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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伺候的幾位女官見了,都險些笑出聲來。女官伺候赫連淳鋒脫去冠冕,本還該替他換上常服,引兩人入帷帳,這婚禮才算結(jié)束,但她指尖才觸到衣領(lǐng),已經(jīng)坐在帷帳中的華白蘇便開了口:“陛下。”赫連淳鋒會意,微微向后退了一步,道:“爾等告退吧?!?/br>那女官微微一愣:“可是陛下……”赫連淳鋒沉了聲:“下去?!?/br>幾名女官互相看了看,最后只得欠身告退。赫連淳鋒又喊了徐六,吩咐讓御膳房準(zhǔn)備幾樣菜品,送到宣德宮來。待屋內(nèi)只剩下他與華白蘇兩人,他才慢慢走到床榻前,掀開那大紅的帷帳,坐在華白蘇身側(cè),笑道:“皇后好大的醋意?!?/br>華白蘇并不開口,只是側(cè)身替赫連淳鋒解開冕服的衣襟,完成剛剛那位女官未完成之事。見他不說話,赫連淳鋒便有些慌了,握住他正解腰間系帶的手,拿到嘴邊輕吻了吻:“真生氣了?今日這是禮官定下的流程,往日我從不用女官,這些都是徐六來做的。”華白蘇淡淡看了他一眼:“我見陛下被伺候得十分習(xí)慣,若是我不開口,陛下是否便要由著那女官替你除去衣物?”“哪敢啊?!焙者B淳鋒摟著華白蘇的腰,將頭直接擱在他肩上,“就算你不開口,我也打算阻止了,更衣這件事,徐六來便可,至于脫衣……這是皇后的特權(quán)?!?/br>華白蘇這才露出幾分笑意,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將冕服除去,只余下單薄的褻衣:“哦?陛下就知道我只會替你脫了,不會再替你穿回去?”“那豈不是多此一舉?”赫連淳鋒說著也替華白蘇除去繁重的發(fā)飾,讓那一頭長發(fā)直接披散在肩上。華白蘇是男子,儀官并未如對待女子那般,給他化上待嫁女子明艷的妝容,但或許是因著這一身喜服的映襯,赫連淳鋒總覺今日的華白蘇與以往不同,似乎更加令人意不開眼。“陛下傻了?”華白蘇輕笑出聲。赫連淳鋒這才回神,抱著華白蘇嘆道:“怪我的皇后太美。”華白蘇“嘖”了一聲,有些好笑:“陛下今日嘴上抹了蜜?”赫連淳鋒聞言順勢傾身過去:“要不要嘗嘗?”送到面前的唇瓣,華白蘇自然不會拒絕,他一手托在男人后腦,先慢條斯理地在他唇瓣上舔了舔,待到對方略有些急切地微張開口,才繼續(xù)將舌尖探入,攻城略地。兩人直吻到徐六叩門送吃食來,赫連淳鋒退開身,氣息略有些不穩(wěn)道:“先用膳?”華白蘇將頭抵在赫連淳鋒頸間,啞聲問:“還有別的選擇嗎?”赫連淳鋒一個“有”字差點脫口而出,但最后還是理智更勝一籌,含笑搖頭,接著便開口讓徐六將吃食送入屋內(nèi)。按照以往的情況推測,若此時兩人不用膳,怕是便要餓到明日清晨才會顧上吃飯,他倒還好,華白蘇今日顯然是都沒什么進(jìn)食,再餓下去對身體無益。華白蘇撇了撇嘴,懶懶地直起身子。徐六不敢打攪二位主子,將食盤放在外間的小桌上,很快便又退了出去,臨走前還順帶捎上了被遺忘在角落的遇夏。此時已經(jīng)入了夜,吃多了不易消化,御膳房便煮了兩碗桂圓蓮子羹來,華白蘇被赫連淳鋒牽著在桌前坐下,見著碗內(nèi)的食物,神色變得有些微妙。赫連淳鋒注意到后問:“怎么了?是不是不愛吃這個,我讓御膳房準(zhǔn)備些別的?”“那倒不是?!比A白蘇拿著勺子攪了攪那蓮子,抬頭問道,“陛下可知在冉郢,百姓成親時,常常在喜床上鋪上紅棗、桂圓、蓮子等物,點心也會煮上一碗桂圓蓮子羹,寓意早生貴子。”“咳,咳咳……”赫連淳鋒才剛喝了一口羹,聞言立刻嗆到,緩了好一會兒才道,“御膳房不是那個意思……再說,咱倆也生不出孩子來,若是白蘇喜歡,以后倒是可以考慮過繼一個?!?/br>華白蘇拿帕子替赫連淳鋒擦了擦嘴角,又勺起那蓮子羹嘗了一口,待將那清甜的湯羹咽下,才又抬起頭認(rèn)真問道:“若是咱倆能生出孩子呢?”“什么?”華白蘇笑了笑,直接從喜服袖中掏出一個小瓶擱在桌上:“男子間并非不能生子,這是我爹制出的藥物,只要服下此藥后合歡,就算是男子也能受孕。那么,陛下可想要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第73章決定赫連淳鋒過了許久才完全明白了華白蘇話中的意思,重復(fù)道:“你是說只要服下這藥,就能受孕?”“對?!比A白蘇知道這件事常人接受起來需要并不那么容易,因此也不著急,慢慢將碗中的蓮子羹全喝下去,才重新開口,“陛下覺得如何?”“白蘇喜歡孩子?”不是赫連淳鋒懷疑,而是華白蘇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會喜歡孩子的性子。沒想到華白蘇竟點了頭,見赫連淳鋒露出微微詫異的神色,又解釋道:“我幼時,我爹還在太醫(yī)院任職,我娘也醉心毒術(shù),常年在毒門與鑾城間奔波,研制各種毒物,小薇可以說是我一手帶大,對孩子我自然是喜歡的,何況是我與陛下的孩子?!?/br>赫連淳鋒這才想起華白蘇與他不同,華白蘇在一個十分溫馨的家庭長大,父母恩愛、開明,還有一個俏皮可愛,懂得為兄長考慮的meimei,對方喜歡孩子也并不奇怪。可他不同,在深宮之中父子、手足之情單薄,唯有權(quán)勢地位被看得很重,歷代皆有皇子間手足相殘,赫連淳志更是不滿十歲便已經(jīng)滿心陰謀詭計,童真,可愛這些詞,幾乎和宮中長大的孩童無緣。因此若非華白蘇提起,他原本從未想過要有自己的孩子。但對于赫連淳鋒來說,只要華白蘇喜歡,沒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的,仔細(xì)想想,若有一個像他又像華白蘇的孩子,似乎也很令人期待。“那便生吧?!彼麑⒛抗庖频搅四莻€瓷瓶上,很快便伸手過去,可指尖才觸到瓶身,那瓶子已經(jīng)被華白蘇挪開。“陛下誤會了,我說此事,并非是要讓陛下服這藥。”華白蘇有些無奈。他們倆的孩子,若非是要赫連淳鋒生,便只剩下……想到此處,赫連淳鋒立刻變了臉色:“不可?!?/br>華白蘇未料到赫連淳鋒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微愣了一瞬才皺眉道:“陛下既然都愿意服藥生子,代表已?jīng)認(rèn)可這事,為何換做我來便不可了?”在赫連淳鋒心中,他有危險也無妨,這條命,總歸是撿來的,但華白蘇不行,他不能容許華白蘇有半分閃失。但他也清楚,這話若是說出來,對方絕對要生氣,因此只能沉默。華白蘇卻是早已經(jīng)將他看透,哪怕他不開口,華白蘇對他心中所想,也能猜到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