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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過邢辰修所給的信件后,便想出了借此混入宮的法子。也好在當初在鎮(zhèn)北軍營,他曾與李徒、呂義水有過一面之緣,加上出宮前邢辰修有過交代,二人這才愿意配合他,將他一并帶入宮中。很快到了晚膳的時辰,三人在赫連淳鋒的示意下入了席,在場的重臣也一一入了座。華白蘇等人作為冉郢派來的使臣,坐在赫連淳鋒右下位,而他左下位則是當朝相國祿廉木。換言之,祿廉木與華白蘇幾乎是相對而坐,也是到了這時祿廉木才猛然想起他為何會覺得“華白蘇”這個名字十分熟悉。這不正是當初救下赫連淳鋒,隨赫連淳鋒一道回蒼川的那名冉郢人?如此說來,從一開始華白蘇便極有可能是冉郢那位輔政王安排入蒼川的眼線,祿廉木皺眉,在心中將有關(guān)華白蘇的一切梳理了一遍。他并未錯過剛剛赫連淳鋒在見到華白蘇時那一閃而逝的驚訝神色,那種本能的反應(yīng)不似作偽,他相信赫連淳鋒對華白蘇此次隨使臣入宮一事并不知情。可關(guān)于華白蘇的身份,赫連淳鋒到底是否真的毫無所覺,便不得而知了。席間赫連淳鋒與李徒等人說了說兩國的風土人情,刻意并未與華白蘇有太多交流,只是這一頓接風宴下來,幾人可謂是各懷心思,都有些食不知味。待宴席結(jié)束,赫連淳鋒便讓胡鴻風護送幾位使臣及隨行的兵馬到使館落腳,而他自己則留在殿中,應(yīng)付顯然心存疑惑的祿廉木。好在對赫連淳鋒與華白蘇之間的關(guān)系,祿廉木并沒有太多猜測,只是懷疑赫連淳鋒隱瞞了一部分事實,赫連淳鋒便以當初急著趕回蒼川為由搪塞過去,并表示關(guān)于華白蘇的身份,他會再派人仔細調(diào)查。隔日祿廉木便要啟程前往西面賑災(zāi),二人便又商議了一些賑災(zāi)之事。赫連淳鋒離開文曜殿時,距離散席已經(jīng)過去近一個時辰,他坐入龍輦,幾乎是想也未想地對外頭的人道:“去云水宮?!?/br>“陛下,時候不早了,回宣德宮歇息吧?!笨捣畹穆曇魪凝堓偼鈧鱽?,赫連淳鋒正要拒絕,就聽他不知為何又補充道,“今夜宣德宮是葛大哥輪值吧?”赫連淳鋒霎時頓住了動作,一顆心為著康奉話中之意而飛快地跳動起來。葛魏身為御內(nèi)侍衛(wèi),原本確實是該在宣德宮輪值守夜的,但他將葛魏派出宮辦事,侍衛(wèi)處那頭便將葛魏從輪值的名單中劃去了。葛魏是奉他之命去保護華白蘇的,若要說葛魏在宣德宮,那便只有一種可能——華白蘇此刻正在宣德宮內(nèi)。第47章風寒赫連淳鋒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過這般激動的情緒。既期待,又緊張,從文曜殿到宣德宮,短短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竟讓他覺得無比漫長。待到了宣德宮外,扶他下龍輦的徐六見他神色有異,以為是他身體不適,立刻有些擔心道:“陛下怎么了?奴才這就去宣太醫(yī)來?!?/br>“不必?!焙者B淳鋒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fù)鲁?,轉(zhuǎn)頭對徐六道,“今夜宣德宮內(nèi)不需要伺候,你帶著他們,都先下去休息吧。”到了這時徐六才察覺出異樣,宣德宮內(nèi)此時燈火通明,但本該在屋內(nèi)候著的宮女及太監(jiān)此時都在門外,而宮中守衛(wèi)的人數(shù)也明顯比以往少了許多,且全是赫連淳鋒的心腹,已經(jīng)許久未見的葛魏此時正守在門邊。徐六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回神后很快應(yīng)下,按照赫連淳鋒的吩咐,將無關(guān)人等都帶離此處。赫連淳鋒這次未在門外多做停留,很快推開屋門入內(nèi),與他預(yù)想中不同,華白蘇并未如之前幾次那般,在門邊等著他。他脫去披風,繞過屏風進入內(nèi)室,這才見著半靠在靠在軟榻上的男人。聽到腳步聲,華白蘇微微抬眸,視線落在赫連淳鋒略顯蒼白的側(cè)臉上:“陛下果真是日理萬機。”華白蘇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太多喜怒,赫連淳鋒卻仿佛感受到了陣陣寒意,他快速地將在路上時提前想好的說詞在腦海中過了幾遍,無奈地發(fā)現(xiàn),那些連他自己也說服不了的借口,根本無法安撫到眼前之人。無奈之下,赫連淳鋒只得走上前,把自己靠進對方懷中,輕聲喊:“白蘇……”語氣中隱隱帶著幾分委屈。華白蘇被氣樂了,一手將他從懷中推開,一手捏住他消瘦了不少的臉頰:“我還什么也沒說,怎么陛下倒先委屈上了?”“白蘇,我……咳咳,咳……”赫連淳鋒想要道歉,開口卻是先咳嗽起來。他撇開頭,伸手抵在唇上,許是今夜說的話多了些,喉頭格外不適,一咳起來一時便無法停下。華白蘇嘆出口氣,起身半擁住赫連淳鋒,一邊伸手到他身后替他順氣,一邊冷道:“陛下就不能愛惜愛惜自己的身子嗎?”這次換做赫連淳鋒掙扎著想從華白蘇懷中掙脫,待咳嗽稍稍緩和了一些后,他便道:“我患了風寒,這樣容易傳染。”“是么?”華白蘇揪著他的衣領(lǐng)將人又拉回跟前,在他還未回神前,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像是要宣泄對赫連淳鋒的不滿,華白蘇按住赫連淳鋒的后腦,不讓他退離,齒尖在他的唇瓣上肆意啃咬,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赫連淳鋒起先還想要抵抗,發(fā)現(xiàn)華白蘇是真有些動怒后便再不敢亂動,乖乖由著對方動作。直到華白蘇情緒稍稍平復(fù)一些主動退開,他才將頭抵在男人肩上蹭了蹭,討好道:“白蘇,我也不是故意要生病的?!?/br>“哦?陛下不是故意的,難不成是有人拿著刀逼您,不讓您好好用膳,好好休息?”赫連淳鋒語塞,過了半晌才摸了摸鼻子,轉(zhuǎn)了話題道:“你是怎么與冉郢使臣聯(lián)系上的,剛剛文曜殿內(nèi)見著你,我真是又驚又喜?!?/br>“你近來無法出宮見我,我總得想想辦法,我要再不入宮,難不成真等著你將身子糟蹋壞了?”華白蘇瞪了赫連淳鋒一眼,拉著他走到床榻旁,“今日我便看著你睡,我倒想看看陛下平日里都是如何休息的,能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赫連淳鋒從身后抱住華白蘇,在他耳旁低聲道,“白蘇,這里是我的寢宮,難道你不想在我的床榻上……”“我只想陛下好好休息?!比A白蘇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時候不早了,若陛下還不打算就寢,我不介意幫幫陛下。”赫連淳鋒立刻想起當初在馬車上華白蘇對他用毒一事,心中不由苦笑,他怎么忘了他家這位可不是一般人。最后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你陪我休息?!?/br>“陛下今年多大了?還非得有人陪著才能入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