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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莊上那幾個(gè)守衛(wèi)還不一定是他們對手呢! 榮安偷偷看了眼身邊人,今晚月色不錯(cuò),月光灑在慵懶的他身上,倒有幾分恬靜。呸!什么恬靜,她真是腦袋撞壞了。這美好的詞能與這么個(gè)胡子拉碴的坑貨大叔匹配? 但榮安還是對這人很好奇。 眼下的處境,讓她不得不動(dòng)了動(dòng)腦子。 這個(gè)人,先是黑衣鬼祟,后是老實(shí)百姓,可分明,這兩種都不是他的身份。 她包袱里的首飾雖大部分是鎏金,可還是有幾樣足銀珍珠物件的好嗎?這一包,至少也能賣個(gè)幾十兩,卻半點(diǎn)沒入他的眼。 還被他稱之為垃圾? 而且,有兩件飾物都是早先榮華給的,雖是鎏金,可看著華麗別致,一般人哪能一眼辨出真假? 可他做到了。 他甚至都沒掂量下,只靠著一盞馬燈映出的瑩瑩微光就將那些認(rèn)定成了不屑一顧的垃圾。 眼光毒到這個(gè)地步,顯然見識也不一般。 所以他一定不是賊,也不是百姓。 那他是什么? 幾十兩都不放在眼里,豈是一般人? 而且他還一早就入了莊子。 一個(gè)有身份的人,幾十兩都看不上的人,不坐馬車坐騾車?一個(gè)有身份的人,會為了別人家的家事而狗拿耗子爬墻頭? 他分明是目的性接近莊子! 他想知道什么?這莊子里又有什么值得外人惦念的? 后院的主子,只有她和娘。 肯定不是娘,娘多年來一直在養(yǎng)病,沒幾個(gè)人知道娘。也不是自己,自己在回府之前,基本就是個(gè)透明。 那么…… 今天,榮華來過。 只剩兩種可能。因?yàn)榈脑?,或是因?yàn)闃s華。 爹很受圣上寵信,會不會是政敵?想要抓爹的把柄?至于榮華么,那就不好說了。她的仰慕者可多著呢,再加上奪嫡的暗斗,她鳳身的傳說,跟著她四處晃的人未必沒有。 不過…… 這兩人,這一出,前世可發(fā)生過? 榮安想看看他的臉了。說不定,她認(rèn)識這人呢? 榮安陷在思考里,不防又一個(gè)顛簸。 再一次的,她的半邊臉撞上了車板。 身邊傳來幽幽一嘆,一只包袱被甩了過來。 正好落在了她的頭上。 是軟軟的。 她看了左邊男人一眼,見他依舊是斗笠罩頭,單腿翹起的悠然閑適模樣…… 榮安很想有骨氣地拒絕,可似乎這反復(fù)被動(dòng)“打臉”更丟人?而且,右臉實(shí)在太疼了……于是她并沒有多少猶豫,還是一把將那個(gè)軟包塞到頭右邊給墊下了…… 第10章 心善的爺啊 男子的好意略微緩解了先前的僵局。 在榮安一聲輕微的道謝后,兩人不再說話,空氣里只留下了車輪聲和馬騾的呼氣聲。 還有…… 榮安似乎嗅到了一絲香氣。 很淡,很淡,但確實(shí)是香氣。 還很高級。 經(jīng)過細(xì)細(xì)的辨別,她確定,香味來自剛剛男子扔來的那個(gè)軟包。 她想了想,似乎,那軟包原本是放在了他的頭下的。 這香味,大略是從他身上沾染上的。 氣味淡的幾乎難以察覺,可她還是辨出了。誰叫前世過得奢華,在空蕩蕩的宮宇里無事可做來消磨時(shí)間的,無非也就是研究琴曲擺弄香料了。 隱隱有琥珀,麝香,柏木、云杉、豆蔻和茶葉的氣味。琥珀麝香都是好東西,各種材料又天南地北的,能用得上如此高雅清幽好香,似乎更證實(shí)了身邊男子身份……不一定高貴,卻至少是不一般。 這讓榮安更好奇,再次升起了對其身份的探究之心。她的把柄,萬不能落在敵人手中! 她必須盡可能地弄清這人身份。 “好漢,您真的……不要這些首飾?” “嗯?!?/br> “那敢問您尊姓大名?您幫了我,我總得記這份情吧?” “你若告訴我你的名字,那我便告知你我的身份?!?/br> “……”果然不肯說。“那您能否拿下斗笠來?讓我瞧瞧您的臉,記下好漢的長相?” “爺不喜拋頭露面?!?/br> “……”怎么像是在罵她?難道她就喜歡拋頭露面? 榮安決定,不與這人說話了。 與他接觸兩次,結(jié)果摔了兩下。與他說了幾句,句句跟干饅頭一樣噎人。何苦自找不痛快。 “不過,既然你這般有心,想著我?guī)土四?,偏要?bào)答,便算欠我個(gè)人情吧?!蹦凶右娝辉僬f話便主動(dòng)開了口,聲音里透出一絲愉悅。“以后有機(jī)會再找你還,先欠著?!?/br> “……”她什么時(shí)候說要報(bào)答了? “就這么定了。一個(gè)人情,你別想賴賬,否則我去你們家找你?!?/br> “……” 榮安張了張口,到底沒能提出反對。她怕被扔下車。 看到了吧? 這就是手上沒有底氣的后果!沒錢沒權(quán)沒勢沒人的后果!隨便一個(gè)路人都能拿捏她!說什么人情,更像是要挾! 錢、權(quán)、勢,人都缺著,想要反抗,她的路漫漫?。?/br> 所以,她一點(diǎn)都不后悔今晚的這一拼! 她必須要將計(jì)劃漂漂亮亮給完成了! 榮安心里堵得慌,連滿天的星斗看著也討厭了起來,索性拉過氈毯眼一閉,開始思索這人可能的來歷,順帶醞釀情緒,準(zhǔn)備自己的下一步…… 又走了一刻鐘,倒是順順當(dāng)當(dāng)。 走過這片林子,前邊的路就好走多了。 上坡的時(shí)候榮安往莊子方向瞅了眼,看來莊上那幫家伙今日是嚇壞了,那一片的燈火依舊聚集在了一處。所以,后園的異樣應(yīng)該未被發(fā)現(xiàn)。 “我要解個(gè)手?!睒s安開口,示意了密林。 “給你二十息,不回來就不等你了?!?/br> “五十息吧,男女有別,我得走遠(yuǎn)些。” “最多三十息。一,……” 榮安嘶了一聲,趕緊跳下車。當(dāng)然,她也沒忘了帶上她的那個(gè)包袱,抓了騾車上的馬燈,邁開步伐用最快速度向林中跑去…… 趕車的青年回過頭,咧嘴打趣笑到:“爺,您還真心善?!?/br> 男子卻是反手拍了出去:“都是為了大事?!?/br> “可這姑娘身上真能挖出對咱們有用的東西來?” “你不覺得她古古怪怪?” 正是覺得女子膽大古怪,底氣出手又不似丫鬟,還來了個(gè)什么被困求醫(yī)之說,所以男子剛剛?cè)ト≤嚨臅r(shí)候便打聽了一番。 原來這莊子后園里真有病了的姨娘和庶小姐。那便都對上了。難怪午后會瞧見虞榮華與她在一起,原來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可她分明是小姐,卻要這般折騰。分明是庶出,卻敢對家里看重的嫡長姐下手。分明武藝不精,應(yīng)變不夠,還敢以武力下手。分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