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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的眼里閃過光亮。 “姑娘愿意放過我?” “也不算是放過,但至少對你,是最好的選擇了。” “我真的……不用背叛我家姑娘?” “自然。小小偷竊,我怎忍心連累你無辜家人?!?/br> “謝二小姐,謝二小姐,奴婢替家人感謝二小姐?!?/br> “沒事的,你忍忍……”榮安和善笑起…… 時時可能爆發(fā)的隱患,自然要留在敵人身邊。 最近的榮安深覺培養(yǎng)心腹的不易,既然榮華對錦繡態(tài)度大變,錦繡幾分灰心,與其將錦繡推出局去,還不如留著,反正哪天真要炸了,也不會害及自己…… 果然,廖文慈很快就到了。 她快要累死了。這一早上,她幾乎都在跟著榮安跑。先給自己準備好著裝,剛到榮華院里便聽聞靜安居出事,急急忙忙離開,可她還沒跑到地方便聽到了這邊的稟告,只得再次返回…… 這一路,已是叫她后背濕透,腳步發(fā)虛,遍體生寒。而過來時候下人們古怪的面色更叫她心道不好,知曉已有議論傳開。 她到的時候,榮安院門口站著的嬤嬤還在向聞聲而來的眾人將剛剛發(fā)生的種種連成了故事講得繪聲繪色,唾沫橫飛。 闔府幾乎皆知,大小姐帶著奴才進了二小姐院中偷東西,結(jié)果被抓了個正著。 許多人原本不信,可不少人依稀聽見大小姐的喊叫和相求;而二小姐則讓人去準備車馬,讓準備打包行李回葛家;又讓人去稟告將軍求做主……這些串連后,卻叫人不得不信。 廖文慈匆匆而來,喝散了議論紛紛的眾人,并厲聲下了禁口令。 而她那略帶慌亂的神色,事實也是向眾人證實了傳言…… 廖文慈心知今日這事想要瞞過虞博鴻已無可能。當然更糟的,是榮華被扣住了。榮華和她的奴才一個都沒能出來,說明狀況很不好。宮宴不等人,宮門也不是一直開放,她們必須在一個時辰內(nèi)入宮,否則今日…… 于是,素來以雍容華貴形象示人的廖文慈今日是邁開了雙腿,一路小跑前來,更是幾乎驚瞎了眾人的眼。 廖文慈進院后,就沒見到任何芙蓉院的下人,心知狀況或比她所猜測的還要糟。 “華兒!華兒!” 一進屋,她便見榮安正怒氣沖沖收拾東西往箱里扔,全然一副要打包行李回葛家的模樣。 見狀,廖文慈心下又是一抽。 隨之她見錦繡口中被堵,單手被夾,淚流滿面向她看來,而錦繡完好的左手也被反綁在了柱子上。 “出什么……”廖文慈四下尋找榮華,而在下一瞬,她便聽到了榮華的呼救,趕緊往凈房沖去。 榮安沒去擋她。 廖文慈五息后沉著臉回來了,只因為凈房門早就被上了鎖。 嗯,比妝奩箱子更結(jié)實更大只的銅鎖。 …… 第159章 再一次面對 榮安正在倒茶。 連個正眼都沒給廖文慈。 若沒有她主動把鑰匙交出來,除非廖文慈先打暈了整院之人,再將門拆了,否則虞榮華是絕對出不來了。 “夫人來了?喝茶嗎?” 廖文慈面rou顫了好幾下,還是快步到了榮安身邊。 廖文慈很是頭疼。 榮華那孩子,還是毛躁了。 昨日華兒的反應(yīng)便有幾分過,她身子不舒服只勸了幾句,后來拿出了秘香。總想著一環(huán)環(huán),必定萬無一失。 今早自己忙亂,一時沒關(guān)注華兒,這孩子便沖動了。 這下好,再次被虞榮安抓到了把柄。 “安兒,你為何把華兒鎖著,你快放她出來?!?/br> “夫人稍安勿躁。長姐腹中不舒服,正在凈房出恭?!?/br> “榮安,你別胡鬧。趕緊放人!”廖文慈語氣重了些?!澳憧芍袢帐裁慈兆??耽誤了入宮,你擔(dān)待得起嗎?屆時就是你爹也保不住你!” “夫人是在呵斥我?還是威脅我?您果然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的!正好我也想找爹,我也有一肚子的話要跟他說。我也想看看,長姐若入不了宮,是怪在我頭上呢?還是怪在自作孽的賊人頭上?或者,是怪在夫人您這個當家主母頭上!夫人,你猜我爹會怎么說?”榮安眨眨眼。 面對廖文慈,她可一點沒客氣,索性抱胸坐下了。 “再說了,你們要入宮,與我何干?我自己都管不了了,還管你們不成?你們暗算我,還想讓我巴巴受著?您可真想得美!” 榮安冷笑著手一甩,帶著茶水的一只壺,就這么被砸到了已換上了華服,準備入宮的廖文慈腳邊,嚇得廖文慈掩面后退了好幾步,依舊沒能避免精致的蜜合色衣裙上污穢大片。 這么一件費了心思的新衣,瞬間被毀。 然而廖文慈,注定連發(fā)怒的底氣都沒。 “警告你們!離我遠些!你們此刻沒有任何立場,虞榮華是主謀,她帶著四個從犯來到我屋中偷盜,被我抓了個人贓并獲!我此刻一肚子的氣,巴不得你們都入不了宮!” “安兒,別急著下定論,華兒什么沒有?怎會偷竊你的東西?其中定有誤會!” “是嗎?我姐從沒偷過我東西?您確定?”榮安冷冷。“那這樣吧,您與我姐發(fā)一個撒謊便天打雷劈,一無所有,斷子絕孫,表態(tài)從未偷過我任何的重誓,我這次便既往不咎!您敢嗎?” 這些賊,偷走了娘的前程,她嫡女的身份和她的命數(shù),多少悲劇都因她們起,她們既然信所謂的“鳳格”,自然不會隨意發(fā)這樣的毒誓。 “夫人,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了。我姐應(yīng)該很嫉妒我吧?” “你在胡說什么?”廖文慈面色有些發(fā)白,她幾乎以為榮安知道了什么。 榮安笑起: “我說,您說錯了。比如冰花芙蓉玉鐲,我有,我姐沒有。她嫉妒我,所以想要把鐲子偷回去!” “沒有的事!那鐲子既然給了你,那今后自然不會再向你討要,這是我的保證!” 榮安等的就是這句,如此一來,今后廖文慈再要拿冰花芙蓉鐲說事都沒了立場,那鐲子自然也可順其自然消失了…… “夫人倒是爽快!可您說是誤會就是誤會了?畢竟,我可是抓了個人證物證俱全!” “榮安……” “人證,是我滿院的奴才,和……”榮安一抬下巴,廖文慈便順著她視線看向窗外,那里不知何時,竟站著虞博鴻撥給榮安的車夫,阿生。 說是車夫,可誰人不知他是虞博鴻心腹? 事實榮安昨日就跟虞博鴻求了,說不想與廖文慈母女同行入宮,說為保安全還是想要阿生送她入宮出宮,虞博鴻自然應(yīng)了。 所以今日一早阿生便準備了車到她小院后門等著。剛剛抓人動靜太大,她還沒去找阿生,阿生便自己拍響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