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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她出城回了軍營,也沒多說話,直接把沈錦喬丟在床上就出去了。 沈錦喬暈得不行,趴在床邊干嘔又嘔不出來,好一會兒才晃悠悠的起身,掀開簾子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雁云:“雁統(tǒng)領(lǐng),可否讓人打桶水給我?” 雖然百里瑯沒有碰到她,但是她想洗一遍。 雁云很快就讓人拎來了兩大桶水,這里可沒有木桶,沈錦喬只能在軍帳里站著洗。 只是她真要脫衣服的時候,突然摸到自己膝蓋濕濡一片,抬手一片血紅。 她沒有受傷,剛剛殺人的時候這里也沒有濺到鮮血,所以,這血是誰的?不對,好像太子的心口有血跡,是他的還是別人的? “殿下呢?殿下去哪兒了?” 雁云指著前方軍帳:“殿下在議事?!?/br> 外面大軍在攻城,對面火光沖天,隔著一個山頭都能看見,太子哪兒能休息,自然是要去軍帳議事,下達命令。 沈錦喬收回步子,沒有過去,太子在議事,軍帳里都是將軍,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過去顯然不合適,殿下受傷還能把她扛回來,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性命之憂,沈錦喬之前看見他受傷不吭聲的樣子,知道他是個能忍的。 雖然知道應(yīng)該沒有大礙,卻心疼得不行。 走進帳篷,快速洗了個澡,換了身侍衛(wèi)的衣服,這一次,她沒有易容。 這一戰(zhàn)之后,她也不用掩藏身份了,救命之恩,救父之恩,她沈錦喬這輩子命都是太子爺?shù)摹?/br> 沈錦喬沐浴之后出去,太子也從軍帳出來了。 沈霆本就是能征善戰(zhàn)的大將軍,之前束手束腳不過是因為沈燁被俘,如今沈燁被救出來,他自然放開了去打仗,不用太子爺也能指揮好。 太子現(xiàn)在在花公公的帳篷里,沈錦喬掀開簾子進去的時候,地上還跪著一個雁行衛(wèi),似乎正在匯報什么。 在她準(zhǔn)備退出去的時候,太子抬手:“退下!” 那侍衛(wèi)立刻走了,沈錦喬走進去,目光落在太子心口下方:“你受傷了?!?/br> 太子回來就換了件黑色衣服出去,雖然沒那么明顯,但是現(xiàn)在還是能看到浸濕的痕跡。 容君執(zhí)身子微微往后一靠:“怎么,心疼孤?” 沈錦喬抿抿唇,上前伸手想要解開太子的衣襟,容君執(zhí)沒有阻止,往后一靠,似笑非笑:“你這是想對孤做什么?” 這話別有意味,沈錦喬臉一紅,懶得搭理他。 撥開衣服,很快看到那傷口,在身側(cè)肋骨下方,應(yīng)當(dāng)是躲避不及被刀鋒所傷,不深,卻也猙獰。 沈錦喬覺得眼睛都生疼,這樣的傷口出現(xiàn)在太子這般尊貴完美的人身上都覺得是一種罪惡。 花公公打了水準(zhǔn)備給太子上藥,進來看到這一幕......他是不是有點兒多余了? 上藥的任務(wù)落到沈錦喬的頭上,她這次沒有推辭,也沒有那么不好意思,快速的清理了傷口,給太子上藥包扎。 包扎好了,仰頭,突然對上一片健康白皙的肌膚,鎖骨精致,肌理分明,還有...... 沈錦喬連忙退后:“我......去給殿下拿衣服!” 第148章 將軍(1) 沈錦喬雖然給太子拿了衣服,不過只是往花公公懷里一塞就跑了,因為聽說沈燁被送回來了。 花公公捧著那衣服嘲笑兩聲,看來太子爺?shù)牡匚灰膊辉趺礃勇铩?/br> 沈燁被送到了沈霆的營帳,沈錦喬急匆匆趕過去,一掀簾子卻看到穿著鎧甲的沈燁。 “爹爹?你這是做什么?怎么起來了?你怎么不好好養(yǎng)傷?” 沈燁雖然知道沈錦喬平安了,但眼下看著她才算是徹底放心下來,看著自己這個女兒,他心情很是復(fù)雜。 雖然他一直知道錦喬聰明,覺得是霍老爺子教得好,卻沒想到這丫頭除了脾氣像他,更有沈家風(fēng)骨,有勇有謀,有女如此,夫復(fù)何求? “為父即刻要帶兵出征,你好好跟在太子身邊,絕不可再以身涉險?!?/br> “不可以?!鄙蝈\喬猛搖頭:“你受了那么重的傷,這才剛剛回來,怎么能上戰(zhàn)場?” 沈燁摸摸沈錦喬的頭:“傷口已經(jīng)上了藥,吃飽喝足,我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喬喬,爹爹是將軍,被俘虜?shù)那瑁挥杏悯r血和軍功來清洗,你千里迢迢救下爹爹性命,我便不能丟下沈家滿門的榮耀?!?/br> 說完徑自繞過沈錦喬大步往外走去。 他的前方是戰(zhàn)場,是赤炎軍占領(lǐng)的地方,戰(zhàn)火硝煙,搏命廝殺,贏了能回來,輸了...... 平南侯府沈家,那是用命來換來的榮耀啊。 沈錦喬回到太子身邊,太子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眼下已經(jīng)是凌晨,離天亮也沒多久,可誰都沒有睡下。 太子還在翻看公文,沈錦喬打起精神幫他收拾,翻開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上面的東西每一本都讓人驚心。 通敵叛國的罪證,來往信件,這一樁一件都是機密文件,怎么就這么隨便擺在桌案之上? 沈錦喬手一抖,不敢再看下去,抬頭卻對上太子的目光,他坐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 容君執(zhí)將手中的公文放下:“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br> 沈錦喬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東西收拾起來,沒再翻看,而是放到了太子面前,一句話都沒說。 她不問,容君執(zhí)卻要說:“這些都是通敵賣國的罪證,雖然沒有明確指向衛(wèi)晟,但是卻跟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孤請戰(zhàn)西南,也正是為此而來。” 太子爺與衛(wèi)丞相有仇,這個沈錦喬很早就知道的,并沒什么奇怪,奇怪的是他非要解釋的態(tài)度。 沈錦喬抬眸望著他:“殿下想說,你并不是為了幫我救爹爹而來,也不是誠心想要幫我?” 太子爺微微昂首:“難道你不是這么想的?” 沈錦喬失笑:“殿下,我有時候雖然會胡攪蠻纏,但并非不講道理,也沒那么矯情,殿下就算不來,我也不會怪你,而今你來了,救下了爹爹也救下了我,我怎么會忽略你的好,去計較那些原因?” 她這么善解人意卻沒讓太子爺心情好多少:“你對孤的期待可真低?!?/br> 仰望著他,信任著他,順從著他,似乎對他沒什么要求,逆來順受一般。 之前倒是喜歡她這般聽話乖覺,現(xiàn)在卻總覺得別扭。 不生氣、不憤怒、不怨怪,還真是好得很呢。 “出去!” 太子爺?shù)秃龋渲粡埬橈@然生氣了,沈錦喬退了出來,站在門口卻覺得好像又哪兒不對勁,她也沒說錯什么話???怎么就生氣了? 這太子爺也太喜怒無常了吧?之前上藥的時候不是還挺好的? 沈錦喬抬頭看著天,天色已經(jīng)灰白,馬上就要天亮了,但是戰(zhàn)爭還沒結(jié)束。 沈錦喬回到自己營帳,身體很累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