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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停了幾天功夫! 那該死的又來了! …… 而廖文慈這一愣,榮安已經(jīng)沖進(jìn)了屋。 是直接沖撞著進(jìn)入的! 廖文慈還想攔,可榮安作勢將拳頭一揚(yáng),沖她腹部就揮過去。廖文慈大驚失色,雙手抱腹的同時,還將身子一轉(zhuǎn)尖叫而起…… 原以為腰部會迎來一擊,只是不想榮安的拳頭眼看觸及她卻停住了。 榮安一下笑了。 毫不掩飾她眼里的鄙視和嘲諷。 所以,腹部得護(hù)著,而腰部可以受拳? 好個“嬌貴”的腹部! 賤人——她在心里罵了一聲! 但榮安此刻管不了廖文慈的肚子真假,只雙手上前一把拖住廖文慈,將人猛地一拉一轉(zhuǎn)一送。 廖文慈下意識就要避開榮安,幾步急退,見榮安手又伸來,嚇得一下就跨出了門檻。 榮安拳頭又是突然捏起甩出,再次驚得廖文慈退了幾步…… 等她緩過來,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皆是虛勢。 而退出了屋門的她,已經(jīng)進(jìn)不去屋中了。 她的屋門,已被倆侍衛(wèi)給攔住了。 所以,她這個主人被擋在了屋外,而虞榮安那猖狂的臭丫頭卻在屋中,隨時可以為所欲為? 廖文慈想要入內(nèi),一聲呵斥命侍衛(wèi)滾開。 可攔門的兩人無動于衷,只淡淡:“屋中危險,為保夫人安全,還請夫人稍安勿躁?!?/br> 這氣死人的話道出后,兩人竟然還調(diào)了個身,面朝里邊背朝她,死死攔住了門。 “來人,來人!” 可卻無人上來。 廖文慈回頭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所有人要么滾在一邊哼哼著起不來,要么便已被侍衛(wèi)綁了扔去了一邊。 而李嬤嬤則依舊面朝下地栽在花叢里不起來,只剩兩條腿還時不時掙扎著擺動兩下…… 廖文慈通體發(fā)寒,她竟然沒有幫手了! 可她如何放心虞榮安在里邊? 她只得咬咬牙,伸手去拖開侍衛(wèi)。 她本以為侍衛(wèi)有所顧忌會避開,哪知她手尚未觸及人,卻被阿生一聲喝:“夫人請自重!” 廖文慈一口血都差點(diǎn)飆出來。好像她愿意拉拉扯扯一般! 阿生冷著臉上來。 他原本并不覺得夫人那啥,但二小姐剛玩笑暗諷夫人“污”后,他便多看了夫人兩眼。 嘖嘖!這大半夜的,頂了個大濃妝,頭上插著花,身上帶著香,怎么看都覺得妖。衣著雖完整,可那帶刺繡的漂亮衣裳總不會是睡覺穿的吧?那露脖子,勾身形,偏清涼的著裝又是為了誘引誰? “妖艷……賤貨”——阿生腦中只冒出了這四個字。 難道,是美人計? 果然差點(diǎn)被污了! 幸虧二小姐提了一句,多虧兄弟們都是警醒人,個個不為所動,還紛紛背過了身去! 果然下賤如斯,還好意思去伸手拉人? 阿生忍不住: “兄弟們都還沒娶媳婦呢!”您不怕失節(jié),咱們還得在意自個兒名聲呢!“夫人沒事還是站遠(yuǎn)些去吧?!?/br> 滿滿的嫌棄…… 第288章 弄一個罪名 “姑娘,如何?”阿生心憂屋中狀況。 “阿生,你進(jìn)來吧!” 屋中榮安正冷笑不已。 如她所猜,爹躺在了床上。 睡夢沉沉,卻叫不醒。 然而這不是重點(diǎn)。 關(guān)鍵是榮安一進(jìn)里屋就嗅到了一絲淡淡的甜香。 雖明顯已散過了氣,可榮安這一天聞了太多次這氣味,幾乎第一反應(yīng)就判斷出,是秘香。 這一刻的她,既慶幸又傷感。 慶幸的是,爹應(yīng)該沒有大礙,只是嗅多了秘香暈過去了。 而難過的是,如此看來,她先前的所有猜測怕都是真的。 三顆秘香,對上了。 昨晚費(fèi)嬤嬤下在她和榮嫣屋里一顆,她從老太太房間床頭找到一顆,廖文慈這里一顆,正好是三顆。剛好印證上了皇后上月支走的三顆。 皇后轉(zhuǎn)手將秘香給了顏家人,最終卻到了廖文慈手上。關(guān)鍵皇后瞞下了這事,里邊的貓膩已是越發(fā)清晰了。 而里屋那一桌子飽含情意,全是爹喜歡的菜肴,更是顯露了廖文慈那過分熱情的反常。 床邊衣架上,掛著爹的外衣。 榮安又是一冷笑。 果然自己還是對的。 廖文慈將爹放倒,就是為了做出兩人睡了一場的假象! 她看不上爹,那睡不睡,有什么重要的?更何況還得勞師動眾,連宮中秘物都弄了來? 哎,這三顆秘香應(yīng)該一早就是用來對付爹的。爹和廖文慈久不同房,讓某些人著急了,怕某些秘密藏不下去了,所以必須想法子瞞天過海。 究竟是否掩人耳目,等會兒一試便知…… 于是,榮安喊了阿生進(jìn)來…… 榮安走近床邊,將爹身上的薄毯稍稍往下拉了一點(diǎn),略微緩了口氣。 還好不是光的。 嗯,時間在這兒,廖文慈應(yīng)該剛放倒了爹不久,還來不及進(jìn)行她無恥的那一步。只是……她嗅到了爹身上有濃重的酒味。 薄毯再往下拉了一點(diǎn),榮安便瞧見爹中衣前襟是濕的。 她伸手上去一錯,放到鼻下一嗅,是酒。 爹不是傻子,喝酒還能喝到衣裳上?還濕了這么大片? 扭頭又見桌上酒壺壺蓋只是半覆,歪在了一邊,榮安頓時明了,難怪廖文慈剛這半天才出去,想來她是在擔(dān)心露餡,為防萬一所以給已經(jīng)暈倒的爹灌下了整壺的酒。 呵,無意識之人吞咽不便,這才叫酒給灑了出來…… 榮安推了推爹,隨后突覺人影一晃。 也不知一丫鬟是從哪兒冒了出來,這會兒正端著一盆子水輕手躡腳往外走。 “站??!” “二……二小姐,奴婢只是屋中伺候水的。這……這便出去!”丫鬟結(jié)巴著。 榮安擋住了她。 “你剛在哪兒的?”榮安進(jìn)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四下檢查下。她連凈房和床下都瞧了,分明是無人的。 “奴……奴婢在凈房啊!” 榮安一怒,伸手將丫頭手臂就是整個一擰。竟然這般當(dāng)著她面扯謊,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 銅盆砰的落地,丫鬟吃痛,連連求饒。 可榮安在離近了后,卻是嗅到了這丫頭身上帶了濃重甜香??傊任葜邢阄兑獜?qiáng)了不少。 正好阿生提劍進(jìn)來:“怎么?” 長劍揚(yáng)起,帶著重重威勢,嚇得那丫頭通的一下跪了地。 丫頭動作大了點(diǎn),似還掀起了不少灰。 “沒事,這丫頭猖狂了些?!?/br> “將軍如何?” “應(yīng)該只是暈過去了。” “可有他人在?” “我沒看見,你再找找?” “是!” 阿生吹了個口哨,又有一個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