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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同寢室的室友在不知道他年齡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四個人里面最小的一個。直到余魚說了實況后,各個驚詫不已。余魚只跟他們說自己高中休學(xué)幾年,今年才參加的高考。如此也含糊著過去了。京大離張麗的家不遠,所以余魚有時周末會去看看張麗夫婦,順便也看看小夢。小夢已經(jīng)快要上初中了,小姑娘開始有心事了,見到余魚還會臉紅。余魚偶爾也會帶她去京大逛一逛,小姑娘很是憧憬。小孫也經(jīng)常帶著他的小小孫來京大找余魚,說是要沾染些“學(xué)霸氣息”。對了,小孫如今高升了,成了文秘部的副部長。漢城在風(fēng)雨飄搖之際,許多高層中層出走,但最終,這艘在風(fēng)雨中飄搖的瀕臨粉碎的航母還是在風(fēng)雨中存活下來,漂亮地打了一個翻身戰(zhàn)。漢城的權(quán)力結(jié)構(gòu)悄然在丑聞事件中重新洗牌,原本要分立的董事們已被周瀚海全部清算——那個男人已經(jīng)再度牢牢地將主動權(quán)掌握在了手里,甚至比以往更加高度集權(quán)。余魚終于松了口氣,那個在腦海里可笑的退路的想法已經(jīng)沒有了它存在的必要。那個男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他高高在上的地位,而余魚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余魚知道,對方已經(jīng)徹底放下了。也是,那樣驕傲的男人豈容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碾壓他的尊嚴。原本,余魚還抱有希望的,可時間一天天的過,但對方?jīng)]有一次聯(lián)系過他了。余魚主動找了他好幾次,但都無收獲,還被安保人員不客氣地趕了好幾次,余魚感覺擺在眼前的鴻溝越發(fā)的大,他覺得自己永遠找不到他了。如今,那個男人更加得深居簡出,余魚不知道他住在哪里,連他的新聞?wù)掌忌僖娏?,他換了住址,換了手機號,似乎一切都從頭開始了。他的世界里已經(jīng)沒有他的位置了。對方已經(jīng)徹底放下了,余魚想,周瀚海已經(jīng)徹底不要他了。余魚翻看著手機相冊,里面只有一張周瀚海的照片,那是在Z城的家里,周瀚海局促地穿著他的睡衣,圍著圍裙在給他做飯。余魚不喜歡拍照的,但他很后悔當(dāng)時沒有多留一點跟他的回憶,也不至于到了現(xiàn)在,只能慢慢咀嚼著腦子里的回憶過生活。躺在寢室的床上,余魚只覺得心里苦極了。周瀚海,周瀚海。他虛空地在黑暗中張著口型。他跟對方唯一可以聯(lián)系的,也僅是這樣無望地?zé)o聲叫著他的名字了。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你們。第72章心愛(二)A城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余魚拿著一條駝色的巨大羊絨圍巾將自己嚴嚴實實圍了一圈,只露出兩個偌大的眼睛,他抱著一堆圖書館借的專業(yè)書,艱難地騰出一只手,打開寢室的大門。一進去,熏人的暖氣一下子讓余魚緊繃著的背部神經(jīng)放松下來,他先將一摞子書全部堆放在書桌上,這才脫下手套與圍巾,露出一張凍得通紅的秀氣臉蛋。“我們小魚回來啦?!?/br>寢室長孟冬陽湊了上來,翻看了下余魚的借的圖書:“哇靠,要不要這么拼,搞得哥我老慌張了——我這還沒開始新建文檔呢?!?/br>余魚白了他一眼:“我比你大5歲,請叫我余哥?!?/br>“笑話!”孟冬陽站直了來:“咱倆出去,你瞧瞧誰敢說我不比你看上去成熟有魅力。”“行叭,嘴長在你身上?!?/br>他一坐下來,才發(fā)現(xiàn)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上放著一個裝裱精致的盒子。“英語系那姚夢送的,”孟冬陽酸溜溜道:“本月第二起了,你說說你,咱們京大本就是個和尚院校,你還這樣薅羊毛,可對得起咱們么?”余魚將那個盒子順手放進抽屜里面,推了一把他:“你很閑么?老段的那么多case你還沒開始,還天天找我不痛快。”對床上一個鼓起的被窩動了動,伸出了一個亂蓬蓬的腦袋來:“還不清楚么?老孟這么關(guān)注你,絕對非jian即盜啊!”孟冬陽隨手cao起一本書砸了過去:“趙旭你這孫子睡你的覺去吧!”書一下子磕在趙旭腦袋上,趙旭慘叫一聲立刻cao起枕頭給砸了下去。寢室里立刻開始熱鬧起來。余魚嘆了口氣,覺得這樣的寢室生活跟自己想象的出入有點大,說好的top1高校熱烈的學(xué)習(xí)氛圍呢??像孟冬陽這個浙海省狀元,幾乎沒怎么見他拿起書過,整日往校外跑,三天兩頭還在酒吧喝得醉醺醺地回來。趙旭呢,保送生,但好像八輩子沒有睡過覺一般,除了上課睡,便是躲在寢室睡覺,就剩個現(xiàn)在還在圖書館溫習(xí)的林亮亮稍微像話一點。余魚突然想起了那句話,所謂的大學(xué),就是睡在哪里的問題。但令人驚訝的是,專業(yè)考試一到,這倆家伙就會老實回來啃了幾天書,居然齊齊讓成績保持高水平。余魚實在是服了這群經(jīng)管系的怪物。余魚雖還是寢室里面的成績第一,但這是靠著他的天分以及努力得來的,如果孟冬陽跟趙旭都像他一樣努力,那余魚覺得自己這第一估計要懸。再度小小地感慨了一下,他打開了電腦,點開一份修改過好些遍的名為“采訪簡綱”的文件,他心里的雀躍慢慢浮了上來。他終于可以見到周瀚海了。——作為高校聯(lián)盟之一的京大記者團,明天有一場漢城總部的采訪活動,對象就是周瀚海。為了這次機會,他磨了他們團長很久,本來這種珍貴的采訪機會輪不到大一新生來的,但余魚在團里一向勤勉肯干,做事從不推諉,記者團的幾個負責(zé)人對他也一向青眼有加,所以破例讓他負責(zé)這次的采訪。余魚真的是開心到好幾天都睡不好覺,有進入漢城見到那人的機會,余魚一點兒也不想放過。他打開筆記本電腦,將采訪大綱給他們的團長發(fā)了過去。沒一會兒,團長回復(fù)信息了:“很好,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余魚握合雙掌,抵在鼻尖,心里的雀躍慢慢愈發(fā)放大了起來。*****第二天清晨,余魚洗漱好,穿上白襯衫黑色西褲,在穿衣鏡前整理清楚來。衣著很合身,襯得整個人很是修長,他本來就是長得就清秀帥氣,又很白皙,一雙偌大的泛著水光的眼睛很是清潤,讓人很難忽視他的存在。整好衣著頭發(fā),余魚帶上社團的記者證,發(fā)現(xiàn)孟冬陽正雙手抱著胸,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因孟冬陽老是開涮他,明明比他小了好幾歲,卻老喜歡充大,余魚被他惱過幾回,所以沒好氣地:“看什么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