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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網(wǎng)劇里一炮而紅,他的勢頭再沒減過。走紅之后,陸新宜也從沒給她添過什么麻煩,換句話說,他比大多數(shù)藝人都聽話,公司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除了一直以來堅決不參與一些擺在明面上意味不良的飯局之外,對方丹來說,陸新宜算是很省心。因為這圈子不能說很干凈,但也確實沒外頭傳的那么不干凈。說白了,各人走各路而已,多數(shù)還是講個心甘情愿。但此時此刻,方丹一下懵了,不知道陸新宜身上的哪個炸彈炸起來殺傷力更大:gay,還是和周憑扯上了關(guān)系。“你沒說過?!狈降つ笾懶乱说母觳哺┮曀?,“你沒說過你喜歡男人?!?/br>陸新宜垂了垂眼睛,過了會兒說:“簽約的時候只說不能談戀愛,我那會兒沒打算談戀愛?!?/br>他聲音不大,跟平常一樣好脾氣的樣子,說什么都是在講道理的架勢。方丹壓著聲音道:“那會兒沒打算,現(xiàn)在呢?你也知道簽約的時候說過不許談戀愛,你告訴我,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陸新宜沒再說話,但臉上也沒什么自己犯了大錯的表情。方丹頓了頓,其實也沒話說。他們都明白,普通藝人需要交代感情狀況,但周憑是什么人,就算公司想給陸新宜炒新聞?wù)f跟他有關(guān)系,都沒人有這個膽子。周憑是什么人?經(jīng)常在本市晚間新聞里露臉的人在周家都算不上什么重要人物,方丹托人查了一夜,大概得到一些消息,但她也知道,這些消息是她可以知道才能知道的,更深的,誰都不敢戳。眾藝算是國內(nèi)毫無爭議的娛樂龍頭,做的既大也紅,名下的子公司年年都有幾部劇在央視播出,作為眾藝年久積深的經(jīng)紀(jì)人兼高管,平時遇上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方丹不至于慌了手腳,可陸新宜不搞事情便罷,這一搞,就把人打個措手不及。昨晚過來之后,方丹先把常昊臭罵一頓,等四處托人打聽了一圈,時間還多得很,一夜沒睡,足夠她冷靜了,只是陸新宜剛進(jìn)門的樣子讓她暫時有些壓不住火。陸新宜不怎么說話,私下里很多時候其實看著有點呆,沒辦法,出道之后只能走被艸爛了的高冷人設(shè),可顏值撐得住,竟然意外的格外吃得開,平常工作忙,又顯然是公司的搖錢樹,日常生活說是眾星捧月都不過分。但他剛一進(jìn)門那個樣子,失魂落魄的,衣服又穿得亂七八糟,本來就因為最近熬得厲害,臉色不好,嘴角還掛著鮮明的一道口子,方丹不肯承認(rèn),她其實有些心疼了。昨晚在常昊的描述里,陸新宜幾乎是被周憑那一眾帶槍的安保架走的。現(xiàn)在陸新宜卻對她說他們在一起了。“所以昨天不是意外?你們多久了?我聽說周憑回國總共也就這兩個月?!狈降た粗懶乱嗣黠@沒精神的樣子,難得有些磕絆,“他要是,他要是真因為喜歡你跟你在一起,怎么還能搞成這樣?陸新宜,你跟我說實話,含含糊糊丟給我?guī)拙洌阌X得像話嗎?”陸新宜無意識捏著手指頭,難得很干脆地說:“姐,真的就是這樣,我答應(yīng)你以后會很小心,盡量不讓你為難,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br>方丹看他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就又開始冒火,單手叉腰指著他額頭罵:“我怎么還覺得你挺高興呢陸新宜?看我上火高興還是談戀愛高興?”陸新宜很有眼色地不再開口,低著頭給方丹罵,等到中午吃完午飯,這茬就算揭過去了。方丹是大經(jīng)紀(jì),影帝影后也帶過幾位,從戀愛到結(jié)婚鋪墊得明明白白,只要陸新宜這事沒搶在她之前被媒體拍到,就還有的商量。還有一點,也因為對象是周憑,飛香港的飛機(jī)上,方丹越想越覺得沒多大事:媒體敢搞陸新宜,但也得敢搞周憑才行。四舍五入就是沒人敢搞陸新宜。妥了。陸新宜在飛機(jī)上也沒睡著,他懷里抱了個現(xiàn)在正播的電視劇的周邊發(fā)呆,又想著待會兒下飛機(jī)要被拍,不能揉得太不像樣。在香港剪完彩當(dāng)天返回,上了機(jī)場高速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陸新宜晚上沒吃什么,胃開始隱隱地疼,頭昏昏地發(fā)暈,深沉的夜色里路燈照下的冷光一束一束從臉上劃過,陸新宜攥著安全帶跟大巴的起伏顛簸。下高速后換了保姆車,常昊先送他回家,習(xí)慣性拐去陽春居,那是公司給分的地方,新建成的中高端小區(qū),安保措施嚴(yán)密,陸新宜搬過去一年多。“等等。”陸新宜把手機(jī)遞過去,給常昊看照片里的地址,“去這兒?!?/br>照片是拍的一張紙條,今天早上,周憑跟他一起出門,陸新宜在片場下車以后,原本坐副駕那個像秘書的男人追下來給他的,說:“老板說讓您有空的時候搬過去?!?/br>常昊默默換了方向,良久問道:“哥,你真跟周先生在一塊兒了?”陸新宜很困了,聲音很低:“怎么了,不像嗎?”常昊心想我哥怎么聽著還有點兒高興?下午陸新宜工作的時候,方丹已經(jīng)把平常跟著陸新宜的一眾人挨個敲打了一遍,包括常昊,這一晚上他蔫了吧唧的,直覺昨天晚上就是意外,根本不是陸新宜對方丹說的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不過他也確實不應(yīng)該再說什么了,把陸新宜送到地方,又看著陸新宜進(jìn)了門,常昊提醒他:“明天還是暴雨,不知道轉(zhuǎn)到棚里拍還是怎么著,哥你開著手機(jī)……不過有事的話我直接過來,明天給你送早飯嗎?”陸新宜站在門后抓著門把手:“我可能得睡到中午,你也休息吧,我自己吃點?!?/br>“那行,我不吵你,但是醒了打電話,方丹姐說你那營養(yǎng)餐還不能斷,記著打電話啊哥?!?/br>陸新宜關(guān)了門往里走,房子是平層,很大,只有一些基本的裝修,所以顯得非???,也很顯而易見地收拾的很倉促,他在客廳和廚房轉(zhuǎn)了轉(zhuǎn),只看到冰箱里放了兩箱小瓶水。也只有主臥有床能睡,其他房間要么空著,要么干脆鎖著,陸新宜已經(jīng)很累了,周憑不在,他沒猶豫多久,就進(jìn)主臥洗了個澡睡下。沒多久就睡熟了,醒來天都大亮,沒裝窗簾的臥室里一片刺目的光線,陸新宜勉強(qiáng)伸手拿過手機(jī)看了眼時間,早上七點半,就把頭蒙進(jìn)被子里再次睡過去。再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陸新宜在陌生的房子里醒來,其實心里是不很踏實的,他先把床鋪整齊,才給常昊打電話,然后打著瞌睡去洗澡。他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聽見外面客廳有動靜,下意識一路走出去,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的聲音在說話:“……其他都沒來得及,不過今天肯定……”陸新宜停在客廳的電視柜旁邊,談話就停了,看見周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