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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發(fā)現(xiàn),越是封鎖消息,畫舫上下便越是好奇心泛濫,且人心不安。而兩個時辰后,畫舫上上下下基本已是無人不知朱永霖殺人了。封口那種事,對平民百姓效果能好,可那畫舫上多貴人,這些人的口如何去封? 太子見苗頭不對,再幫忙怕是要引火燒身,只能收手。他又讓人警告了朱永霖,絕對不能將白云寺之事扯出來,并示意他將所有責任推在“意外”二字上。 朱永霖早就傻了,自然只能應是。 今日朝上,朱永霖這事被好幾個御史提及。殺人一條罪。殺人未遂又一條。 公開場合公然動手,擾亂安定,影響皇室聲譽,引發(fā)民眾議論和憤慨。而受害者還是前閣老家中,如此公然囂張動手,其行令人發(fā)指! 皇帝勃然大怒。是真怒! 太丟人了! 堂堂皇子混跡紈绔之中,醉生夢死也就罷了,還被抓現(xiàn)行,太打臉了。 而太子更是怕因往日與朱永霖的緊密關系被牽連,在朝堂上竟是第一個出來義正辭嚴怒斥六皇子,并跪地要求皇帝將六皇子嚴辦。一會兒的功夫,堂上便跪滿了朝臣。 這事最后被皇帝暫時交由了順天府審理…… “不是我!”朱承熠搖了搖頭。榮安興奮前來詢問,給了一連串夸贊并暗罵他夠毒時,朱承熠卻否了。 “什么?什么不是你?” “昨晚之事,我的參與不足十分之一?!?/br> “說清楚些?!痹趺淳筒皇撬??不是他是誰? “引誘了朱永霖的那兩人不是我派去的。激怒朱永霖的那番言辭也與我無關。而他那下人的死,更與我無關。”朱永霖瞇起那雙眼,眼中光彩似要溢出…… “我什么都還沒做,便被人捷足先登了?!?/br> “怎么可能?朱永霖不是你引去畫舫的嗎?還有廖青……” “朱永霖的確是我引去畫舫的。我知他心情不好,最近沉迷酒色。所以很輕易便約到了他。因我今日有所圖,所以便在二層到四層都安排了些人手控場。 席間,我手下找到我說了幾句,說我們人到齊后,隔壁包間被定下來了。然而,這畫舫是越往上價錢越高,四層多的是空包間,竟有人選在了我們這間吵吵鬧鬧的包間旁?其實這也還好,關鍵是我的人來報,說是隔壁只進去了兩人,那包房一間都比我這茶葉鋪子還要大,兩人用一間,是否鋪張過頭了?怎么看,兩人都是有目的的。 而今日這場宴是定國侯家二公子為我設的,一切以我為主導,畫舫是我以燕安地少湖無船,引導著定國侯公子定下的。若有人心懷歹意,我只唯恐緣故是在我身上,怎敢掉以輕心?所以當時那兩人便被我的人盯上了。 然而稍一排查,我分布二樓三樓的手下便肯定,這兩人是跟著最后入宴的朱永霖而來。且是確認朱永霖進了四樓包間后,才指定要求了隔壁包間。兩人只隨意點了些酒水,連伺候的婢女都打發(fā)了。賬也是先一步結清才關上了門,處處透著詭異。 我拿不準他們是針對我還是朱永霖,當即便暫停了我的原計劃,打算見機行事。而隔壁分明有目的,卻大門緊閉。我的人試圖裝作醉酒拍門,里邊也只傳來的幾聲怒罵滾開。沒人開門,且那聲音……略顯遠了些。這或者說明兩人不在外間廳中…… 先前為了實施計劃,我一直在起哄給朱永霖灌酒。當時的他已經(jīng)喝到了七分醉。他在凈房的時間很長,中間我好奇,裝作不知有人特意進去了一次,卻聽到了隔壁包間傳來的幾句交談,一下確認隔壁那兩人果然在對付他。 當時我便退了出來決定靜觀其變。當然,后來我的人去證實了,隔壁凈房的墻角被人臨時拿鈍器鉆了兩個眼,那兩人應該正是通過那兩個眼觀察,等到朱永霖去解手時進行的刺激?!?/br> “知道那兩人是誰了?” “那兩人離開后,我的人也一直遠遠盯著。你不妨猜猜看?”朱承熠指捻杯身一錯,那杯子高速轉了起來…… 第135章 矮子拔將軍 榮安往深處思量后,心下便有了計較。若說這事不是朱承熠所為,那如朱永霖所猜,了解白云寺前因后果的,除了自己和虞家寥寥幾人,便只剩了廖家人。廖家上下,一個個深謀遠慮的,誰會去冒著得罪那瘟神的風險折騰?除了…… “魏氏?廖思明的娘?” “正是!”朱承熠一拍桌面,杯子穩(wěn)穩(wěn)當當停下。 “魏氏懷揣的一肚子怨怒沒法在廖家尋求發(fā)泄,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 她的計劃應該是故意讓朱永霖以為是你,廖文慈又或和廖家人泄露了他的秘密。如此這般,朱永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朱永霖若對你這個罪魁禍首報復,她求之不得。若對廖文慈動手,她的報復也是成功。即便朱永霖是對廖家老夫人下手,她也樂于成見。只有老夫人吃虧跌了跟頭,她和兒女才能喘息,才能在府中得到話語權。怎么看她都是賺的。 所以她一早便讓人跟住了朱永霖,想要激怒他。她的盤算其實還算不錯??墒撬倪\氣不好啊。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丈夫,會在畫舫上,反而成了朱永霖第一個報復之人。” “所以,其實廖青原本是在你的計劃里……” “確實。由于身份和立場,我要動手便只能借手。廖青原本便是我的一環(huán)。時間不夠,來不及布局,我本意只是打算讓他們狗咬狗先折騰起來,讓太子焦頭爛額影響他們的結姻進程并轉移朱永霖對你的敵意。只是沒想到陰差陽錯,反而弄那么大。 我之所以選擇畫舫,正是因為那里是廖青最近常去之地。上次幫你探聽了廖家事后,最近我們也適當關注了一下。上次之后,魏氏看似妥協(xié),實際心有不甘。廖青不愿面對她,可老往妾室那里跑又不好對魏氏交代,加上家里廖靜和廖思明又老是找他哭訴,所以廖青那個沒擔當?shù)模阕隽丝s頭烏龜。家里待不住,每晚都會假借應酬出門自個兒廝混快活……” “敗類!” “是。他分明道貌岸然的斯文敗類,可又自得且礙于前閣老孫子的身份,場面上不好太過下流,所以在外行的是古人附庸風雅型的路線。與同流就著月色吹著河風,喝喝小酒,聽聽琵琶小曲兒,與相好的歌女眉來眼去一番……這就是他最近的日子。魏氏確實不知他每日在外就是如此廝混。這才功虧一簣。 那兩人消失人群后,朱永霖帶著對廖家人的怨怒,在大廳找了起來,陰差陽錯就發(fā)現(xiàn)了廖青,之后一切順理成章……我見朱永霖怒氣沖沖出了包間便知他要鬧事,當即便慫恿了一幫紈绔跟著。酒都多了,一起哄,全都跟出去了,總算是跟到了一出好戲。一直聽到遠處喧嘩和尖叫,一幫偷聽的家伙才撞開了門,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