤他甚好!知根知底,將來也能護(hù)著虞家葛家和你。爹對他有養(yǎng)育之恩,最信任的也就是他了。你得罪之人不少,他是個能扛的,你跟著他,爹才能放心?!?/br> 榮安扶著腦瓜子,想到前世她拒絕嫁于彤后,爹暴跳如雷的發(fā)作和怒其不爭的失望……似乎前世正是因?yàn)槟菢妒?,她和爹才漸行漸遠(yuǎn),情分越來越淡薄…… “前一陣在葛家你們也算是相看過了,過幾日爹再安排個飯局,再給大伙兒熟悉下。便還在葛家吧,也好少些尷尬。屆時,爹讓你外祖他們也過個眼。” 榮安不置可否。這事她得再想想…… 剛回到府中,便接連得了兩個消息。 第一,是虞博鴻找了一夜的御醫(yī)今日被找到時已經(jīng)斷氣多時,已被確認(rèn)是意外。他的人去看了,并未找到任何疑點(diǎn)。 第二,皇帝要見虞博鴻,正宣他入宮。 明顯為了休妻之事。 虞博鴻趕到宮中時,廖老夫人也在。 那封轉(zhuǎn)了多次的休書已到了皇帝跟前。 依舊未曾打開。 “理由?!被实坶_門見山。 “忍不了了?!庇莶櫼惭院喴赓W。 皇帝一哼:“七出里,有這出?” 無子,不孝,陰佚,口舌,盜竊,嫉妒,惡疾為七出。 這其中,廖文慈明顯屬于陰。然而虞博鴻還要臉面,要顧及虞家和孩子們的名聲,不想將這事拿到臺面上說。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他說了也白扯。他沒有證據(jù)。僅憑一只小藥瓶,對方怎么推脫不行? 那么剩下的六條……似乎并無特別對應(yīng)的。 “惡疾?!比欢麉s鬼使神差,用了榮安今日胡扯的理由。入宮前榮安與他談了談,此刻的他覺得這個屬七出的理由,甚好。 “什么?”皇帝一愣。 “身有惡疾,所以休妻?!庇莶欓_始睜眼瞎話。 “廖文慈身患惡疾?!?/br> “沒有的事……”廖老夫人妄圖斥聲,哪知虞博鴻用更大的嗓門再來一句:“廖文慈身患惡疾!”生生將她聲音壓下了。 “廖老夫人還且稍安勿躁!”虞博鴻嗆聲:“皇上正在問話,您這么打斷不但不合規(guī)矩還有大不敬之嫌!” 廖老太吃了皇帝一瞪眼,嚇得趕緊跪下了。 虞博鴻繼續(xù): “昨日大夫要給廖文慈看診,她為了隱瞞病情,連夜逃回了廖家。為了逃離,她不惜在府中放火。而她的貼身嬤嬤怕我逼問,所以自盡了。這些都有人證物證,一查便知真假。 我的人幾次去廖家將廖文慈帶回都被拒絕,若不是被逼無奈,若不是底線被挑戰(zhàn),若不是臣已忍無可忍,皇上以為臣如何會不顧念多年情分,今早那般大鬧廖家?那般執(zhí)意要休妻?” 虞博鴻心下納悶。往常的他從來有一說一,不屑胡扯。怎么今日這胡說八道開口就來?還那么順溜? “惡疾?什么惡疾?”皇帝信任他,知道他從不撒謊,知道他重情分,所以幾乎是他一開口便已信了他。 “反正是見不得人的惡疾。具體的,臣沒能親眼看著她被診斷,也說不上來?!?/br> 皇帝的表情很精彩。惡疾有很多種。但見不得人的還叫一個老實(shí)人怨怒到這種程度沒法啟齒的……皇帝難免想入非非,思緒甚至歪到了“水性楊花”那方面…… “不是!沒有的事!”廖老夫人氣得嘴唇直哆嗦。 又是一個瘟神。果然都不是個東西!果然什么老實(shí)正直都是偽裝!果然都是歪瓜裂棗!難怪會生出虞榮安那般下賤貨色!孫女嫁給這么個貨色,真是血虧! “沒有?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若好好的,您就叫她出來??!”虞博鴻直接打斷?!爱?dāng)著皇上面,我來找大夫!我倒要看看她究竟什么?。±戏蛉擞X得如何!” “待過幾日……” “需要幾日的時間來準(zhǔn)備是嗎?就今日!” 虞博鴻一聲冷笑。 “今日下山前,若廖文慈有膽子出來驗(yàn)一驗(yàn)病情,要證實(shí)是我錯了,我自當(dāng)去廖家門前負(fù)荊請罪并收回休書!” 虞博鴻突然也察出了做壞人的痛快?!翱扇糇訒r之前她還沒出現(xiàn),那便無轉(zhuǎn)圜了。休想讓我虞家淪為你們廖家的踏腳石或是垃圾收容場!” 皇帝看在眼里,心下已有計(jì)較。 他不瞎,一邊底氣十足擲地有聲,另一邊則是被大肆挑釁后依舊支支吾吾畏畏縮縮全是心虛。真假事實(shí)如何,他一眼能辨。 “廖老夫人先回吧。”皇帝發(fā)了話。 “虞將軍這里,朕會相勸。但廖家是朕敬重的老族,老夫人既然依舊是家中領(lǐng)頭人,還望謹(jǐn)言慎行別叫朕失望才是?!?/br> 跪麻了膝頭的廖老太苦不堪言,幾乎是被左右架了出去。恨??!這個虞榮安!必須收拾了!…… “你查清楚了?”再無旁人,皇帝看出虞博鴻很疲累,示意他坐下說話。 “嗯。清楚了?!?/br> “你得冷靜?!?/br> “皇上,您為臣設(shè)身處地想想,臣恨的并不是她惡疾本身,而是她無視臣,輕視臣,踐踏臣尊嚴(yán),無視臣顏面。一個敢在臣眼皮子底下飛天遁地,殺人放火的女人,究竟何等可怕?” 皇帝沒法答。確實(shí)。若是他,誰敢如此造次,早就連她祖宗都拉出來滅一遍了。 “不妥?!?/br> 皇帝想了想還是否了。 “你要知道,榮華將成太子妃。她的生母被休,這牽連的是皇室名聲?!?/br> “皇上!”虞博鴻卻是跪下了。“那就不做太子妃了。太子妃人選必須慎重,虞榮華……不配!”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皇帝還是被他的決心驚到了。“太子妃,是虞家的榮光。你為了休棄廖文慈,連如此榮耀都不要了?” “是!” 虞博鴻雖然禁足了榮華,卻不是真就不聞不問了。他知道榮華是廖文慈用心栽培的,他心想或許榮華會知曉廖文慈的秘密,所以今早聽說榮華醒了后,他悄悄去了一趟芙蓉院。 他找了個心腹嬤嬤去套話。 然而榮華實(shí)在叫人失望,她根本不分青紅皂白只毫無理智站在廖家和廖文慈那邊,并對那嬤嬤動了手。 那嬤嬤苦口婆心勸,可她卻是噴出了一連串歇斯底里的咒罵。罵他,罵葛氏,罵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