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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的! 廖氏略有猶豫,剛要斟酌開口,那邊自家今日唯一到場的侄女廖靜卻是自作聰明開口來給她解圍了:“安表妹這是哪家鋪子買的絨花?城北張恒泰還是城南馬榮興?或是葛家給你準備的?當著皇后娘娘的面,撒謊可不好?!?/br> 誰信?反正她不信!這幾朵花,不管造型和配色,都遠遠超過了路邊叫賣的,幾乎是精品首飾鋪出售的水準了,榮安有那本事?師承何人?她要真那么能,還不早拿出來臭顯擺了? 廖靜瞧著榮安和常茹菲她們在一起就不爽,自家姑母和表姐不便開口,那便她來揭穿好了。 廖文慈其實也是這么想的,既然侄女出了頭,她便靜觀其變了。廖靜與陶云榮安一個輩分,也省得自己去解釋掉了價。 若是廖靜有本事證實榮安勾結(jié)了葛家撒謊,那于她和華兒倒是大好事。屆時正好可以借題發(fā)揮,將先前的種種都推去葛氏和葛家身上,自己和華兒反而清白了…… 想明白的廖氏給侄女投去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不是買的,是我自己做的?!睒s安伸手,十指尖尖,全都是破皮,小眼和劃傷?!斑@都是繞掐銅絲和針頭留下的傷?!?/br> “你還無師自通了?你那個莊上,我也去過的。哪有人會這手藝?而且顏小姐手上這花,沒個幾年功力也做不成吧?”廖靜既然開了口,自是要據(jù)理力爭的。 常茹菲幾個也不肯定榮安是真會還是假做,為免冒犯皇后,這會兒也不敢相護。 “誰說我無師自通了?書本就是我?guī)煾?。我娘博學多才,藏書又多,我小時被金陵絨花的插圖吸引,生了興趣,求人買了幾本介紹絨花的書,便照著學了幾年……”她就自封天才又如何?誰管得著?有誰能證明她不是天才嗎? 廖靜噗笑而出,就連常茹菲幾個也想讓榮安閉上嘴了。照書學?確實荒誕了點,她們也不信。就好比她們刺繡,若照書學便能精通,誰家還會特意請了繡娘來教? 廖靜底氣大增:“你有這技藝,卻連榮華姐都不知?你苦學了幾年,你們莊上也無人知曉?” “是!” 榮安也懶得與之廢話,多說無益,眼見為實吧! 她見花瓶里插著梅,便開口向顏家夫人借梅一支。 已值仲夏,何來的梅?自然都是假花。 榮安隨手抽了一枝梅。 眾人見她手法熟練,幾下便取了花朵,剝開枝條上的絨層勾條,指甲一掐,一根細細的銅絲便露了出來。 從枝條上抽剪下一截一尺長的銅絲,見她手指幾個翻動后,那銅絲竟已被聽話地擰成了一朵五瓣梅造型。 眾人口型是一致的:驚訝張開。 又是幾息過去,五瓣梅成了雙層的十瓣梅。 瓣片大小幾乎一致,形態(tài)也很漂亮,關(guān)鍵那熟練的手法也絕非誤打誤撞可得。 “莊上人不知我會做絨花,是他們對我關(guān)心不夠。我長姐不知,是因為我瞞著長姐,想給長姐做好整副絨花頭面相贈以作驚喜。還有,我沒有廖小姐那么多的金銀珠寶,我瞧見你們頭上五顏六色我也羨慕,想要做些既不耗本錢又艷麗的裝飾有何不妥?這個答案,廖小姐可滿意?” 榮安又從瓶中挑了枝梅,扔到了廖靜跟前。 “你若對我技藝不服,大可以也擰朵花出來給大伙兒瞧瞧。” 廖靜也是大驚,可事已至此,她哪能甘心認輸:“你該不會只會擰這梅花吧?”言外之意,是她故意學了個皮毛來招搖撞騙。 “我是兩日前接到的帖子,廖小姐若覺得兩日的功夫便能邊學邊練到這個地步,不如自個兒試試?我翹首以待。廖小姐若還有所疑,想看我演示也可以,等我得了空或者花錢買我給你做,就別浪費皇后娘娘的時間了?!?/br> 榮安老老實實又給皇后行了個禮。 皇后依舊淡笑著喝茶,不但沒阻止,連個開口的意思都沒有。她本就在考察廖家虞家,這榮安有意思,倒成了她的試金石,正好能看看那家的底細。 眾人皆是神情古怪,個個眼里都有等看好戲的興奮。 廖文慈的太陽xue一陣猛跳,跟見鬼似的盯住了榮安。太古怪了。這是真的天真?話里有話,一坑接一坑。說到這會兒,分明就是在告訴所有人,莊上人都不管不顧她,罵的分明就是自己。話里話外都在告訴眾人她很窮,需要銀子,她的手藝很金貴,是要賣錢的,是在暗示她一直被苛待…… 可莊上那么多人,還真就沒有一個知道她有這本事?。?/br> 若是心機,未免太可怕。但說不過去,怎么可能? 還有這一手技術(shù),更是匪夷所思。 撒謊?可底氣何來?這可是皇后跟前! 莫不是是被妖魔鬼怪附身了? 廖文慈打量著榮安,可她萬萬沒想到,榮安突地朝她看來…… 第59章 娘娘說的是(龍哥盟主加更四) 廖文慈正打量榮安,尋思種種??蓸s安猛一回頭盯上她后,卻是突地一跳,接連后退兩步,一腳踩在了常茹菲腳上。 常茹菲吃痛叫出聲,所有目光再次齊聚到了一驚一乍的榮安身上。 “夫人……我……又說錯……什么了?”可榮安卻似尚不知撞到了人,正咬著唇,畏縮里帶著恐懼,緊盯著廖文慈…… 眾人紛紛面露古怪看向廖文慈,就連皇后也蹙眉盯來。 所有人的猜測里,都是剛剛廖文慈對榮安做了什么駭人的示意警告或威脅…… “我……”我做什么了?吃你還是咬你了?多看你兩眼罷了。 廖文慈再次體會到了這庶女的難纏。 這種時候,解釋是無力的。 她索性錯牙一啐,眼中帶寵笑罵:“你這孩子,怎么和表姐說話的?”她漂亮地轉(zhuǎn)換了話題。“嬤嬤教你的禮數(shù)呢?廖靜是你表姐,你一口一個‘廖小姐’,這稱謂可不對,你還跟表姐挑釁要銀子,你說你是不是錯了?” 廖文慈也是在順帶敲打榮安。自己可是她的嫡母,她對自己的稱謂也是錯的。只要自己想追究,她就是錯。哪怕皇后也只會先站在禮數(shù)這邊。 榮安聽懂了,她面色一苦,心里卻一樂。她既已決定自己掌控命運了,還如何會被帶著走?只有她廖文慈會轉(zhuǎn)移話題嗎?她也會! “夫人……您……我……廖小姐是表姐,可廖表姐冤枉我質(zhì)疑我給我潑臟水在先,您不維護我保護我?guī)臀艺f話,反過來還幫著廖小姐質(zhì)疑我指責我教訓(xùn)我?我知道廖小姐和您才是一個姓,可……您也是將軍府主母……”出嫁從夫,您老人家是不是忘了把夫家放在娘家之前了?“還是說,您是因為不喜歡我才……” 榮安可憐巴巴噙著淚。 滿堂鴉雀無聲。 常茹菲幾個心下都要笑翻了! 常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