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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下西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指點點。

祁朔悄聲道:“少爺……好多人看著……”

祁衍安停下腳步:“到了?!?/br>
祁朔心事重重地被牽著走,也沒留心四周景致變化和走到了哪里,這下一抬頭——

翎熙樓。

正是京城男人們的溫柔鄉(xiāng),這一帶最有名氣的青樓。

第12章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祁朔當(dāng)然知道自家少爺不是去欣賞讓人骨頭都酥軟的靡靡之音的,也更不會是去坐擁燕瘦環(huán)肥的。即便如此,他每回同祁衍安走進(jìn)這翎熙樓也還是會膽怯,好像這里的美貌女人都是妖精,能把他連骨頭都不吐地吃了似的。

他緊跟在祁衍安身后不敢抬起頭來,可目光還是忍不住移向了掛在墻壁上的那幾幅水墨畫,署名是,江舟客。

翎熙樓雖說是青樓,但也不是把露骨的皮rou生意放在臺面上的yin靡之所。這里的客人大多是富貴商賈風(fēng)流才子,這類人無非就是想找一個知冷知熱的,最好還有幾分才藝的絕色佳人。如果門面上不以筆墨丹青點綴修飾,如同挑選豬rou一般赤裸裸,未免也太不堪入目。翎熙樓的老板喜好舞文弄墨,因此若是遇上了在書畫上頗有造詣的客人,也會去請人題字作畫,這便是墻上這些畫和字的由來。

在祁朔第一回跟著祁衍安進(jìn)來的時候,一眼就注意到了墻上掛的這幾幅山水畫,一旁署名的字跡也讓他即刻意識到這幾幅畫是出自誰手。祁衍安看他還愣在那里不動,便順著他的目光一瞧,然后笑道:“眼睛還挺尖?!?/br>
后來,祁衍安還同祁朔講起過這幾幅畫的來歷。那時,祁衍安正和幾個名門望族的世家子弟在京城閑逛,恰好遇上翎熙樓的開店十周年慶。說到翎熙樓,那便不得不提翎熙樓的花魁,林玉兒。林玉兒無疑是這京城最有名的奇女子之一,不僅有羞花閉月之貌,仿若天上仙子下凡,更是有舞姿驚艷,一舞千金難求??催^她舞姿的人還評價過,“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除此之外,她還頗為擅長作畫,尤為善畫朦朧的意境和小女兒家的情態(tài),落筆時的涂抹暈染,皆是情絲繞指柔。

那日,祁衍安同那些個世家子弟便是看到林玉兒在高臺上作畫,潑墨長發(fā),頸項優(yōu)美如天鵝。據(jù)說那時她已經(jīng)贏了五人了。

依祁衍安不服輸?shù)膫€性,看到高手自然是想比試比試。結(jié)果是勝了林玉兒,也得了翎熙樓老板的青睞,便常會邀他作畫。

而那場比試后,林玉兒看著眼前這個因為得勝而喜出望外的少年,錯愕了一瞬,然后莞爾道:“來同我比試的男人往往不是為了贏我,而是想尋個由頭同我搭腔,公子倒是稀奇?!?/br>
今日祁衍安帶著祁朔來找的,就是這位花魁,林玉兒。

推開雕花門,林玉兒正在廂房中等待著。一見到祁衍安和祁朔,便起身行禮,淺笑嫣然。

林玉兒聲如銀鈴悅耳動聽:“祁公子上回說想同我學(xué)畫,我著實吃了一驚。從那日起一直忐忑到今日,生怕在公子面前獻(xiàn)丑?!?/br>
祁衍安笑眼如月牙,小虎牙也露了出來:“怎會?玉兒姑娘謙虛了。我觀遍了各處的畫,也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如你這般,能把夜色朦朧畫得如此生動的人了。”

“同公子講話,總是令人愉快,”林玉兒掩嘴笑,然后提起一旁的毛筆,“公子說想看我如何畫夜色,我便先畫了些景物?,F(xiàn)在,便是畫‘夜色’了?!?/br>
祁朔站在一旁,安靜地看林玉兒在宣紙上涂抹勾勒。不僅林玉兒畫的是畫,才子佳人也是一幅畫。而祁朔不敢入畫,只是艷羨地望著林玉兒。林玉兒才貌雙全,還能教祁衍安作畫。而自己再努力再勤奮,也還是笨拙,更提不上能幫上少爺什么忙了。

許久,林玉兒一擱筆,望向祁衍安:“只教公子這一回,公子就學(xué)會了嗎?”

祁衍安頷首道:“綽綽有余了。多謝林姑娘。”

“公子果然聰穎,”林玉兒笑道,“如此,我便不打擾公子了?!?/br>
言罷,林玉兒向二人告別,祁衍安把她送至門口,然后掩上了門。

走過祁朔身旁,祁衍安停下腳步,皮笑rou不笑地道:“方才林姑娘作畫,你看得眼睛都直了?!?/br>
祁朔覺得自己冤枉,可方才心中所想又難以言明,索性就不解釋了。

祁衍安從身后放紙墨筆硯的柜中拿出一只尚未畫完的風(fēng)箏,蘸了顏料在風(fēng)箏上畫了起來。祁朔好奇地湊了過去,祁衍安突然側(cè)過頭問他:“你是不是想娶妻了?”

祁朔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囁嚅道:“我沒有……少爺都還沒有娶妻,我怎么會……”

祁衍安略一蹙眉:“你的意思是,待我娶了妻,你也要娶妻離開祁府了?”

祁朔從未想過娶妻成家,被他突然這么一問,是愈發(fā)不知所措了起來。可方才的沉默和眼下的慌張在祁衍安看來就是別有深意了。祁衍安并未停筆,但說不出口的古怪滋味卻縈繞在心頭。良久,祁衍安才嘆了一口氣,緩緩道:“你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算起來今年也有十八,說想成家,我理應(yīng)依你。可……”

可……祁衍安五味雜陳,說是不舍又欠缺點什么,說是不甘又覺得荒謬,這不甘又是從何而來呢。最深處的念頭就是祁朔不該走出祁家,不可以娶妻生子,祁衍安知道這想法毫無道理可言,可無法控制自己不去這樣想。

祁朔見到祁衍安愈發(fā)擰緊的眉心,也顧不上自己笨嘴拙舌,急急想要說些什么:“少爺,我……”

祁衍安朝他不太自然地短促一笑,把筆一擱,拿起風(fēng)箏遞給祁朔。

祁朔因這突然塞過來的風(fēng)箏而忘記了自己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在看到風(fēng)箏上畫的夜色中的街巷,以及云霧繚繞中的半個月亮?xí)r,喜悅立刻填滿了胸腔,極歡快,歡快得就像是枝頭鳥兒唱的歌。

祁朔細(xì)細(xì)看過畫上每一處角落,笑容自打看到風(fēng)箏起就越發(fā)收不住。他抬起頭看向祁衍安,眼中細(xì)碎的光芒如同璀璨星辰,開心的笑容讓他清秀的臉孔看起來生動了不少:“少爺畫得真好看!”

祁衍安看著他愛不釋手的模樣,心道真是個小傻子。年年都能收到這么一只風(fēng)箏,年年還跟看到了什么個新鮮玩意兒似的那么樂呵。

如果這個傻子娶了妻,按他這性子,一定會被狠狠欺負(fù)吧。

祁衍安因這莫名生出的想法而極其不快,甚至是感到了一絲怒意。就像是被花刺傷了手,最初只是一點不起眼的疼痛,時間一長便愈發(fā)覺得疼,哪怕只是在做其他事時無意間蹭到了傷口周遭的皮膚,那也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不舒坦。

祁朔看他的表情陰晴不定,忐忑地喚了一聲:“少爺……”

祁衍安收起那些沒來由的不悅情緒,不咸不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