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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白蘇說的方式是什么,李拯這人對他來說橫豎是不能留的,他倒是不介意用些極端手段讓對方開口,但若用了極端手段,對方仍是什么也不說,怕是便更難服眾了。“你有幾成把握?”“如果他真有問題,那我至少有九成把握讓他開口?!痹谶@點上,華白蘇倒是十分自信。赫連淳鋒聞言便點了頭:“好,那你試吧,我派人回去將你那包袱取來?!?/br>不知是不是赫連淳鋒的錯覺,在他話音落下后,華白蘇的雙眼似乎亮了亮,其中隱隱透出一種期待。說話間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水牢外,赫連淳鋒再次停下腳步,側(cè)頭對華白蘇道:“水牢內(nèi)外的守衛(wèi)都已經(jīng)換過了,你不必?fù)?dān)心。”“我擔(dān)心什么?”華白蘇彈了彈衣袖上的灰塵,“他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br>華白蘇心中清楚,昨日自己被打入水牢,被看守水牢的那些守衛(wèi)粗暴對待,罪魁禍?zhǔn)撞皇悄切┞爮陌才诺氖勘?,而是眼前這人,只不過他被帶來時自己也并未反抗,所以不覺多氣憤。他想,比起以往對其他人,近來自己對赫連淳鋒的縱容,真是連他自己都覺吃驚。赫連淳鋒被華白蘇一句話噎住,識趣地摸了摸鼻子,繼續(xù)往里走。許是赫連淳鋒特意交代過,除了李拯,原本關(guān)在水牢內(nèi)的犯人皆已被移到別處。李拯被綁在立柱上,為防他咬舌自盡,口中被塞了條帕子,見到來人,他立刻開始“唔唔”地叫喊。赫連淳鋒背手站在臺階上,冷笑了一聲:“李拯,我給你一個機(jī)會,若你現(xiàn)在說出是受何人指使,又是如何與冉郢軍私通,我可暫且饒你一命?!?/br>李拯聽到他的話后卻是雙手握拳,一邊搖頭一邊掙扎得更為劇烈,原本鎖住他的鐵鏈撞擊在立柱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有往日與他交好的將領(lǐng),忍不住開口道:“二殿下,李將軍如今堵著嘴根本說不出話來,又該如何回您的話呢?”赫連淳鋒回頭看了那人一眼,像是才想起這事般,反問:“那依阮將軍所見,我該讓人取下他口中的帕子?”“這,這……末將以為是不是該給李將軍一個說明的機(jī)會?”“好!既然阮將軍如此說,我便讓人摘了他口中的帕子,但若李振真咬舌自盡,這責(zé)可就算在阮將軍頭上了?!焙者B淳鋒說著抬起手,喚來看守水牢的一名小卒。見狀,那人立刻跪下:“不不,二殿下,是末將失言,是末將失言?!?/br>赫連淳鋒并未讓他起來,只是移開目光,又對著李拯問道:“考慮得如何了?”李拯依舊是搖頭。“你以為你們在冉郢軍中的那些‘盟友’當(dāng)真那么老實嗎?”赫連淳鋒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指向一旁的華白蘇,“你主子的那些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冉郢的鎮(zhèn)北軍中早已經(jīng)捉到那些jian細(xì),是對方供出了你,否則我又怎么會貿(mào)然將你抓到此處?!?/br>華白蘇看了赫連淳鋒一眼,接著他的話道:“李將軍是吧?不是只有你們懂得往冉郢軍內(nèi)安排眼線?!?/br>李拯像是沒聽見華白蘇的話,仍是在不停掙扎,赫連淳鋒一直盯著他細(xì)微的表情變化,許久后不得不承認(rèn),兩人的這段話并未對他產(chǎn)生太大影響。好在這時派去取華白蘇包袱的那名小兵趕到了水牢,華白蘇先從包袱中取出一粒藥丸,示意剛剛那位小卒上前:“你把這藥喂給李將軍?!?/br>對方自然不敢擅自行動,只單膝跪在赫連淳鋒面前,等他下令。赫連淳鋒很快道:“按他說的去做?!?/br>“吃了這藥,他很快就會連咬舌自盡的力氣也沒有了,但還能開口說話,二殿下想問什么盡管問便是?!币娎钫粡?qiáng)塞入那藥丸,華白蘇才開口解釋。赫連淳鋒微微點頭,再次揚(yáng)聲問道:“李拯,你可有什么想說的?”“末將冤枉!”被在水牢中綁了一夜,李拯聲音已經(jīng)完全沙啞,但還是極力喊道,“二殿下若是不信,末將愿以死明志!”這次不待赫連淳鋒開口,華白蘇先懶懶地應(yīng)道:“你現(xiàn)在死了可不是什么明志,而是畏罪自盡。不過若你真想明志,我倒可以幫幫你?!?/br>說著他又從包袱里掏出一個白色瓷瓶,讓人脫去李拯的衣物,將瓷瓶中的粉末撒滿他全身。藥效沒有那么快發(fā)作,等待的間隙華白蘇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對赫連淳鋒道:“二殿下,不如來打個賭吧,你覺得,他多久后會主動交代一切?”赫連淳鋒并不知道華白蘇的瓷瓶中裝著什么樣的毒,但憑著他對華白蘇的了解,那毒必然能讓人生不如死,短暫沉默后,他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一炷香?!?/br>“好啊,那我就賭他堅持不過半柱香?!比A白蘇將自己的包袱重新系好,笑得勢在必得,“若殿下輸了,明日便陪我一道去山間采集毒草吧?!?/br>“好!”赫連淳鋒應(yīng)下,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見那頭立柱上的李拯猛地顫了顫。華白蘇吹了聲口哨,露出了興奮的神色,沖眾人道:“各位將軍不妨一起來欣賞一下,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作者有話要說:雖然白白對著赫連的時候各種無害,但他本質(zhì)上還是特別冷酷滴~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可以試藥的人白白:興奮.jpg其他人:∑(°△°|||)︴第9章招供“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給我用了什么啊——啊——”伴隨著嚎叫聲,李拯渾身都泛起紅,并且那顏色還在逐漸加深,像是被烤熟了一般。“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什么時候才肯交代?!比A白蘇看著他皮膚上起的反應(yīng),像是覺得有趣,又道,“你要實在不想交代倒也行,說起來我還從未觀察過中了這毒后的人會如何?!?/br>聽華白蘇這樣說,連赫連淳鋒都來了幾分興致:“你之前未在人身上試過?”“這毒制出不久,在這期間,我還未遇上讓我討厭到想對他用這毒之人?!比A白蘇喜好鉆研各種毒丨藥,可真用上的機(jī)會并不多,尤其是這樣能讓人生不如死的奇毒,除非遇上十惡不赦的江洋大盜一流,否則他不會輕易使用。雖然他如此說,身后那些將領(lǐng)還是本能地向后退了退,遠(yuǎn)離他那個隨時能掏出毒丨藥的包袱。李拯的慘叫聲不絕于耳,大顆大顆的汗珠自他已經(jīng)變成暗紅色的皮膚上滾落,他不停扭動身子,試圖掙扎開什么,但除了慘叫已經(jīng)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無論是那不絕于耳的沙啞叫聲,還是眼前略顯詭異的畫面,都讓水牢中人毛骨悚然。偏偏華白蘇顯得十分愉悅,他觀察了一會兒李拯后,道:“二殿下可知,疼痛并非是這世間最難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