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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訓練壓力太大了?”他親吻著路硚的額頭,把路硚抱得很緊,“這場秀,不是你期待很久的一場秀嗎?”路硚把眼淚往肚子里憋,縮在姜易維懷里啞聲說:“可是……我真的好害怕……”“別怕,我在這里?!苯拙S低頭去看路硚的臉,“我的小路,是最優(yōu)秀的小路。站上T臺的那一天,一定耀眼奪目?!?/br>姜易維以為路硚是因為臨近走秀,所以整個人變得焦慮煩躁。在路硚耳邊輕哄許久,他又說:“就當是為了我忍耐一下,我真的很想看你在臺上走秀的樣子。”“當年只看過一次,那時候我就在想。這么漂亮的人走的秀,我卻只能看到一次,這應該是畢生的遺憾吧。”路硚又有想哭的沖動,在姜易維懷里用力點頭。把眼淚擦了姜易維一身,他緩了半刻情緒,才問向姜易維:“我在你們學校走秀那一天,你在臺下?”姜易維“嗯”了一聲,聲音極輕,似是在回想當天的情景:“準確的說是在后臺。當時后臺亂作一團,好不容易有了松口氣的機會,我就看到你在臺上走秀的身影。”匆匆一瞥,直接烙在胸口。“我一直以為我們第一次的見面,是在衛(wèi)生間里?!闭f到這,路硚忽然笑了,“那天真的太糗了,我剛脫得就剩條內(nèi)褲,你就進來了?!?/br>“還嚇得摔了一跤。”姜易維補充道,“給了我背你去醫(yī)務室的機會。說起來,我是不是該跟你說聲謝謝?!?/br>路硚心情好多了,把耳朵湊到姜易維唇邊:“說吧,我聽著呢?!?/br>姜易維也發(fā)出低笑,吻下路硚的耳朵先是寵聲道了句:“你啊……”真是上一秒讓人心疼擔心,下一秒讓人心甜開心。“謝謝?!贝劫N上路硚的耳廓,他的話語灼人guntang,“謝謝你來我的學校走秀,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謝謝你肯跟我戀愛,和我結(jié)婚。”“謝謝今后的路,你會和我一起走下去。”一連說了好多聲謝謝,姜易維越來越柔的嗓音在路硚耳邊最后道了一句,“小路,真的謝謝你?!?/br>路硚摟著姜易維的脖子,眼淚瞬間溢滿眼睛。他感動得一塌糊涂,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姜易維大手摸著路硚的臉,然后在他鼻子上輕捏一下,說:“又開始哭鼻子了?!?/br>路硚拍下姜易維的手:“要不是你說這些,我早都不哭了……”把眼淚徹底擦干,路硚拿過床頭的面包開始吃飯。吃完便去洗漱,換衣。走出房間往訓練室走,姜易維不太放心地跟在一旁:“我在休息室等你。”路硚點點頭:“休息了我就過來找你,那屋有wifi,你拿著電腦辦公也可以?!?/br>姜易維動身拿電腦的時候正好方旭尋來了,見路硚眼睛通紅,明顯哭過的樣子,忍不住八卦起來:“大清早的,和姜總吵架了?”“沒吵架?!?/br>回答的人是姜易維,他看方旭尋一眼,把路硚攬在懷里。低頭在路硚額頭落下一吻,問向方旭尋:“像吵架的樣子嗎?”“……”方旭尋尷尬地搖頭,就覺得姜易維的行為反倒像掩飾他們真的吵架了的事實。和方旭尋接觸久了,路硚把他性格摸得透透的??捶叫駥ね低灯沧?,他就知道方旭尋根本不信姜易維的話。不動聲色地嘆出一口氣,路硚跟方旭尋說:“真沒吵架,我就是覺得訓練太累,沒忍住發(fā)會兒牢sao。”方旭尋跟在路硚和姜易維身側(cè)一同往訓練室的方向走,說:“再忍忍就挺過去了,不只你累,別的模特也很累。付出和收獲是成正比的,挺住。”路硚點頭,說知道了。早上姜易維勸自己的時候,他已經(jīng)決定好好訓練,把秀走完。姜易維說話的時候眼睛很亮,他知道,姜易維是真的很想看自己在臺上走秀的樣子。所以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姜易維,無論如何他都要堅持下去。目送路硚進訓練室,姜易維注意到訓練室門口的梁桓,目光一直放在路硚身上。眼神與表情均是陰冷,不帶半分善意。姜易維伸手點點梁桓的背影,對方旭尋說:“盯著他和溫逾?!?/br>方旭尋懂姜易維是什么意思,讓姜易維放心。另一邊在訓練的路硚,中午時收到段衍臨回來的微信。段衍臨讓路硚先別慌,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是病發(fā),還是累的。如果真的病發(fā),一定要按時吃藥,用藥物控制病情。路硚看完微信掌心guntang,把手機收好,不知道該找什么理由偷偷看病。中午和姜易維吃飯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姜易維以為路硚依舊調(diào)整不好狀態(tài),握著路硚的手安慰許久,像擔心兒子的老父親。路硚頭都大了,第一次發(fā)現(xiàn)姜易維還有如此嘮叨的一面。他抬眼看著姜易維,隨即用額頭抵在姜易維的唇上,埋怨道:“寶貝兒,你別再說了。再說下去,我耳膜都要穿刺了?!?/br>被路硚這么噎了一下,姜易維動動喉結(jié),閉上嘴巴。擔心兒子的老父親被調(diào)皮的兒子嫌棄了,他表情似乎帶著些委屈。路硚有點兒想笑,摸摸姜易維的臉:“放心吧,我真把狀態(tài)調(diào)整過來了?!?/br>姜易維點點頭,又說:“但是你的臉色很不好?!?/br>路硚神色閃過一絲慌張,很快鎮(zhèn)定下來,語氣也是故作輕松:“從你到法國那天我就累得不行,你自己好好想想,除了訓練,還有什么能讓我臉色憔悴?”姜易維不用多想,就知道路硚話里所指。“對不起。”他很快認錯,又把讓路硚身乏體倦的原因說出口,“你說累的時候,聲音很像邀請。所以我忍不住,想一直欺負你。”路硚想對著姜易維翻白眼,那明明就是過于勞累發(fā)出的低喘。怎么在姜易維耳朵里,就成了邀請呢!眼看著午休結(jié)束,路硚拍著姜易維的肩膀,在離開休息室時留下一句:“我不管,總之下次我再喊累的時候你必須停下來。做不到,以后就沒有性/生/活?!?/br>這可真是為難死姜易維了。他在床上時,分明是不知道“停”字怎么寫的那種人,現(xiàn)在卻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