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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了面色,手上動作明顯變多,老王拉了榮安袖子。 “別太引人注目了?!?/br> “哦?!?/br> 又玩了兩刻鐘,榮安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管是賭什么,十把里她至少能贏七到八把。關(guān)鍵是她全程幾乎都靠蒙,毫無技術(shù)可言。 就連那莊家都幾次三番酸溜溜道:“手氣真旺。” 總共玩了一個時辰,贏了一百三十兩銀子。 不想惹麻煩的老王從榮安手里搶過了三十兩給莊家,說請喝茶。莊家的面色這才好看了些…… “這錢好掙,有機會再來?!?/br> “姑娘下次手氣若再這么旺得不像樣,只怕銀子就要燙手了?!?/br> “那下次換個賭坊唄?!?/br> “三教九流匯集之地,姑娘還真是……心大?!?/br> “你兩個在我身邊,我怕什么!何況……面子名聲什么不重要,是否收益才是正經(jīng)?!?/br> 老王笑:“這話,我家主子也常說?!?/br> …… 夜幕已下,從城南回到葛家又用了三刻鐘。 榮安沒想暴露老王兩個,擦掉臉上灰,簡單梳了梳發(fā),早早在兩街外便下了車,由老王遠遠護著,慢慢走路回家。 倒是不出所料,葛家門前,不少奴才正在張望。 不僅僅是葛家的,還有虞家人和爹的侍衛(wèi)。 葛薇道聽途說,所以葛家人知道的不多。 然而虞博鴻消息靈通啊。 他還沒回府便聽聞了榮安一手拖一弟氣勢洶洶上門去找廖文慈之事……就這一句,涉及到的四個人,全都和他有關(guān)。當時虞博鴻便火燒眉毛了。 他先跑了趟葛家,被告知榮安未回?;馗?,廖文慈也還沒回,他便趕緊往城外方向去尋了,最后堵到了廖文慈的馬車…… 榮英一見他,那畏縮的小眼神非但不敢看來,還直往廖文慈那兒飛,虞博鴻便知事情與這小子脫不開干系。再一看廖文慈那副精疲力竭的衰樣,心下更是沉了幾分。 他一把將兒子拖了來,廖文慈要開口,卻被他阻了。 “我要聽榮英說!榮英,要么,你給我趕緊細細招來,要么,你們所言我一句不聽不信,我去問榮安,問他人!到那時,你們再做任何解釋我都不會接受!” …… 第105章 什么都是錯 榮英頂不住他爹威壓,也清楚這事紙包不住火,很快便招了。兒子一招,廖文慈那里也不好相瞞,便索性一五一十全道了來。 虞博鴻怎么也沒想到來龍去脈竟是這般。 “瞧你引以為傲,胳膊肘往外拐的好兒子!”虞博鴻暴怒,生平第一次,一巴掌沖著寶貝兒子呼了過去。 虞博鴻什么力道,這一巴掌,叫虞榮英的臉頰瞬間腫起。 廖文慈心疼不已,抹著淚哭攔:“榮英被打暈,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當著安兒面,我也教訓過他了。他還未看過大夫,還請老爺手下留情。” “你看他此刻好好站這兒,他能有什么事!要看大夫的是榮安吧?” 虞榮英哭到:“兒子也無奈啊。六皇子殿下找來,兒子為了長姐,為了府里,實在沒有別的選擇。” “你給我閉嘴!六皇子什么路數(shù),榮安不知你還不曉?幾個皇子里,就他的聲譽最差,可你就這么把你姐往火坑里推了。你給我少帶你長姐和家里! 他定是答應在太子跟前為你美言,答應說動太子去皇后跟前引薦你陪讀了是吧?你有做這些歪門邪道的心思,不如在學業(yè)上精進些,等著皇上指明來請你! 榮安到底是你姐,是你血親,把自己jiejie往死里算計,就是品行不端。好的沒學會,溜須拍馬倒是學得挺溜!你的圣賢書都讀狗肚子里去了!如此模樣,還想入宮陪讀?老子第一個不答應!別丟了我老虞家的臉!” “爹!” 虞榮英砰地叩地,立馬慫了。 “兒子錯了!愿受責罰!”話是這么說,他心中卻更恨了。第一次,他領(lǐng)會了娘為何看不上爹。爹所言,竟與那個鄉(xiāng)野賤種所道一模一樣。他品行不端?爹呢?為了個庶女,竟不管不顧嫡子女的前程和立場,真真讓人失望…… “老子回去再收拾你!” 虞博鴻一把砸了廖文慈跟前的白瓷杯。 “我問你,榮英干這事,你這個做娘的,究竟事先知不知曉?” “天地良心,自然不知啊。” “不知?你是否將庶女賣給六皇子,換取榮華,你和廖家的好處了?”虞博鴻眼神一凜。 “老爺,絕對沒有的事,我若有此心思,當時六皇子找人來說親時,我又何必一口回絕?” “因為我不答應。因為我一早已經(jīng)明確告訴你,榮安的婚事我自有安排。你心下不滿,所以另作打算,便用了如此非常手段?” “不是,真不是?!?/br> 廖文慈簡直要瘋了。這都是哪里來的揣測和聯(lián)想?他那榆木腦袋這會兒怎么轉(zhuǎn)那么快? 這一下午,她什么都沒做,一直都在各種掃尾之中,到這會兒,她身上都還因著冷汗和雨水,冷一陣熱一陣,發(fā)昏發(fā)暈眼都快睜不開了。若不是擔心有口說不清,若不是擔心榮英會吃虧,她早就躺下了。 她只能狠狠發(fā)了一個誓。 虞博鴻直直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那么,安兒人呢?” “安兒……她還沒回?” 廖文慈也嚇了一跳。“我當時手忙腳亂,忙著營救六皇子……” 虞博鴻略微失望,連她也不知安兒去向,那安兒會去了哪里? “哼!兒子教不好,名聲也保不住,你先前究竟是怎么拒絕六皇子的?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嗎?……等等,他堂堂皇子,安兒與他無冤無仇,他為何要去算計安兒?” 虞博鴻眸色突地一深,“該不會是你……故意……” “老爺這是什么意思!” 廖文慈要慪死了。這對父女怎能都這么編排她?先前她不惜冒著得罪朱永霖的風險,直言拒絕了對方的示意。她如此態(tài)度,沒有夸贊就罷了,還被疑上了?“我的一片心思天地可鑒……”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究竟是故意上次激怒朱永霖,引導他打擊報復榮安?還是故意與朱永霖有所交易,跟我玩了個正面一套背面一套。如此這般,我的打算落空,榮安聲名盡毀,不得不跟了朱永霖,榮華和榮英還能得了朱永霖的助力……” “您想多了,真想多了。我以我廖家和華兒的名聲起誓,你總該信了吧?” 信任崩塌后,自然什么都是錯。 “你還像是個做母親的嗎?”虞博鴻更怒了。 “所以那大風大雨里,你就讓她一個受盡委屈,無依無靠的小姑娘一個人離開了?白云寺回京幾十里,她沒坐將軍府馬車,你可有關(guān)心她如何回來?可問過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