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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垂涎欲滴的淚珠只能算得上是鱷魚的眼淚,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因為他爹打得更狠了,有種他不認(rèn)錯,就非得把他屁股打開花的意思。剛開始唐祎還能忍,畢竟他皮糙rou厚,比較耐打,而且在他爹離開的時候,還偷偷往褲兜里塞了幾塊海綿,打起來沒多疼,所以他連表情都沒怎么變化。后來祝黎川不知道怎么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跑過去蹲在地上,裝作要幫唐祎挨打的模樣,實則拍了一下唐祎的屁股,然后哭著說:“叔叔,你把弟弟的屁股都打壞了,分開了...”結(jié)果可想而知。隔著海綿輕輕打,以及,取出海綿猛抽一頓。其中酸爽,只有當(dāng)事人才能體會得到。竹條才下去,非常要面子并且有尊嚴(yán)的唐祎就大喊了一聲:“哥,我錯了!”祝黎川哭得比他還要慘,“叔叔,弟弟沒錯,是我錯了,您別打弟弟了?!?/br>唐祎他爹眼一橫,“臭小子,錯哪兒了!趕緊給黎川道歉!”祝黎川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唐祎被打腫了的臉憋笑,實在忍不住,偏過頭,捂住眼睛,“叔叔,不是弟弟的錯,我專門來道歉的,怪我太不小心了,讓弟弟受傷了?!?/br>唐祎他爹安慰道:“黎川,叔叔幫你出氣。臭小子渾得很,皮癢癢了?!?/br>唐祎被兩人一唱一和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只好邊哭邊道歉,說以后再也不和祝黎川打架了,說以后要乖乖聽祝黎川這個當(dāng)哥哥的話。只說一遍還不行,反反復(fù)復(fù)說了十幾遍才算是‘真摯’的道歉。唐祎他爹對他道歉的態(tài)度甚是滿意,把屁股開花的唐祎從板凳上放開,讓兩人握手言和。唐祎想著反正臉都丟盡了,握個手也沒什么,于是在他爹的注視下,他勉勉強強伸出手,至少表面得言和才能解脫。沒想到祝黎川直接站了起來,也不伸手,背過身去,重新牽回他mama的手,小眉毛一皺,嫌棄地說:“mama,弟弟手臟?!?/br>得,更大的梁子便結(jié)下了。雖說兩人才認(rèn)識的那幾個月一直不對付,明爭暗斗互不認(rèn)輸,還要互相掀老底,非要讓對方不痛快心里才舒坦。然而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祝黎川虐小菜雞,唐祎落下風(fēng),但唐祎越挫越勇,可謂是打不死的小強。但不得不說,也算得上一種快速促進(jìn)友誼的方法。兩人完全無視住在巷子里的其他同齡人,眼里只能看得到對方。一個想著如何拆穿并且整治偽善的老狐貍,另一個想著對方下一次又會有什么新花招。祝黎川一般只有在有空并且有閑情的時候,才樂意理會一下唐祎冥思苦想出來的小把戲,大多數(shù)時間都直接忽視,或者非常敷衍的哦一聲。他覺得唐祎比較莽,打了也不哭,沒有虐人的快感,實在沒意思,所以并不把雄赳赳氣昂昂的唐祎放在眼里。可唐祎并不這么想。他老覺得老狐貍祝黎川肯定在憋大招,就等他稍稍松懈,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所以唐祎隨時都繃著一根弦,準(zhǔn)備著反擊,就連睡覺也不放心,擔(dān)心知道他怕鬼的祝黎川會站在窗戶邊上故意嚇唬他,所以非要和他爹擠在一起。弄得他爹云里霧里,還以為孩子終于學(xué)乖,開始黏爸爸了。但一來二去,祝黎川長時間對他的招數(shù)沒反應(yīng),唐祎自己也乏了,覺得有點無趣。首先打不過祝黎川,其次成績比他差,最主要的是他親爹還是祝黎川的小迷弟,根本沒有能贏得過對方的可能性,思來想去,唐祎決定主動示好,和祝黎川做朋友。仔細(xì)想想好像是那么一回事,既然祝黎川是巷子里的老大,那如果他是祝黎川的朋友,他也算得上是老二,大小也是個官兒。唐祎準(zhǔn)備得周全,掏出自己全部身家,交給祝黎川,言辭鑿鑿地說:“祝黎川,讓我當(dāng)你朋友,以后你罩著我!”唐祎說這話的時候,祝黎川正在準(zhǔn)備奧數(shù)競賽的考試,心都在卷子上,根本沒仔細(xì)聽唐祎的話,像往常一樣,隨口敷衍了一句,“哦?!?/br>于是,上一輩唐祎他爹當(dāng)了大半輩子的唐老二,下一輩的唐祎還是在祝黎川底下當(dāng)?shù)艿堋?/br>第119章他來了,他帶著他的見面禮來了119他來了,他帶著他的見面禮來了“不知不覺,唐叔叔都到了打不過唐祎的年齡了,”祝黎川把人往懷里攏了攏,用薄被輕輕蓋住程琛裸露在外的肌膚,確認(rèn)他不會冷著,“時間過得可真快?!?/br>在程琛的強烈要求下,祝黎川找他媽要來了相冊,抱著程琛一邊翻看以前的照片,一邊給好奇寶寶講每張照片后面的故事。剛開始程琛還像個拓荒者,一旦在某張照片上看到了祝黎川比較糗的畫面,就像發(fā)現(xiàn)了一塊新大陸,炫耀似的展現(xiàn)在祝黎川面前,纏著他問。怎么要穿小裙子?怎么還要梳小辮子?怎么不穿衣服?...面對程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為什么,童年女裝大佬祝黎川并沒有表示有多尷尬,反而還覺得挺有意思,心里有一種將過往全數(shù)分享給伴侶的滿足和愉悅。尤其是看到程琛一直盯著他才一兩歲時候拍的果體藝術(shù)照,還會順便調(diào)戲兩句臉皮比較薄的程琛。兩人有說有笑聊了好久,也不知從哪個話題開始,程琛漸漸沒了剛開始的興致,變得有點寡言,聽祝黎川講故事,也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哼兩聲。離祝黎川講完有一段時間了,程琛卻像是還沒走出來,有點出神,一直趴在他胸口沒吱聲,安安靜靜的,喊他兩聲,就下意識地哼出一個嗯字。時間不早了,本以為程琛是困了,正要把人放下準(zhǔn)備睡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懷里人黑溜溜的眼睛瞪得溜圓,眉毛緊皺,嘴巴癟癟的,跟受了委屈似的,眼巴巴地望著祝黎川,但又不說話。“怎么了?”祝黎川問。程琛收回落在祝黎川薄唇上的視線,移開眼,低下頭,悶悶地說:“沒什么?!?/br>語氣里明顯充滿了失落,還要表現(xiàn)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祝黎川有點疑惑,方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高興了?感受到懷里人環(huán)在他腰間的力更大了,祝黎川估摸著大概是哪句話觸到了程琛的***,可能讓他有點懷念小時候,又或者是想念某位已經(jīng)過世的親人。但思來想去,祝黎川提及到的大多是他小時候調(diào)皮搗蛋的事情,并沒有提到他父母或者爺爺奶奶。按理說,程琛聽完應(yīng)該會覺得又抓住了他的把柄,并以此來威脅他,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看起來悶悶不樂的樣子。“真沒什么?一點都沒有不高興?”饒是情感細(xì)膩,宛如程琛肚子里蛔蟲